“少。。。少爷!如花姐她。。。她没学过按摩啊!”
被李宽让去叫人的姑娘,一听让她去喊厨房的如花姐,她额头上的汗好似变得更多了。
“叫你去,你就去,俺程叔吃重懂不?她不会按摩,来了我指导她就是了。”
姑娘见少爷都这么说了,便起身告了个罪,快速下楼找人去了。
没过多久,李宽感觉身下的按摩床有些细微震动,耳朵里也传来外边沉重的脚步声。
咚!咚咚咚!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粗犷的女声传来。
“少爷啊!您让我给谁按摩来着,先说好哈,打肉沫我贼溜,给人按摩我不会。”
李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如花姐了,每每看到她那倭国相扑手一样的身材,都会下意识吞下一口口水,没办法压迫力太大了。
“呐!过来给俺程叔踩踩背,他吃重,你不会按没事,脱掉鞋子在他背上来回走就行了。”
“哦吼!少爷你不怕我把他翔给踩出来啊!”
程咬金在如花进门那一刻起,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尼玛我吃重,但不是特能吃肉重啊!我也是有底线的啊!
此时见李宽皇子居然让她给自己踩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铜铃大眼瞪得老大,甚至都做好了逃跑的打算。
李宽见程咬金这样子,心里都乐开了花,虽然你是条大腿,但你骂了我会所姑娘,那我也不客气。
于是李宽给绿茵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溜出门,等到了门外,他才大声对里面喊道。
“如花姐,我程叔就交给你了啊,好好给他放松放松,就像你平时打肉丸子那样,打到肉柔软即可。”
不一会,李宽就在外面大厅听到房间里传出程咬金痛苦并快乐的叫喊声,期间还伴随着魏征边笑边呻吟的声音。
几日过后,长安李世民手中正看着魏征给他写的奏折,当看完后,他怒声一吼。
“好。。。好一个流水的皇家,铁打的世家,崔家你这是想造反啊!”
“来人呐!先将押送长安的崔家父子拉去午门斩了,然后快马告知程咬金率江南道折冲府兵,将崔家诛九族。”
“二郎!稍安勿躁,此事不可啊!”
一直陪在李世明身边看奏折的长孙皇后赶紧拉住李世明袖袍,劝诫着他。
“二郎!崔家父子的言论罪当该诛,但其他崔氏族人并无过错,而且郑国公奏折中也写明了崔元是被崔家主动交出来的。”
“并且二郎您登基时间尚短,天下百姓许多还处于冰火战乱恢复中。”
“倘若你让卢国公去崔家灭了他们满门,那其他世家会不会认为陛下你这是准备卸磨杀驴了,从而让他们再次抱团针对陛下您呢!”
“虽然我知道二郎自信能一举灭了那些世家,但百姓们经不起再次的战乱了啊,何不等大唐安稳后,再做他法呢?”
李世明红着眼,耐心听完皇后的话,人也逐渐冷静下来了。
长孙皇后说的他都懂,只是人在愤怒的情况下,往往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不过好在他有皇后这个贤内助在他即将失控时候将他拉了回来。
“观音婢!是朕冲动了,如此就按皇后说的办吧!”
“朕累了!王德!前去通知大理寺卿直接处决崔氏父子。”
临安城这边也是几天时间一过,现在的丽春楼会所每天那都是人满为患。
每一个客人都是开心而来,满意而走!
这日,临安城县衙许久不响的鸣冤鼓突然被敲响了。
丽春楼这条街道离县衙也就一条街相隔,走路也不过后世七八分钟时间就到了。
此时街上百姓们听见鸣冤鼓响起,纷纷向县衙跑去,都想看看长久未响的鸣冤鼓是被谁敲响的。
李宽此时正带着刚说完书的秋香她们几个丫头逛街呢,也听到鸣冤鼓响了。
出于对古时候县衙审理案件的好奇,李宽带着四个丫头也向县衙方向走去。
等来到县衙后,外面已经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李宽顿时头大,这特么能挤进去?
不过这时维持秩序的一个衙役突然看到李宽,顿时就向他跑了过来。
程咬金来临安城当县令后,原先的衙役都被他换成了自己的亲卫兵,所以这名跑来的衙役认得李宽,而且知道自家将军与这丽春楼老板关系贼好。
所以他跑到李宽身边,开口问道。
“李店家这是也来看官府办案的?”
李宽见这人有些熟悉,但叫不出名字,不过他知道这个衙役是程咬金的亲卫兵,于是便道。
“是啊!可人太多了,挤不进去啊!”
“哈哈!李店家不用担心,想看我们家大人办案跟我来。”
衙役说完,带头向着县衙后院走去!
李宽眼睛一亮,果然是官府有人好办事啊,连看个热闹都有人给自己开后门,就是爽呐!
于是他乐呵呵的带着四个丫头跟着衙役去了后门。
等李宽被衙役七拐八拐的,终于带到那挂有明镜高悬几个字的大堂内后。
此时程咬金已经身穿乌纱帽高坐在公案之后了,而他的身旁,魏征也是一本正经伏案低头开始记录着什么。
李宽进来,程咬金也发现了,顿时对着他挤眉弄眼,好似在向李宽表达,世侄!叔这样帅不帅!
李宽看着程咬金这样就想笑,好歹你帽子给戴正了啊,这歪斜着在头顶,花翎都耷拉着了。
可程咬金却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也不在乎,只见他手从官袍中伸了出来,还抖了抖,抓起惊堂木一拍。
“来人呐!带鸣冤者上大堂!”
顿时两个衙役带着一名妇人上了大堂!
李宽瘪了瘪嘴,都不叫威武!差评!
不过随后他想到县衙衙役叫威武要在北宋之后,现在大唐显然没有,但他已经想好下次给他程叔出这个主意了。
等那名击鼓鸣冤的妇人当堂跪下后,李宽这才仔细打量起她来。
年约三十左右,长得倒还是好看,但李宽总感觉这妇人眉目间有些躲闪,而且见她跪下后时不时拨弄一下自己头发的样子,显得很是浪荡!
“魏老头!现在我该说啥?”
程咬金小声的朝魏征询问道。
“哎!陛下让你当县令,也不知道咋想的,程县令!你该问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可有冤屈相告!”
魏征放下记录的笔,有些头疼,不自觉就想着晚上该去丽春楼会所找个姑娘给捏捏了。
“太。。。太长了!说不来,要不你帮我说吧!”
程咬金两手一摆,直接让魏征替他说。
魏征脸都快黑成锅底了,但也没办法,只能将话对着公堂之下妇人说了一遍。
“大人呐!民女要控告我男人薛斌祸害良善人家女子,我作为她妻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今天就要状告他,让他进监狱,而我也要和他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