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兄,你这是……”在客栈外等消息的秦贤,看到贺倜被一众家丁抬出来,不可思议的问道。
怎么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就成这副模样?
“秦兄啊!兄弟我尽力了啊!实在是那个母老虎太凶了啊!你看看她把我揍得,都破相了啊!哇~”贺倜卖惨道。对不起了,兄弟。别怪兄弟不是人,实在是弟妹太迷人。这姑娘的一顿乱捶,捶在了贺倜的心巴上。他感觉自己恋爱了,想让秦贤知难而退,自己追求窦鸢。唉?不对啊,她都没嫁人,算什么弟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本来就可以公平竞争嘛,这么一想我也没对不起秦兄啊。
“贺兄,都是小弟的错。害的贺兄为小弟的私事所累。”秦贤被贺倜这么一诉苦,也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贺倜的下场是因自己导致的,心里直呼贺倜仗义。
“这样吧,贺兄为了小弟的事儿出头,挨了这不白之冤。小弟去为贺兄讨个公道!一定会感化那位姑娘,给贺兄赔罪。”秦贤义正言辞的说道。只是多少有点迂腐。一没打听清楚来龙去脉,二又不是窦鸢的什么人,他哪来的自信让窦鸢对他言听计从。就凭他学的之乎者也,孔孟之道?
“哎!秦兄别去!快回来!”贺倜想要把秦贤喊回来。生怕秦贤和窦鸢,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捷足先登。只是这群家丁可不敢耽搁贺倜的伤情,连忙抬着贺倜直奔医馆。
“噔噔噔~”
窦鸢正撸着解气,突然雅间的房门又被敲响。
“又开始了!这没完了吗你!哎呀,我的天!”窦鸢火还没消下去呢,正好罪魁祸首又来了。窦鸢丢下,气冲冲的走过去。
眼疾手快的把桌上的灵宠饲料,扒拉到自己怀里。然后蹲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毕竟自己挣的狐粮,每一口都是香的。
窦鸢这次有了防备,可不会让悲剧重演。打开雅间,往后一跃。
只是这次敲门的不是刚刚那个纨绔子弟,是个颇为朴素的书生。
“见过姑娘。小可这厢有礼了。”秦贤先是施了一礼,准备先礼后兵。
“有什么事儿吗?”窦鸢不解的问道。她印象中,也没见过这人啊。
“小可,是刚刚那位兄台的同窗,不知为何姑娘要对贺兄下此毒手啊?”秦贤这个二愣子,一开口就是钢铁直男。
刚对这位彬彬有礼的书生,有几分好印象的窦鸢,一下子就大为改观。近猪者痴,近摸者黑。能和刚刚那个咸猪手称兄道弟的,一定也是个色情狂变态的伪君子。
“哦?你是来给刚才那个流氓讨公道的?”窦鸢不善的看着秦贤。
秦贤只能说是有点智商,但应该不多。接着便开口道“正是,所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不学礼,无以立。姑娘气质出众,想必也是名门望族。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他人下此毒手?这岂非有辱门风?”
“呵,你学了几句孔孟之道,便拿来说教别人的家风,是为不仁;你不问清楚来龙去脉,就在这里指责我,是为不义;所交之友不能看清他的本性,是为不明;和狐朋狗友厮混,是为不智;学了圣贤之书,却不思报效朝廷,只为替人出头,是为不忠;想必你整日里,只知道和那个纨绔子弟诗词歌赋,游山玩水吧?辜负父母的殷殷期望,消极懈怠,是为不孝。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智不明的迂腐酸儒,又有何面目来对本姑娘说教?”
“你……你……”秦贤一时语塞,竟无从辩驳。数十年的寒窗苦读,竟说不过一个女子,顿时感觉无地自容,颜面尽失的秦贤,掩袖仓皇而逃。
“哼,跟姑奶奶打嘴仗,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