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老头你可真虚伪!”
窦鸢撇了撇嘴,不屑的揭露道。
她用灵识观察钱弥。按理说作为医者治病救人,身上起码是有功德的。无非是量多量少。可是钱弥身上毫无功德不说,还有业障缠身。足见此人行事与言辞背道而驰,虚伪至极。
“你!你莫要不识好歹!老朽一片真心,你居然……”
钱弥见窦鸢冥顽不灵,顿时怒从心起。
“居然什么?你们医署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违法开药,乱开天价药,买卖执业医师证书,勒索病人红包,非法挪用死者器官,非法移植……”
“住口!你这个黄毛丫头竟然口无遮拦,胡乱污蔑医署。老朽原本念你有几分医者仁心是个可造之材,还想对你从轻发落。
没想到你心肠歹毒,诽谤政府机构,意图引起社会动荡;打击国家公信力,影响社会安定。
看来老朽不能心慈手软了,今日就要将你这个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钱弥眼见窦鸢将那些见不得光的脏事尽数吐露,连忙指着她斥责道。他绝对不能放过窦鸢,不然岂不是坐实了医署的“罪名”?
“哼~利诱不成改恐吓了?在场的各位,有谁被这群吸血鬼敲骨吸髓的,举手示意一下!”
窦鸢见对方玩道德绑架,连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证明!我就是受害者!我的妻子就是被他们给治死的,就连我的女儿差点也惨遭他们的毒手!要不是我被他们吸干了血汗钱,最后被他们赶出医院。恐怕我女儿也活不到今天!”
窦鸢话音刚落,孙立就举手挺身而出。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自己的遭遇都是血淋淋的事实,没有半分作伪。别人怕得罪这群衣冠禽兽,他可不怕。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除了萌萌。为了更多的人不步妻女后尘,他孙立今天就要揭露这群禽兽的真面目!
原本窦鸢不提这事,在场的众人还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这些官老爷,以后被使绊子。可是一旦有人带头,老百姓的胆气一下子就提起来了。有道是法不责众,这群医署的人难道还能对所有人都使绊子吗?
“我也能证明!我现在除了背一屁股负债,就只剩下这破败不堪的身体!他们收了我的钱,却治不好我的病!”
“有证如何?无证又如何?你们这些吸血鬼一天天的不干人事,拿钱倒是比谁都积极。”
“病人在你们眼里,那就是待宰的肥猪。我们老百姓就只想治好病,有错吗?你们这群禽兽治不好人,还不允许别人治疗!畜牲啊!踏马的,畜牲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举手怒骂医署的人员。
钱弥眼见引起了众怒,连忙安抚道:“大家静一静!千万不要被有心人刻意引导了!你们要相信政府!相信医署!我们是不可能……”
“打他!”
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句,彻底点燃了导火索。文化广场的众人一拥而上,纷纷对医署的人员拳脚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