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威打发警员收队,将这些“功劳”先带回警署。
“那个……大…大师……我……有一些问题想……”
任威吞吞吐吐,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警官但说无妨。若是我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
窦鸢坦然自若,丝毫不担心任威的问题。
“大师不愧是得道高人,这心胸就是敞亮。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直言不讳了。”
任威松了一口气。既然窦鸢肯配合,那自然省去了不少麻烦。
“不知大师对前些时间发生的腐尸案怎么看?”
任威试探道。
“腐尸案?什么腐尸案?警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警署的案子,我一个普通人可没兴趣关注。既然我答应你知无不言,自然不会有所隐瞒。你大可不必如此拐弯抹角的,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窦鸢神色故作不悦。
“啊对对对,大师说得是。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大师应该记得之前的那个秦寿吧?就是上次缠着大师,想要求大师相救的年轻人。不过之后被您给一脚踢飞的那个……”
任威说完眼神不由得瞥向窦鸢,想要弄清楚秦寿的死因是否和窦鸢有关。若真是她做的手脚,那这事还真不好办。
毕竟窦鸢当时有不在场证明,更何况秦寿的死因属于是非正常性死亡。当时秦寿离开文化广场还活蹦乱跳的,没办法将致死原因牵扯到窦鸢身上。最重要的是,窦鸢身后有人,他任威得罪不起。哪怕窦鸢真是凶手,他也只能装傻充愣。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你说那个年轻人啊!有点印象,怎么了?”
窦鸢明知故问。
“他当时从您这里离开后……走了几条街就……就离奇死亡了……”
“啊?警官!你不会以为凶手是我吧?”
窦鸢故作惊讶。
“啊!不…您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您。是这样……那秦寿的死法有些离奇。我知道大师您精通占卜,就想问问大师。看能不能从您这里获得些破案的线索……”
任威连忙摆了摆手,这尊大神他可得罪不起。
“哦~是这样啊!好说!”
窦鸢手摆了个“ok”,胸有成竹的保证道。
“哈哈哈,如此就劳烦大师您了。”
任威顺势恭维着窦鸢。
窦鸢“嗯”了一声,随后装模作样的摆了个花架子,掐指捻诀,故弄玄虚。
任威却是不知,他还以为窦鸢真的是用心占卜推算。而且看这派头高深莫测,必然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能人。这样的奇人异士只能与之结好,万万不可得罪了。
良久,窦鸢停止了演戏,缓缓说道。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一切皆是天数~天数啊~”
窦鸢摇了摇头,打着哑谜。
“呃……劳烦大师您可否说得清楚一些,这……在下……不太明白大师的意思。”
任威一脸便秘的样子,他最烦这些云里雾里的话术了。若不是眼前之人得罪不起,依着他的性子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叫她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