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听省四说要见桥本,感到很突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小泉听到“老太”说出男人声音,便吓得不轻,想看清“老太”脸,却因破屋内太暗,没法看清。现在,他听到老太说要见桥本,便说:“特派员,我这就去请大佐来。”
幸子此时很想对省四发话,可是,她身边一个是懂中日文的小泉;一个是懂日文的便衣,因此,她没法对省四发出有用的话。此时,小泉提出要去喊桥本,她当乐意,忙说:“你快去!”
幸子见小泉离开,便对省四说:“你现在可以打伤我,打死我身边的那个人,就可以逃跑了!”
省四听了幸子这么说,也想借这机会脱身,但是,他又一想:自己走了,桥本是不会放过华家的,幸子也会被上级追责的。为了稳定幸子,他便说:“相信我,桥本来了,你就会明白,我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幸子:“你还有时间跑!快跑!”
省四见幸子这么大胆催自己跑,便知道幸子身边的便衣是不懂中文的。于是,他对幸子说:“跑,是没有机会的!”
幸子打断省四话说:“你能出现在这儿,就能从这儿消失。我不是傻瓜!你快消失!”
省四:“你只有把我的头脸打得面目全非,才能确保你的安全,华家和花子的安全!”他以为幸子应该理解自己的意思。
幸子听后,也觉得省四所说的是最佳方案,但是,她却下不了这手,且心也受不了这疼。
然而,就在这时,小泉把桥本带来,幸子也知道,省四跑不了了。
原来,桥本在华志雄茶馆通往华志为诊所的小道上巡查时,从守在此的便衣那儿得知幸子去华志为诊所,便带着了几个便衣前往诊所。
然而,桥本他们刚走到华志雄诊所门外,就遇上了小泉。
小泉:“大佐!那个老太点名要与你谈话!”
桥本大怒:“八格!这种玩笑,你也敢在这个时候开?”
小泉:“不是玩笑!确实有一个装扮老太的男人点名要与你谈话!”
桥本知道有情况了,忙问:“在哪儿?”
小泉:“已经被特派员管控在诊所的一间破屋内。”说着,他就带桥本及便衣直奔华志为诊所。
桥本进入诊所,就令便衣把华志为夫妇、长荣、洪红控制在诊所内。随后,他与小泉直奔破屋。他见幸子和一位便衣把破门挡住,便说:“特派员,让一让!”
幸子正用枪指着省四,见桥本到了,便对也正用枪指着的便衣说:“你出去!让桥本大佐对他说话!”
便衣收了枪,退出了门。
桥本得意地走到门前,因为破屋比较暗,而他是从亮处朝屋里看,更觉得暗,于是,他伸长脖子对准柴草上的省四望去。
谁知省四掏出微型手枪对准不足三米距离的桥本头部连击三枪!打得桥本头脸模糊应声倒下。
与此同时,幸子对准省四的头脸也连击三枪!省四应声倒下了。幸子则瘫软地倒地。
此时,翻译陪着日本两宪兵坐摩托车到了公路的修车铺。
花子与华文已经在修车铺的门前站立,而修车铺的店员一个也没有了,只有站岗的“皇军”。
华文来到停下的摩托车边,对翻译与宪兵说:“你们先去岗哨的总指挥部,令皇协军总指挥下达集合命令:让所有岗哨带足干粮和轻便武器,来我这儿集结。”
年长些的巡逻宪兵:“让他们携带轻武器来这儿集合,会不会在途中遭伏击?”
华文:“不会的。你没看见,公路上的皇军吗?”
年长些的巡逻宪兵回头一看,有不少“皇军”在列队了,便说:“要西!”
华文:“下达集合命令后,你们就带岗哨总指挥部的所有人来这儿,听候我们指挥,并领奖。”
翻译与两位宪兵齐声:“哈以!”
华文:“你们摩托车开得少许慢些,因为公路上的皇军就跟在你们后面,去接手空着的岗哨。”
翻译与两位宪兵齐声:“哈以!”
华文:“出发!”
翻译与两位宪兵启动摩托车,列队皇军则跟在其后前行,并与摩托车保持半里地距离。
翻译与两位宪兵首先来到了岗哨总指挥部。
岗哨总指挥部的人们都已经换上了挺刮的新军服,见翻译与两位宪兵到来热血沸腾,还不停夸翻译与两位宪兵言而有信。因为他们知道马上就拿到合作的钞票了。
岗哨总指挥向翻译与两位宪兵:“报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命令!”
翻译:“既然准备好,就随我们去下达命令吧!”
岗哨总指挥:“哈以!”随后,又说:“我是不是要派人留守这儿?”
翻译:“你看看我们后面,皇军来替你岗哨了,还不放心!”
岗哨总指挥看到皇军徐徐而来,便高叫:“放心!出发!”于是,他叫出了准备好的一辆骡车,并率先坐上。
翻译与两位宪兵启动摩托车走在前,岗哨总指挥的人坐着骡车跟在后。
皇军队伍路过,留下几位皇军控制了岗哨总指挥部。其余的依旧紧跟在摩托车和骡车后前行。当然,这皇军是武工队装扮的。
岗哨总指挥的人坐着骡车跟在翻译与两位宪兵启动摩托车后面,对各岗哨下达了去修车铺集合命令后,便来到修车铺,等待各岗哨的皇协军兵到来。当然,此时所有的岗哨已经被武工队接手了。
岗哨的皇协军已经全部在修车铺前集结了。
岗哨总指挥便把指挥权交给了华文。他对集结的人说:“你们就听这位少佐的命令,在完成任务后,就能拿到大洋!”
华文接手了这帮皇协军,便让他们就地接受体能训练。到了天色已经黑了,便让他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轻装走到了东城外的土丘旁。当然,这也是武工队布置好的包围圈。
武工队出现了,并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了。
翻译站出来呼吁说:“兄弟们缴械吧!顽抗就是死!”
有几个顽固伪军军官用枪指着翻译。
穿着日军军官服的华文上前就对着带头的顽固伪军军官一个耳光,并夺下的枪。这些顽固伪军见状便整不明白了。
带头的顽固伪军军官捂着脸指翻译对华文说:“太君,他叫我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