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祯布局了数月,这才将范围拉的巨大,并且这般大的范围,他很容易便就可以找到落单的炼虚初期快速的将这些炼虚初期干掉。
他如此作案数次,而且每次作案的距离都是极远,却是让人不好琢磨。现如今化蛇一族已然是炼虚后期带着炼虚前期,而炼虚中期两两配对,至于炼虚前期多出来的,却是回到了老巢之中。
而元祯一直不肯收手则是因为他还差炼虚后期的化蛇之角,只要杀了炼虚后期,那便就可以离开了。
但他的实力打败炼虚后期或许简单,想要快速拿下却是极难,还是需要阵法相助
只是他所藏下阵法的地方虽然有炼虚初期在附近看过,但对方炼虚初期他就暴露阵法,那可就相当于作废了。
他甚至于不敢在这阵法附近动手,生怕合体引来,而后以合体的神识察觉到什么。
不过今日,他总算是遇到了炼虚后期以及炼虚初期的化蛇,只是他们似乎正要远去,元祯便就故意闹出动静,让人觉得他可疑,从而去调查他。
元祯的计划确实顺利,当化蛇看见元祯之时,便就立即警觉起来,而后想要盘问对方。
元祯见状也是转身便跑,两个化蛇立即便追了上去,他们却是看见对方躲进一处岛屿。
因为元祯一直逃窜反倒是让二人对元祯的警戒心降了下来,而且那炼虚后期自认为自己实力极强,原本应当是立即捏碎传讯符的,但他们却想着先试探对方一番。
如此却是进入岛屿的瞬间,周遭已然有阵法亮起来。
二人立即意识到这有问题,他们想要趁着这岛屿未曾合拢冲出去,但却看见有人已然出现在这二人上空而后一声龙吟将这二人震回阵法之中。
却见阵法之内瞬间便起汪洋,原本对于这阵法他们二人还不屑一顾,化蛇一族本就有兴风作浪的能力,怎么可能被水打败。
他们二人想要控制阵法之内的水,却突然发现自身灵力在这水中居然如此困难,这居然类似于传说中的弱水。
传言弱水难渡,便就是合体甚至于渡劫在弱水之中也难以完全施展,此水自然不能与真正的弱水相比,但却已然让这二人无法在阵中施展。
那炼虚化蛇知晓,这般却是要死在此处,他厉声呵斥道,“不管你们是何人,如今我族中合体尊者已然在附近,若是不将我们放了,怕是你们难逃一死”
元祯却没有与他们三人废话的打算,他快速近身,却见他所在之处,水却自动隔开。
他们立即意识到,元祯身上应当有操纵阵法的东西,却见那炼虚前期的化蛇费尽全身灵力,这才将炼虚后期化蛇丢出去。
短暂的滞空却是让那炼虚后期的化蛇灵力恢复,只见那炼虚化蛇竟直接化成真身,而后角上凝聚水箭射向元祯。
元祯躲开的瞬间又是巨大的尾巴直接打中元祯,而后将元祯卷起,想以肉身之力将元祯捏碎。
元祯被纠缠住,若是以人身想要摆脱却是需要一点时间,他快速现出真身,却见一条灰白色的巨龙瞬间出现。
元祯现出龙身的那一刻,化蛇也都喃喃道,“真是龙族。”
但却在此刻,元祯龙爪之中带着虚空之力,却是直接将对方的化蛇之角撕碎,而后强横的龙吟再次回荡开来,二人在龙吟之下却是心神振动,周遭的空间都已然扭曲,最终被元祯猎杀。
元祯将东西拿到却是立即撤开阵法,而后便就想要逃。
但在此刻元祯却是突然感觉到合体的灵力,而后却见那极致的杀伐之力,让元祯胆寒。
元祯被那杀伐之力所摄,连还手的胆气都没了,元祯也认出来了,对方是当年劫杀他们空冥龙族的睚眦。
只听见对方惊讶道,“居然真是空冥龙族,是当年自爆龙珠逃了的那小子,不过纯种龙族都要死,当年既然你逃了,那今日便就补上。”
就在此时,元祯突然飞快的喊道,“前辈,我并非纯种龙族,我也痛恨那些所谓纯种出身的龙族。”
元祯相信,自己此前一千多年的人生,便就是此刻说话最快。
对方并没有急着杀死元祯,而是在此时停了下来,“呵,小子,如此纯粹又浓郁的龙族血脉,你告诉我你并非纯种龙族?”
元祯见对方没有动手却是知道生死便就在自己接下来的回应之中,元祯快速的说道,“前辈,我父亲是混血龙族,我母亲是人族,所以自小我便就受到了那些所谓纯血龙族的欺凌。
何止是纯血龙族,便就是血脉稍微比我强一些的都能肆意欺凌我,我如今的血脉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对于龙族的制度我是深恶痛绝。”
睚季看着对方那畏惧死亡挣扎的表情却是有趣的紧,“小子,可你对我也没有什么用处。”
说完却见杀机再起,而元祯立刻说道,“前辈,我可以做龙族内应,帮助前辈打探空冥龙族的动向,我可以加入前辈,我的血脉可以给前辈提供更多的消息。”
元祯说完,却见睚季似乎略微思考,而后却是杀机渐渐消解,“贪生怕死之徒,不过你确实是让我有些动心。”
元祯听了对方的话,此刻才真正意义上的放下心来。
却在此时,只见一滴血竟然滴入自己眉心,而后在神魂之处竟然出现一颗血红色的种子,他的神魂略微碰触,却是感觉到无尽的杀伐之意似乎要将他吞噬。
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却是惊魂未定。
睚季的面色却是有些苍白,他知道元祯的修为已然快要合体,这样的修为一般方法可控制不住对方,只能使用秘法。
睚季的声音比起方才多了几分沙哑,“方才你身上已然被我种下血种,若是你不听话,血种爆发,你便就会失去神志,成为只知道杀戮的怪物。
此法耗费我大量的精血,便就算是你合体之后,只要修为不能稳压我,便就永远都有这风险,希望你刚才所言可以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