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玉燕这话,刘长安内心有挣扎,更有些犹豫。
刘长安心中忍不住吐槽道:“这伤该不是她自己刺的吧?这女人,有必要对自己那么狠么?”
似乎看出刘长安心中所想,江玉燕顺势倒在前者怀中。
“我这伤是被宫中太监所伤,你先扶我进去。”
见江玉燕说得情深意切,刘长安面带惆怅之色,只得将她轻轻抱起。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刘长安刚把江玉燕放在床上,便在这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皇上驾到。”
这道声音,瞬间打破了两人暧昧氛围。
先前刘长安,按照地图进来时,他并未发现这座宫殿有其他人。
不用想,肯定是江玉燕提前做好了安排,提前撇退了宫女和太监。
如今。
皇上来这,刘长安内心暗暗吃惊,情绪翻腾不止。
可江玉燕似乎并不尴尬,她依旧一副平淡的面容,只是看向刘长安的目光带着些许笑意。
“现在怎么办?”刘长安皱了皱眉,向着江玉燕问道。
江玉燕说道:“要不,你来床上躺着?”
话落,她朝着床铺里面轻轻地拍了拍。
对此,刘长安并不打算,要跟着江玉燕的设定一步步走。
只见他轻轻一跃,跳到房梁之上,他微微缩了缩身子,刚好把身子隐匿在烛光以外。
江玉燕干笑一声,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她立即收回眼神。
“燕妃,朕来看你了。”
“臣妾多谢皇上爱怜,只是臣妾身上有伤,不便相迎。”
看着胸口溢出鲜血,皇上脸色忍不住抽了抽,对着刘喜大喝一声。
“混蛋刘喜,朕让你服侍燕妃,你干什么吃的?燕妃伤口都流血了,还不赶快叫太医?”
江玉燕急忙制止道:“皇上,你别责怪刘总管,太医刚替我换完药就离开了,是臣妾想单独相处一会儿,便让刘总管离开了。”
“爱妃,这怎么行?若是平时,朕肯定依着你,可你身上有伤,晚上没人服侍……”
原本他就宠爱江玉燕,每次在这边休息,他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现在又有江玉燕替他挡刀,作为皇上,他自然是倍加宠爱。
江玉燕叹了口气,起身坐了起来,她偷偷瞥了屋顶的刘长安一眼,视线再次转移到眼前的陛下身体上。
“陛下,奴家受伤,今晚不能服侍你,还望陛下恕罪。”
听见江玉燕这话,皇上的手紧了紧,他装作气恼,道:“爱妃,朕岂是不开明之人?你好好休息,等朕空闲就来看你。刘喜,你替朕好好保护燕妃。”
望着匆匆而来,匆匆离去的皇上,江玉燕脸上变得严厉了几分。
“哼,假模假样,最是无情帝王家。”
她以性命帮他挡匕首,他却假仁假义前来探望一下。
任谁心里都有怨气,好在江玉燕并未过多在意,反正她真正在意的人,只有刘长安一个。
刘长安轻飘飘从房梁落下,他皱了皱眉:“你真的受伤了?”
江玉燕乖巧的嗯了一声。
“让我看看。”刘长安虽然不想与江玉燕有过多联系,但见她一个弱女子,在皇宫受了伤,不免有些担忧。
江玉燕暗暗心喜:“他果然还是关心我的,只是他一个江湖侠客,武当弟子的身份,他又不精通医术,难道他想……”
想到这,江玉燕解开衣服,露出受伤的位置。
看到深入见骨的伤口,连刘长安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皇宫内院本就工于心计,你如是受伤,万一有人暗中下毒,你……”刘长安直视江玉燕双眼,忍不住气恼道。
江玉燕听他说怕人下毒害她,满心欢喜,说道:“刘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关心我。”
刘长安望着眼前空气刘海的江玉燕,他眼中有些不忍,后者变成这样,江别鹤和他原配夫人占据主要原因。
但凡这两人给她一点关爱,江玉燕这颗白莲花不可能走到这个地步。
面对这位杀人只留下剧名的大boss,刘长安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早知道她是江玉燕,他就不应该多管闲事,让花无缺去躺枪不就好了嘛。
“江姑娘,我先替你疗伤。”
这声音刚落,江玉燕将急忙拉低衣服,露出受伤的位置。
注意到这幕,刘长安手一抬,就拿出一个药瓶。
碧绿色的药瓶,倒出一些刺鼻的褐色粉末,粉末刚和皮肤接触,就有一股冰冰凉凉的舒适感。
旋即,刘长安取出绷带,将她伤口重新绑好。
闻着刘长安充满雄性的气息,江玉燕俏脸微红,她顺势倒在前者怀中。
“刘大哥,我有些使不上力气,你让我依靠一下。”
就在江玉燕靠近时,刘长安的鼻尖嗅了嗅,一股独特的香气扑鼻。
刘长安嘴角抽了抽,只得任由江玉燕靠在他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刘长安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
深夜,等刘长安醒来,看着床边散落的衣物,他刚从床上爬起来,就看见床上那抹血迹。
细看了一下,刘长安双眼闪过一道精光,带着诧异的眼神看向江玉燕。
“她这是……”刘长安彻底傻眼了,“该死,我怎么昏迷了?”
对此,刘长安颇为无奈,想他有着堂堂宗师境的医术,却三番五次被人迷晕。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些只是迷魂药,如果是毒药,刘长安肯定早就知晓。
只是每次昏迷后,苦了刘长安的弟弟。
穿好衣服,刘长安看着旁边呼吸平稳的江玉燕,他微微摇头。随后,他替江玉燕盖好被子,留下几个有标识的小瓶子。
趁着夜色,他施展踏云乘风步,向着皇宫外离去。
……
在刘长安离开后,江玉燕起身,她将贴身衣服穿好,双手怀抱,哪有半点熟睡的样子。
她拿起刘长安留给她的瓷瓶,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随而,她就朝着门外问道:“刘喜,你觉得他如何?”
“禀告主子,他很合适娘娘你……”
刘喜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