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丁大哥,麻烦你和矮冬瓜说说吧,三大美人不陪我,可以,但是其他条件没得谈,不行就算了,特别是宅子,我马上要,我不能进京的时候没有地方住。如果不答应,开春后,我肯定进攻京城。”
他走了出去,他的强硬让丁宰相愣住了。春芽跟上了他,他悄声对春芽说:
“让柱子来见我,我有话跟他说。”
他走进了街对面的一间空屋子。他在空屋子里等了一会儿,柱子进来了。
“秦将军!”
柱子要行下跪礼,被拦住了。
“柱子你以后不要有那么多规矩,不要来不来就下跪磕头。”
柱子有些脸红,
“秦将军是。”
他说:“柱子,我提了要平北王的宅子为我进京的住宅,我估计他们会答应,我把这个宅子要过来是想用它来救出丁宰相的家人。”
他说那个宅子有个秘密通道,通向城外,叛军曾经利用过,被我们发现,然后堵死了。
“秦将军想把这个通道重新打通?”
他点头,
“可是秦将军,这事平北王知道,你一提出要这个宅子,可能他们就猜到了一些意思,这还行得通吗?”
他笑了,说:“柱子,你很聪明,”
他拍了一下柱子的肩。
“我是想利用这个宅子,来迷惑他们,实际上我是要利用另外一个通道转移丁宰相家人,而这个通道,公主知道,叛军知道,但是这边没有人知道,矮冬瓜不知道,平北王不知道,镇南王更不会知道。成不成功就看柱子兄弟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丁家人转移出来了。”
他接着详细地讲了一下这个地下通道的情况,他说当时自己和二十来个兄弟就是打算利用这个通道来大干一番,可惜,唉。他不说了,柱子能够感觉到他的沉重。他跟柱子说,自己打算派春芽进京去大大方方地收拾宅子,迷惑对方,让他们只防备宅子方面。
“柱子兄弟,成不成功就看你了。”
柱子没有马上回答,沉思了好一会儿,说:“秦将军,只要这个下水道没有完全冻住,封死,那我就有办法把人带出来。”
他一下子愣住了,柱子所说的‘冻住’一词是他没有想到的——那下水道肯定有水,而且是臭得要命的水,在这样的冰天雪地,肯定都结冰了,整个几千米的下水道都结冰了,堵死了,你还怎么把人救出来,这不是开玩笑吗?
柱子怎么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
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的严重疏忽。
“柱子等一下!”
他汗水都出来,他明白整个计划就是一个笑话,昏君或者平北王如果一眼就看出我的用意——利用地下通道救走丁宰相的家人,他们就知道我绝对不会接受招安,说不定他们会早早就把丁宰相家人给杀了。妈哟,我是弄巧成拙呀。
“柱子兄弟,不行,我这个计划完全没有考虑到天气的影响,完全没有,那下水道百分百都结冰堵死了,根本就不可能通过,不行。”
一时间,他们都沉默了。
“我得另外想办法。”
他闷闷了半天说道,
“得另外想办法呀。”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秦将军,除了这个办法外,可能没有任何办法了。”
柱子道,“我想试试。”
柱子说,他潜回城去,争取不知不觉中把丁家人带出来。柱子说他需要木柴,他想把那些冰全部烧化,那么就可以潜进城,也就可能带出丁家人。他眼睛一亮,木柴当然有,他们的乌龟壳还多,他们烧来取暖还绰绰有余。看他还有些犹豫,
柱子急说:“秦将军,事不宜迟,我们得马上行动。”
他想了一下说:
“柱子兄弟,这样,你马上动身,我派人给你送木头,同时接应你,成败的关键是神不知鬼不觉接触丁家人。”
他说自己在这里会尽量拖住矮冬瓜和丁宰相,不会让矮冬瓜发出任何不让他发出的信息。他问:“柱子兄弟,你的兄弟们都可靠吧?”
“秦将军,他们对你都敬佩之至,早就盼着有一天能够投奔你了,绝对没有问题。”
“好!就这样办,你给你的兄弟们叮嘱一下,然后悄悄走。我派人跟上你。”
柱子出去了,他立即把春芽叫进来,他知道春芽离他不会有五米的距离,几乎随时如此,除非他安排了任务。
“立即叫西将军来。”
西将军进来的时候,他直接说封山封路的事情先交给其他几个将军,你亲自挑选一百个精壮士兵,带上木柴,多带点,跟上柱子去京城救出丁家人,注意成败的关键是神不知鬼不觉。西将军跑出去了。他对春芽说:
“春芽,一,从现在开始全天盯紧矮冬瓜,没有我们的同意,他不能对外发出任何信息。他接收到的任何信息必须先到我这里。”
春芽点头。
“二,你待会去告诉他和丁宰相,就说秦将军觉得自己提的条件确实苛刻,不近人情。秦将军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做出一下修改。1,宅子可以不要了,免得圣上为难,圣上要平北王让出宅子肯定不容易,这个不要了,圣上随便赏个住的地方就行。二,俸禄一年一万两黄金就行,先前提的太苛刻,三,开春后,秦将军愿意带着十万人去进攻叛军,此人杀了我几万兄弟,我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圣上愿意出兵协助当然好,如果不能出兵也没有关系,出点粮就行。四,先把100妃子送来。”
春芽完全目瞪口呆了。
“秦哥,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他说,“不过,第三条可能能够吸引他们,可能会为柱子他们赢得一些时间。”
“秦哥,你还是想救丁宰相一家人?”
他点头说:“丁宰相是个人才。他值得我们这样做。”春芽什么也没有说,出去了。
他的让步让丁宰相大为高兴。
“秦兄弟,你是在认真考虑招安一事了,对吗?”
“是的,我想了想,只靠我一人之力,我对付不了骠骑将军,那个杂种杀了我几万兄弟,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他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
“秦兄弟,我相信你,我立即跟公公说一说,马上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圣上。”
丁宰相说,
“秦兄弟,你能够深明大义,是圣上之富,是朝廷之富呀!”
丁宰相兴冲冲去找矮冬瓜了,唉,贵为宰相的丁大哥却处处要看看矮冬瓜的脸色!丁大哥你活得多憋屈呀。唉,他心里叹息了一声。他一个人走出了县衙,到城里转了转,天上的雪不大,但不时还会下,兵和百姓都走了,城里空荡荡的,几乎不见人。他有些坐立不安。一是不知道柱子他们能否救出丁宰相的家人,二是,段老六和堂主他们哪里没有消息,这让他不安,他隐隐感到镇南王已经知道他们南进的消息,昏君可能也知道,那么招安肯定是不会成的,我所说的一切不过是逗着他们玩,丁宰相一家恐怕是凶多吉少呀。他在城外了走了一圈,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他心里有着焦灼感,看到一个水塘,面上已经结冰,但不厚,他把衣服脱了,踩碎了冰面,跳进了水塘中。
镜头一:跳进冰窟里的他
刺骨的冰冷让他一下浑身颤抖,但他却觉得很好,他心里的焦灼感稍稍缓解了。这之后,他天天都来水塘冬泳。
“秦哥,快起来吧,有好消息了。”
这天,春芽抱着衣服来叫他,他起身,擦干身子,春芽脸红红的,把那昏君送他的貂皮大衣递给他。
“春芽,送给你,你穿吧,我不习惯。”
他把大衣给春芽披上,自己还是穿原来的单衣——他棉衣都可以不穿。
“秦哥,这是昏君送你的,我怎么可以穿?”
“穿着吧,挺好看的。”
春芽的脸更红了。
“真的好看吗?”
“是真的好看。”他说,
“春芽,快说,什么好消息?”
“秦哥,你急什么,多看看衣服不好吗?”
“这有啥看的?快说吧。”
春芽明显很失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