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后,第一晚,许是长途跋涉,真的有些累了,范醉睡得格外香甜。
也或许是因为,佳人在怀?
迄今为止,九女九人,几乎都暖过床。
体香各异!
不过,小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如今长大了,成熟了,不比从前。
心思也不再单纯!
范醉觉得,继续这般下去,早晚都得犯罪。
他的手,已开始有自己都思想了,不受控制……
夜间时,细雨蒙蒙。
翌日清晨,朝阳初升。
院子之中,增添几分朦胧之美。
草木上,挂满晶莹露珠,似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光泽。
院子中央,一池碧水,波光粼粼。
树叶之上,水珠洒落,泛起一圈圈涟漪。
鱼儿在水中游动,时而跃出水面,激起一片水花。
院墙旁,几棵梧桐树静静伫立,雨后,它们显得更加挺拔。
整个院子,在昨夜细雨洗礼下,显得分外清新,仿佛一幅栩栩如生的水墨画。
范醉推开窗户,伸了个懒腰。
洗漱后,飞身而上,再次来到屋顶,照常修行。
丝丝朝阳之力入体,经鸿蒙造化炉锤炼,继而吸收,游走奇经八脉,淬炼筋骨。
如今,他已是大宗师巅峰。
于是,修行之余,他开始淬炼肉身,体术双修。
“范……大哥,走起,今儿我请客,京都最贵的酒楼,为你接风洗尘,怎么样?”
范思辙寻了一圈,这才发现,范醉竟在屋顶之上,仰头喊道。
其实,就在方才,他准备直呼其名的,但是,刚好看到不远处回廊,若若正朝这边走来,于是,及时换了称呼。
“请客?”
眨眼之间,范思辙看得清楚,屋顶之上,人影幻化无数虚影。
再细看时,已不见其踪影。
肩膀缺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他一跳。
这什么武功,如此鬼魅。
想起小时候,无论母亲如何劝说,他就是不愿习武,太苦太累。
如今再看,忽然觉得,做个武林高手,高来高去,似乎也很酷。
如果他也会这等鬼魅轻功,也不至于追不上账房先生。
“大哥,你这是什么武功,我能学吗?”
这声大哥,那叫一个亲热。
叫得,跟真的一样。
“能,先蹲马步十年。”
闻言,范思辙脸色一一苦。
十年?
他一天都坚持不了。
算了,还是不练了吧。
练武这种苦力活,还是不适合他。
他更喜欢数钱!
范醉、范闲、范若若、范思辙、红巾,五人出发,前往一石居。
据说,这是全京城最贵的酒楼。
在这里,最便宜一顿饭,也是普通百姓一年花销。
马车徐徐出发,从范府出来不久,却忽地遇人拦车。
范醉掀开车帘,看了一眼。
只见那人面带笑容,甚至可以说,带着几分谄媚。
别人假笑,都是皮笑,肉不笑。
可是眼前之人,虽也是假笑,可是,却能做到皮肉皆笑。
实在难得。
“范神医!”他微微躬身,拱手,算是行礼。
“阁下是谁?为何拦车?”
范醉瞬间觉察到,此人武功不高,但轻功应该不错。
双脚轻盈,着力轻快,是个轻功高手。
“范公子,范神医,闻名不如见面,果真一表人才,不负儋州第一美男之名。
在下王启年,京城导游,这里有一份京城详细地图,承惠二两银子,不知要否?”
他递过来一张图纸,笑嘻嘻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范醉将其接过,就要展开看上一眼,却被马车之中的范思辙出言打断。
“什么破地图,居然要二两,哥,这二两给我,京城我熟,要去哪儿,我带你去。”
听到这话,王启年脸色一黑。
好家伙,这生意被人半道截胡了。
“多谢!”范醉将其递还。
“客气!”王启年依旧带着笑容。
实则,内心已将方才发言那人,心里骂了百八十遍。
眼看二两就要到手,现在可好,被人截胡了。
好小子,别让我遇到你,否则,非狠狠宰你一笔不可。
心里骂骂咧咧,他转身离去。
看着马车远去,依旧心疼那二两银子。
“这便是院长让我跟随之人?”许久,马车已不见踪影,王启年终于收起笑容,神色莫名。
站了片刻,他转身消失在巷道之中。
马车里,范思辙看着红巾手中二两银子,眼睛发光。
“这位红衣姐姐,我也是個专业向导,这银子……能不能给我?”
红巾看了眼自家公子,见他并无反应,默默将银子收起。
见状,范思辙讪讪一笑。
前行一段距离,再次遇人拦车。
“儋州来的那个私生子,下车挨揍!”
听到这声音,范思辙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要遭。
他没想到,若若今日也会随行。
范醉不认识这些人,但若若认识啊。
车帘掀开,若若一眼便认出这些人。
可是,不等她开口,变只觉眼前身影一闪。
再看时,那些人已尽数被踢飞,哀嚎不已。
马车之前,站着一个红衣女子。
若若心中暗惊,几年不见,红巾的武功,变得更强了。
速度之快,便是她,也稍有不及。
看来,她这些跟在哥哥身边,学了不少精妙武功。
“少爷,点子扎手,我们打不过。”
一众家丁纷纷看向马车,此时,范思辙脸色黑如锅底,看向几人那投来的目光,急忙解释道:
“我不认识他们!”
说罢,看向马车之外,怒道:
“谁是你们少爷,滚,别乱认少爷。”
此刻,范思辙忽然觉得,这些家丁真的好蠢啊。
智商不及他一半。
回头间,正好看到姐姐那杀人的眼神。
“姐,你听我解释……”
不多时,马车之中传出杀猪的声音。
马车停在一石居门前街道,几人相继走了出来。
此时,范思辙双眼漆黑。
说好不打脸,却让他变熊猫眼。
回去就跟娘说,这趟事情不好办,得加钱!
“公子,要书吗?”这时,有一大娘靠近,低声问道。
说话间,她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书,露出一角,不及看清楚,又被她急忙死死捂住。
“这话听着,怎么像卖碟的。”范闲笑道。
说罢,他看向那人,说道:“卖书,那你得让我看看是什么书吧?”
那妇人这次倒是让范闲看了个清楚。
“金瓶!”范闲惊愕呆住。
你搁这儿卖小黄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