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信宫。
床幔之间,李云睿身穿薄纱,婀娜多姿,妖娆万分。
她修长纤腰,微微扭动,一缕发丝,轻轻垂落,遮掩住她那弯美的笑眼。
身体丰满性感,诱人曲线,在薄纱映衬下,更为魅惑。
细长玉腿,轻轻交叠,搅起惊心动魄思绪。
屋内,弥漫奇特芳香,那是她身上独有的气味。
媚艳!
空气中,充满诱惑魔力,此处若有人,只怕必然“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细微呼吸,跌宕于床幔之间,隐含着无尽欲望。
贴身侍女进入屋内,看了一眼那尤物身躯,骤然发现,纵然同为女人,她心底,竟也有种悸动。
急忙低头,躬身道:“殿下,郡主已同意传递消息。”
床榻之上,美妇轻轻翻动身躯,销魂如玉。
“我听说,昨日夜间,婉儿在司南伯府留宿?”
“对,我今日抵达皇家别院时,郡主并不在其中。”侍女回道。
说罢,她顿了一下,说道:“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郡主名节,必有影响。”
李云睿翻动身子,看着手中红楼,无所谓说道:
“她既是自愿,此事谁也说不得。
不过,明晚见面,倒是可以借此事,作为掩饰,不引人怀疑。”
“殿下高明,如此一来,就不会有人察觉其中异样。”侍女奉承道。
李云睿从床上坐起身来,朦胧薄纱,若隐若现,最是诱人。
“你觉得,范醉会不会是天罗地网中人?”
侍女沉吟片刻:“殿下所虑,不无可能,毕竟,最近诸事,范醉身后,必定有人支持。
否则,两次布局,他不可能全身而退。”
李云睿沉默了一下,缓缓起身,走到窗边。
风吹轻纱,那丰满玉体,格外诱人。
“若能找到其中证据,将其呈报陛下,这内库之权,必然不会交于他之手。”李云睿自言自语道。
侍女眼前一亮,说道:“殿下此计可行!”
说罢,侍女却忽然皱眉,问道:
“殿下,明晚见面,范醉真的会来吗?”
李云睿嘴角,妩媚一笑,说道:“他会的!”
“殿下……何以如此确信?”侍女心中,颇为不解。
落月湖刺杀,事情尚未明朗。
着时候约见,极有可能是鸿门宴,他还会来?
李云睿看了她一眼,说道:
“范醉此人,虽有能力,却有个致命缺陷,好色如命。
如此好色之人,对宫廷美妇,有着天然情结。
这就像,那些攻破敌国帝都的将军士兵,必然直奔后宫。
便是这个道理。”
闻言,侍女张了张口,大为惊讶,似乎长见识了。
“殿下,你难道真打算……”侍女话说一半。
但话外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
明晚约见,这位长公主殿下,似乎作了打算,以身色诱。
如此一来,范醉便只有两条路可选。
第一,得到长公主身子,落下把柄,从此为她所用,成为裙下之臣。
第二,拒绝合欢,如此,殿下便可定他一个非礼之罪。
如此之事,有损皇家颜面。
所以,届时,纵然不会大肆宣告,但也必然会严惩范醉。
至少,内库之权,他是没希望了。
除此之外,侍女想不到,范醉还有什么路可走。
对于侍女之言,李云睿并未多言。
身体……对她而言,有时候,也是一种筹码。
这次色诱之局,她有十足把握。
“一切,静候明晚吧……”
范府。
直到傍晚,黄昏时分,范醉这才结束一天问诊。
忙碌一天,他收获颇丰。
获得2000轮回之力,此外,还额外获得功法《七伤拳》。
落月湖布局,他获得5000轮回之力,此外,还有一件随机奖励:
倚天剑!
转手之间,他便将其给了蓝绫。
如此宝物,蓝绫拿在手中,看向自家公子眼神,满是万千柔情。
她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将一切,都默默记在心里。
她的性子,便是这般,柔情似水,为范醉而活,为范醉而死。
在乎他所在乎,做他所做,谋他所谋。
有时,看着眼前丫头,范醉会觉得,自己似乎有个影子。
错觉之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两条命。
其中一条,就是蓝绫。
这丫头,范醉心疼之余,实在不知怎么说她。
只能对她好些。
浴桶之中,范醉静静泡着。
蓝绫手握花瓣,轻轻为他擦拭,动作轻柔。
今夜之后,她又要外出了。
毕竟,偌大势力,范醉做了甩手掌柜,诸多事情,自然需要有人打理。
蓝绫的存在,为他分担了太多。
否则,他哪里会这般悠闲。
不知何时,她从身后,轻轻贴了过来,静静抱着他。
对蓝绫而言,如此幸福,余生足矣。
“绫儿,你这是在玩火……”范醉压制冲动,说道。
蓝绫却不说话,只是脸颊,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
“待突破大宗师,我可就不会再放过你了。”范醉恶狠狠道。
“公子,李云睿这人,是女人中的疯子,你明晚前往,千万小心。”
蓝绫伏在耳边,亲昵说道,吐气如兰。
“你家公子我,什么时候吃过亏?”范公子笑道。
“现在!”蓝绫柔声偷笑。
闻言,他黑了黑脸,若不是在等蓝绫突破大宗师,他能吃这亏?
铁定不能啊!
直接让她扶墙而走。
一夜无话,二人相拥而眠,依偎温存。
北齐边境。
天边蒙蒙亮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空气格外清新。
一支商队,驻扎于官道字旁。
营帐之中,一个头发乱蓬蓬的老头儿,从中走出,打着哈欠,显然昨夜睡得极好。
他来到马车之前,说道:“再有一日,便要入京了。”
“这一路,多谢费老护送。”马车之中,传出声音,感激道。
费介笑了笑,这言冰云对他极为尊敬,起初之时,还真不习惯。
时日久了,他下意识会觉得,这位才是正的言冰云。
“到了北齐,千万小心沈重,这个人极不简单。”费介嘱咐道。
“多谢费老!”说罢,马车之中,似乎顿了一下,然后说道:
“费老,就送到这里吧。”
费介看了马车一眼,说道:“既是那小子的事,我自然要多上心。
我还是将你安全送入上京,然后再行离开。”
马车之中,沉默了片刻,说道:
“费老,我刚收到消息,庆国之中,已有人将你来北齐的消息,透露给了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