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
得知前线大捷,范若若高兴地蹦蹦跳跳,午饭都多吃了两碗。
唯有柳如玉,表面高兴,心里却那个悔啊……
如果早些时候,让自己那傻儿子跟着去,说不得也能混一些军功。
她可是听说了,这一战,范闲就立了大功。
归来之日,必受封赏。
“上杉虎这是大意了,没想到范醉会耍诈。”
输得不明不白。
柳如玉也是此意,找他要钱,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听说,你书店生意很好?”
范建点了点头,“消息属实无误!”
闻言,若若喜笑颜开,柳如玉心里,却有些复杂。
侯公公常年伴随左右,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庆帝心里美滋滋。
南庆大军,就像凭空出现一般。
那是不可能的。
“马上交。”
这些时日,他一直忙于书店生意,赚了不少。
范思辙远去后,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银子。
平州城。
说起这个,范思辙顿时来了兴致。
只要他别追着府里账房先生乱跑,就不错了。
首战大胜!
“将军,庆军大胜,如今正在大肆庆祝。”
这话,她是从范醉的书里看来打,觉得极妙,便极记在了心里。
今日在朝堂之上,他亲眼看着,满朝文武,纷纷遭打脸。
三人眉宇之间,闪过一抹黑线。
爹,娘,你们是不知道,这短短半月,我就赚了……”
“我一会儿带上红甲骑士,陪你去取钱。”
几人纷纷看向他,范思辙话说一半,却忽然戛然而止。
要钱?
在此之前,大概很多人都像她一样,觉得范醉首战必输无疑,只盼不要输得太惨。
“说吧,赚了多少,只要正常交税,朝廷不会为难,赚多少都是你的。”
小皇帝却道:“兵者,诡道也,兵不厌诈。”
范醉这招,示敌以弱,攻其不备,一击奏效,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啪啪打脸。
这一战,他输得冤!
“范醉这小儿,取得一点胜利,就开始飘了,庆祝吧,骄兵必败!”
那叫一个爽啊!
他全程都带着笑容,心里爽翻天。
北齐。
反正就他一个人爱吃。
“咳咳咳,没赚多少,没赚多少……”
“那是,我之前就说过,这个卖书的生意,简直就是暴利。
庆帝站在楼宇台阁之间,俯瞰整个京都,视野开阔无限.
“陛下,范公子大捷,满朝文武,可都议论着呢,陛下圣明!”
“今天的厨师是谁,我让做咸鱼了吗?来人,端走!”
海棠朵朵双手抱胸,斜靠着柱子,慵懒道:
御书房。
北齐打了败仗,你这么高兴作甚?
范建随口问了一句。
可以想象,整个京都,满朝文武,全都不看好范醉,可他却力排众议,坚持让其挂帅。
哼!
他猛地一拳,砸在城墙之上,泥土纷飞。
小小书店,能赚多少。
谁曾想,人家竟一战大胜。
“三十万,交税了没?”范建认真问道。
再加上,粮草被烧,人心涣散,战斗力骤减。
再看到桌上那盘咸鱼,更是火大。
一一四.四一.七九.一七七
他只顾着吃咸鱼,全然没看到,自己母亲那堪比咸鱼一样黑的脸色。
全军覆没!
范若若却说道:“姨娘,这是思辙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他难得回来吃饭,自然会点些想吃的。”
临走之前,不忘将那盘咸鱼端走。
今日在朝堂之上,庆帝也倍觉有面儿。
上杉虎胡须一阵颤动,翁声冷酷道:
“不急,且待他再高兴几日,时机成熟,我亲自出击!”
上杉虎站在城楼之上,黑着脸,一言不发,只是静看远方。
“范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你莫得意!”
现在结果怎样?
“思辙,最近府里有些拮据,你看……”
“海棠,你大概也没想到,范醉居然能打败上杉虎。”
而且,脸带笑容。
“娘,我还有事,先走了。”范思辙急忙起身开溜。
这一幕若是让人瞧见,免不了要怀疑,这丫不会是南庆暗探吧。
北齐。
范建大概知道她气恼什么,倒也不点破。
“三十万……”柳如玉低声念着这个数字,她怎么也没想到,区区书店,居然赚得这么多。
“娘,你也尝尝,这儋州的咸鱼,是真的不错,味道极好。”
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天数一遍银子,乐不思蜀。
看他那小气样儿,柳如玉恨铁不成钢翻了翻白眼。
心里默道,谢谢你!
“是!”
难怪爱钱痴迷的范思辙,最近夜不归宿,时常呆在外面,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恐怖的利润!
小皇帝负手而立,消化着从前方传来的消息。
副官吐槽后,看向上杉虎,请命道:
“大将军,庆军虽胜却过于骄纵,如此大意关头,最适偷袭,末将请命,率军从侧翼偷袭。”
副将来到城头,汇报斥候传来的消息。
范建对这个逆子,也是无奈,那神态,莫非还担心老子找你要钱不成?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洗刷耻辱。
范思辙坐在一旁,点头嗯了一声。
那可是三十万两!
而且,这只是半个月都营收。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些日子,范思辙都是睡在银子堆里的。
“这半月,赚得少了些,才三十万两银子,都怪范醉,他出征去了,没人写书。”
这小子,长脸啊!
皇宫。
“你等会儿,半个月赚了多少?”柳如玉高声打断道。
这位常胜将军,终于迎来人生第一场败绩。
皇宫。
要命可以,要钱……不行!
“老爷,范醉真打赢了?”
他安排的所有斥候,全都没有消息传来。
一雪前耻!
待他整顿大军,必将永州夺回来。
“看着吧,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
事实胜于雄辩!
看着满桌子菜,忽然觉得不香了。
说起此事,范建也满面红光。
范思辙张了张嘴,却不敢多说什么。
直到此刻,柳如玉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觉得消息有误。
银子铺成床,枕头也是银子,晚上抱着银子入睡。
“三……三万两。”见三人眼神危险,范思辙急忙改口道。
我听说,庆军如今正在庆祝首战得胜,如此骄兵,得意不了多久的。”
海棠朵朵依旧觉得,范醉首战得胜,只是侥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