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来到二姨娘的院中,上前就要抓着二姨娘,被二姨娘的贴身婢女拦住。
“放肆!你们好大胆,二姨娘是老爷的枕边人,岂是你们这些下贼的人能动的。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小心老爷斩了你们的双手。”婢女小翠说。
“什么老爷的枕边人,她就是个害人精。告诉你吧,是老爷让我们来抓二姨娘去栖流所向郡主道歉,还要当着百姓的面为郡主澄清。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就是二姨娘让人散布的。
皇上已经大怒,降了老爷的职,还要搬离尚书府。都是因为她,老爷才会降职。
皇上还要她和二公子的命,今天就送去形场行刑。”侍卫头头说。
“不是的,你说的话都是假的,老爷怎么可能让妾身去给郡主道歉,还要杀了妾身。这都是你这个狗奴才胡说的,我要去见老爷,拆穿你的谎言,让老爷将你碎尸万段。”二姨娘嚣张地说。她是不相信的,一个小小的郡主,能请得动皇上为她出头,打死她都不相信。
“他没有胡说,这的确是老爷让他们押你去给郡主道歉!”尚书夫人,出了书房,就来到这里。
“夫人好!”奴才们给尚书夫人行礼。
“你胡说,老爷不会这样对妾身的。”二姨娘不信的说。
“啪啪”二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胡说,都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害的。两母子居然敢辱骂郡主,你们是有几条命能死。是不是非要害得满门抄斩,诛连九族才满意。
郡主是将来的晋王妃,晋王你们都敢惹,是嫌命长了,你们不要连累尚书府。如果不是财儿与郡主的关系,现在不仅尚书府,就连你的娘家都要被抄斩。你们将她押去给郡主道歉,在路上如果再胡说八道,就用抹布塞住嘴。”尚书夫人愤怒斥责二姨娘。
“不是的,她不过是一个村妇,老爷不会为了一个村妇要妾身的命。我要见老爷,娘,救我!”二姨娘不肯相信,她要求要见老爷。
“你们是死人吗?还不拿抹布塞嘴!”尚书夫人怒道。
“是,夫人。”一个侍卫说完,从台上拿起一块抹布塞住二姨娘的嘴,拉着她下去。
“来人,把小翠拉下去杖毙,其余人等管家回来,将他们发卖出去。”尚书夫人处理二姨娘房中的奴才。
“夫人饶命啊!这些都是二姨娘做的,奴才们冤枉啊!”小翠和其余奴才求着尚书夫人。
尚书夫人没有理他们,侍卫很快押着小翠她们下去。
尚书夫人让身边的人,在二姨娘的房中搜索细软,这些都是要带走的。
马有道那边也受到阻拦,不过都给尚书夫人派去的心腹处理。跟在马有道的仆从都杖毙,其余人都发卖。
府中的下人开始收拾东西,惊动了老夫人。
“张兰,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老夫人对身边的嬷嬷说。
这个嬷嬷是从小陪着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她是跟老夫人一起长大,然后陪嫁过来的嬷嬷。也曾经是马老太爷的通房丫鬟,这个是老夫人同意的。
很多大户人家,只要长得漂亮的丫鬟,都会安排在老爷,或少爷房中服侍,她们是要陪睡的。除非是主人不要,她们才会逃过一劫。也因此,在房中的丫鬟地位比较高,她们除了照顾老爷或者少爷的生活起居,其它的活是不用做的。
“是,老夫人。”张兰退出房中,去找人打听。
很快,张兰就回到老夫人的身边,告诉她发生的事。
“老夫人,不好了。老爷被降职,今天要搬离尚书府。还有二姨娘和二公子已经被押进,押去给群主道歉,然后送去刑场行刑。”张兰把听到的都告诉老夫人。
“什么?你说老爷被降职?还要搬离尚书府?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要为那个小贱人动我们马家?”老夫人不敢相信地说。不是说郡主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村妇吗?为什么皇上要为一个村妇这样对马家。
“是皇上的意思。”张兰如实说。
“快,我们过去找老爷。”老夫人觉得要当面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兰扶着老夫人去找老爷,所过之处,下人们都在收拾东西。这一刻,老夫人已经有七成相信张兰的话,她的心里开始慌乱。
“儿子,外面的下人都说儿子被降职,为要搬离尚书府,让二姨娘和道儿给郡主道歉,还要斩了她母子俩,这些不是假的,对吗?”老夫人来到书房,看到儿子正在收拾,焦急的问着儿子。
“娘,这是真的。张氏不仅悔辱郡主,还让人在京城散布谣言,低毁郡主,已经惹怒圣颜,皇上要臣让二姨娘和马有道向郡主澄清谣言,当面道歉,还要她俩的命。”马尚书对老夫人说。
“怎么会这样?既然都这样处罚,为什么还要降你的职?还要搬离尚书府?”老夫人问着马尚书。
“娘,你怎么还不明白?污蔑郡主?低毁郡主?就是污蔑皇室,是要满门抄斩,诛连九族的。
皇上考虑到财儿与郡主的关系,就免了满门抄斩,只降了臣的职。娘,这次你开心了。当初儿子死活不肯让张氏进府,你非要把她塞进来。现在好了,因为她,我们家差点满门抄斩。”马尚书有些怨恨的对老夫人说。他好不容易爬到尚书的位置,忠心的护皇上。当初丞想为难打压,他都顶过来,因为他知道皇上是一个明君,只是现在没法与丞相抗衡。假而时日,皇上一定会铲除丞相一党,安稳朝堂。他们这些保皇党会加官进爵的。现在好了,还未等到皇上对他们加官进爵,就被张氏害得降职,皇上还会重用他吗?
“你在怪为娘?”老夫人不敢相信的问着马尚书。这个从小就听她的话的儿子,除了娶尚书夫人,和不让二姨娘进府,其余对她百依百顺。突然怪她,让她难以接受。
“难道不该怪吗?如果不是娘坚持娶一个毒妇进府,儿子又何至于降为侍郎。如果前天娘不阻此儿子惩罚张氏和那不肖儿子,儿子又何至于搬出尚书府。难道这一切,儿子不应该怪娘吗?”马尚书愤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