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不,不是这样的。”曲意绵的大脑已经宕机,她没想到傅瑾竟然会跟踪她。
傅瑾没客气,狠狠一耳光甩在曲意绵脸上。
“贱人!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老子刚落魄就迫不及待来找旧情人。”
谁知易泽嗤笑一声道:“别,我可配不上曲小姐旧情人的名号。”
看到狗男女狗咬狗,易泽心中一阵畅快。
当然,更畅快的是听直播的姜与乐。
他觉得他把傅氏弄掉后,都不需要他动手,几人都能走向灭亡。
却不想他一语成谶。
这边三人的修罗场仍在继续。
易泽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扬起一抹善意的笑容对傅瑾说道:“既然我们都恨这个女人,不如一起复仇?”
傅瑾愕然,审视的看着易泽。
易泽轻松一笑道:“这个女人害得我堂堂明远继承人落魄成这个样子,不应该复仇吗?”
“呵!我就知道这个贱人是个灾星。”傅瑾恨意的眼眸看向曲意绵,咬牙切齿道:“就是遇上这个女人我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突然想起他带曲意绵参加易家宴会时,易振豪说的话。
“贱人,是不是因为你易振豪才针对傅氏?”
又是一巴掌重重落在曲意绵脸上。
傅瑾打她的时候用了全力,她的脸上是两道红红的五指印,不一会就肿起来。
“不,不是。”曲意绵边摇头边否认。由于双颊肿胀,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易泽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于是幸灾乐祸道:“这是当然,老不死的都能因为她把我赶出家门。你和她在一起,老不死的不针对傅氏才奇怪。”
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的傅瑾仿佛终于找到发泄口。
他扯住曲意绵头发,毫不留情的将她揍一顿。
两人过往的甜蜜此刻像一个笑话。
最后还是易泽阻拦道:“啧,可别打死,日子还长呢。”
傅瑾还算给易泽面子,当即停手。之前因为曲意绵,他一直看不上易泽。
现在同为曲意绵的“受害者”,他对易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
“听说傅老爷子和傅夫人都已经仙去,你一个人也无处可去,不如先留在我这。反正我们都和她有仇,总不能把她分成两半吧。”
易泽看了瑟瑟发抖的曲意绵一眼,又回头微笑看着傅瑾。
傅瑾虽然对易泽基本放下戒备,但还是有一丝警惕。
他紧紧盯着易泽的脸,脸上的真挚不似作假,眼中是对他的信任。
“好。”许久后他才回答。
易泽说的没错,傅家所有资产都被银行收走,他已经无处可去。
听到傅瑾的回答,易泽笑意更盛几分。
“那你把她处理好。家里没什么菜,我去买点。”
傅瑾没有意见。
易泽走出屋门,关上门,脸色瞬间冷下来。
他恨曲意绵,难道不恨傅瑾吗?
他回过头阴狠地看了紧闭的屋门一眼,步履匆匆地离开这里。
当姜与乐听到易泽邀请傅瑾留下时,他就知道傅瑾要遭殃。
一个连亲爹都能记恨的人,何况是傅瑾这个百般欺辱他的人?
真是没白费当初姜与乐帮易泽松的筋骨。
果然,当天两人高兴的喝到半夜,第二天傅瑾醒来时他已经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
床旁边是他昨天五花大绑的曲意绵。
“呜呜。”他挣扎着,嘴里嚷嚷着什么,但被堵死说不出来。
易泽抱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傅瑾,讥笑道:“堂堂傅氏总裁竟然如此天真。傅瑾,你以前派人打我,在公司羞辱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
“唔唔……”傅瑾想说他没有派人打他,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在易泽兴奋的话语中越来越惊恐。
“放心吧,我一直等着这一天,已经研究很久,一定能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宾至如归。”
不知想到什么,易泽兴奋地全身都在颤栗,随后疯子般的笑起来。
“那么,游戏开始吧。”易泽勾起一边唇角,恢复平静。
他手中拿着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身影在傅瑾绝望的双眼中不断放大。
“啊!”
姜与乐听到惨叫后迅速关掉手机,接下来的事情他不太感兴趣。
之后他时不时会听听录音了解情况。等傅瑾和曲意绵声音越来越弱时,他把音频传到警察局邮箱,然后抹去自己的痕迹。
傅瑾和曲意绵终于解救出来。
他们被带出房间时震惊周围居民,因为两人浑身没有几块好肉,精神状态也不正常。
易泽因为非法囚禁致人重伤被判十年。
傅瑾和曲意绵先被警察送进医院治疗。事后联系他们家人时,傅瑾和曲意绵都没人管,
曲意绵的父母重男轻女,所以她出去读大学后再没回过家。
曲父曲母找不到人,曲意绵答应寄的钱也没影儿,自此他们就恨上曲意绵。
姜与乐为他们出医药费,等他们伤情一好转就把他们送到上京的精神病院。
两人的精神是真的已经出问题,所以姜与乐不需要额外做什么手脚。
作为出资人,他顺利来到精神病院探视他们。
一见到姜与乐傅瑾和曲意绵都剧烈的挣扎起来,似是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上前将他撕碎。
“你们好像很欢迎我的到来。”姜与乐微微一笑道。
两人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眸子猩红一片。
“啧,我还以为你们真疯了,看来还有点理智嘛。”
“易振豪,你好毒!”傅瑾咬牙切齿地骂道。
姜与乐不在意,回道:“谢谢夸奖。”
“易振豪,你因为一个女人算计傅家,你会遭报应的!我要诅咒你,我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傅瑾挣扎着大吼,然而姜与乐面色无波,弯腰低声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们的报应呢。”
话落,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笑的冰冷。
“傅瑾,你以为你真是个好东西?你仗着傅家欺辱了多少人?又是怎么用权势逼迫别人的?需要我帮你细数一下多少人毁在你手上吗?”
然而傅瑾不仅没有半点悔意,甚至连被揭穿的惶恐都没有。
他低低地笑起来:“易振豪,大家都是一个圈子,说这些有意思吗?那些贫民以下犯上,我不过给他们一点教训,有什么不对?”
姜与乐没有生气,同样笑着道:“那么现在你才是那个贫民,所以我给你一点教训没什么不对吧?”
他笑容盛大,只是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