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阳眉间闪过一丝厌烦,死死掐住周秀秀的脖子,凶狠地吼道:“说啊,老子问你话呢。是不是老子给你点好颜色,你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向阳……”巨大的力量让周秀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仿佛濒死的鱼,挣扎着,试图把脖子上的手扒开。
周母哪还看得下去,推搡着顾向阳让他住手,却被他一把甩开。
周秀秀脸已经憋得通红,眼看着快要没气,顾向阳才突然松手。
恢复自由的她立马疯狂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吸食空气中的氧气。
她缓过劲,立马抱紧顾向阳的腿,摇尾乞怜:“向阳,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辈子在你身边,听你的话。”
顾向阳把讥讽的目光转向周母,讥笑道:“周婶子,听见了吗?”
“顾知青,我求……”
顾向阳不耐烦地打断:“周婶子,秀秀嫁给我,就是顾家人,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
“如果你不满意,就去找村长,我乐意奉陪。”顾向阳似笑非笑道。
周秀秀也将乞求的目光转向周母:“妈,你快走吧。”
她知道她今日摆脱不了顾向阳。周母如果继续纠缠,说不定她待会被打的更惨。
“好,我走。”周母眼睛哭的红肿,临走前还是希冀地对顾向阳说:“顾知青,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哪天你气消了,就让我接她回家。”
王母一步三回头,她刚踏出屋门,顾向阳就将门拍上,然后回到里间。
跟踪顾向阳的姜与乐只觉得讽刺。
当初王母磋磨原主的时候,周母在一旁添油加醋,使劲帮王母折腾原主。
如今轮到她女儿,才算知道心疼。
完成这次任务后,姜与乐一定要看看商城有没有什么能让她远程监控的东西。
不然她不是扒墙角就是跟踪,挺猥琐的。
……
“向阳。”
顾向阳没说话,沉默的抄起一旁的棍子。然而一棍子下去,周秀秀见红了。
她疼的死去活来,惊恐的看着地上的血,捂着肚子害怕道:“血……向阳,我是不是有孩子了?孩子,我们的孩子!”
顾向阳没有丝毫动容。
他面无表情道:“有也是你和王广胜的野种。”
周秀秀仿佛被掐住命脉,呆愣在原地。顾向阳则拿着棍子慢慢逼近她。
“既然是野种,就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
……
姜与乐悄悄离开。
真是有意思,舔了周秀秀一辈子的王广胜反咬她一口,深爱周秀秀一辈子的顾向阳家暴她。
不知道这样的结局,原主可满意。
她们以婚姻为牢笼,困原主一辈子。这辈子就让他们困在同样的牢笼。
是时候去拜访一下大发村的霸王花袁胜男。
夜幕降临,姜与乐乔装打扮一番才趁着夜色来到大发村少见的青砖大瓦房中。
此时的袁胜男正在熟睡。她先点了她的哑穴,才将人叫醒。
“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姜与乐尽量释放自己的善意,同时将袁胜男牢牢禁锢在床上。
“我来是想和你谈一个交易,你愿或不愿,都可以。”
任务虽重要,她也不可能强迫无辜之人。
她之所以选择袁胜男,是因为袁胜男由于暴烈的脾气和魁梧的身材,至今没有嫁出去。
偏偏袁家子嗣不丰,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袁家两口子为她的婚事头发都急白了,就想她能结婚生孩子,给袁家留个后。
“我将王广胜送给你做夫婿,如何?”
原本怒目圆睁的袁胜男瞬间变了表情,铜铃大的眼眸充满疑惑。
“我给你把哑穴解开,你待会别叫,同意就点点头。如果你耍小心思,我相信我的刀比你的嘴快。”
姜与乐右手出现一把刀,是她在空间拿的。
袁胜男瞥一眼刀子,点点头。姜与乐把她放开,然后解开她的哑穴。
获得自由的袁胜男开口第一句就是:“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眼里明显是对姜与乐的不信任。
姜与乐在面具下笑道:“自然。”然后她话锋一转:“不过,我肯定是有要求的。”
“什么要求?”袁胜男瞬间警惕。
姜与乐不在意,说道:“让王广胜生不如死。”
“就这么简单?”袁胜男狐疑道。
姜与乐点点头:“对。”
袁胜男瞬间喜出望外,这算什么要求。她还以为是某个小贼惦记上她们袁家的粮食,没想到是让她教训一个男人。
“那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成功帮我把他搞到手,我绝对让他讨不了好。”袁胜男笑容期待。
她还顾忌姜与乐的手段,怕以后不好对王广胜动手呢。
“行。既然你同意,我明天就帮你达成所愿,只是到时候还需要你配合。”
姜与乐把计划说给顾胜男听,顾胜男听完毫不犹豫地应下。
“只要能成事,都不是问题。”
袁胜男没有意见,姜与乐也没什么好说的,转身离开。
王母是不可能让王广胜娶袁胜男的,所以她只能使点非常规手段,反正他们挺喜欢这种手段。
第二天晚上姜与乐先溜到王家把王广胜提溜出来,再往袁家走。
能让王家吃哑巴亏的手段当然只有生米煮成熟饭。
顾向阳为了面子,没有把事闹大。但袁家这么多年已经习惯风言风语,王家要么捏着鼻子认了,要么被袁家举报。
姜与乐扛着王广胜,脚下速度丝毫不受影响。
到袁家后,她先把王广胜递给袁胜男,自己再进去。
“明日我会把村里人引来,到时候你一定要咬死是他闯进你的房间,懂吗?”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如此,姜与乐不再多说,剩下的事就交给袁胜男自己。
谁知她刚要走,袁胜男叫住她:“你有没有那个药?”
“药?”
姜与乐后知后觉懂了。
她在空间一阵搜索,最后假装从衣服里拿东西拿出一瓶药。
“喏,给你。”
袁胜男接过,高兴的催促姜与乐离开。姜与乐摸着鼻子走了。
袁胜男看着床上的王广胜,把瓶中的药尽数喂给他,完全没在意会不会过量。
喂完,她将药瓶一扔,不管明日成不成,能怀个孩子也不错。
她脑中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王广胜不愿意从她,她每日让那人把人给她送来,她不也能给袁家留后?
走到半路的姜与乐一个接着一个打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是因为天气越来越凉吗?我好歹会武,咋会感冒?”
隔天清晨,一声尖叫划破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