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书的指尖在他的脸上脖颈上游走着,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温柔,反而带着几分戏谑。
她漫不经心的问:“那么,是不是你呢?”
她的指尖挑开他的衣领,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秦煜呼吸急促起来,林玉书是他爱惨了的人,只要她轻轻的几个碰触,就能将他撩拨起来。
但是他知道的,自己不能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的丑态。
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爱意,只有居高临下的戏谑。
那种眼神,和那天在酒吧看那些个取悦她的男模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垂着眼,不敢再看她的眼神,抿着唇,说:“没有,是真的巧合。”
他没有插手的,本来想要吩咐的,但是林玉书的酒杯中有药物这个事情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所以早就忘记了林雨薇的事情。
林玉书并不相信这件事情,毕竟秦煜这个人的心思,她向来都猜不中的。
林玉书看着秦煜,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的说谎的迹象,但是没有看出来一丁点的。
她指尖轻轻的下滑,眼睛却盯着秦煜:“是吗?林雨薇之前和你的关系那么好,你就一点都不心疼的吗?”
秦煜被她撩拨的都快要疯了,但是林玉书难得有兴致,他不想要因为自己扫了林玉书的兴。
林玉书矮下身子,看着秦煜,漫不经心的点了点自己身边的座椅。
秦煜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沉默着爬上了坐垫,跪在她身侧。
林玉书随手将他衬衣的衣角挑起来,放到他唇边:“咬着。”
秦煜乖巧听话。
林玉书看着衣衫半褪的秦煜,眼中兴味更加的浓郁。
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感情,只是对美色的喜欢而已。
她指尖慢慢从衬衣下摆滑进了秦煜的衣服里,指尖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腹肌,秦煜身子颤了颤,乖乖的任由林玉书动作。
林玉书看着他乖顺的样子,更加的想要看看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她收回自己的手,淡淡的说:“脱。”
秦煜抿唇,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是下贱极了,和取悦人的那些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林玉书的眼中没有他的存在,这样的事情,只是一场单方面的羞辱而已。
但是他又拒绝不了这样的林玉书,毕竟林玉书是他做梦都想要靠近的那个人。
他垂着眼睛,将自己咬着的衣角放下去,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衬衣。
林玉书看着男人赤裸着上身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自顾自的欣赏了一会儿,才说:“还是这样子的你,看起来顺眼一些。”
秦煜被她被迫抬着头,看见了林玉书眼睛里的自己,赤裸着上半身,眼尾带着一丝嫣红。
整张脸上都写着隐忍,看起来真的是好欺负极了。
车子一个颠簸,秦煜差点从座椅上边摔下去,他快速的扶着座椅保持好平衡。
下巴上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他不由的摸了摸,林玉书无奈,那是她的指甲划得。
车子前头传来了齐助理的声音:“太太,秦总,咱们到家了。”
所以你们想要玩什么,回家玩不好吗?
没有想到啊,在外狂霸拽的秦总,在太太的面前,这么……这么好欺负的吗?
刚刚将挡板挪下去看见这一幕的他简直吓死了。
吓得他赶紧又将挡板挪回去了。
林玉书轻笑:“稍等一下,齐秘书,你先去家里喝杯茶。”
齐秘书的声音快速传了过来:“好的太太。”
林玉书回头看向了秦煜,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座椅上,指尖随意的在秦煜的皮肤上边摩挲,轻轻笑着说:“今晚洗干净,到我房间。”
她说这话的时候理所当然,像是命令一样的。
秦煜点头:“好的。”
他能拒绝吗?不可能的,就算是可以,他也是不会的。
林玉书轻笑,随手摸了一把秦煜的胸肌,说:“穿好了下去,一会儿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不要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秦煜抿唇,把衬衣乖乖的穿在了身上:“是。”
他看着林玉书下了车,才扣好了扣子下车。
眼中带着几分的悲哀,刚刚林玉书叫他的姿态,和曾经自己叫她的姿态没有一点不一样。
他感觉到自己慢慢的开始失去了自我,林玉书的喜怒哀乐都可以轻松的牵动他的所有情绪。
在林玉书面前,他总是小心翼翼的,也只能这样。
他慢慢的走下车子,走向了祠堂的方向,林玉书叫他去祠堂反省,他自然是不敢违抗的。
就像是曾经的他一样。
曾经他也很奇怪,作为林家的大小姐,林玉书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什么就不会反抗他呢?
以前的他以为是秦家起来了,她又看见自己的好了,是过来攀附的。
是不舍得手中的荣华富贵。
现在才知道,只要心里有那个人,那个人就可以轻松的牵动你的心情。
即使她给的是带着刀子的糖,也咽的心甘情愿。
明明知道那个人不爱自己,但是却也心存妄念。
只是,当初的林玉书可以心存妄念,而他……
不配!
秦煜沉默着走进了祠堂,在正中间的香炉中再一次插上了香,就跪在了中间的蒲团上头。
林玉书这边走进了客厅,就看见齐秘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一边喝着,一边还在偷偷的看着什么。
林玉书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齐助理这是在看什么?没见过我吗?”
简直就像是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的眼神,这人是怎么做到秦煜的助理的,一点都藏不住事情。
齐助理看了看她身后,说:“太太,秦总去哪里了,我有点事情想要和秦总汇报。”
林玉书眸光一闪:“他就在那边的祠堂,你去吧。”
林玉书看着齐助理消失的背影,眼中快速闪过了一抹光芒。
杨叔无奈的说:“太太这是决定了吗?”
林玉书没有意外杨叔居然会知道自己的打算,笑了笑说:“什么都瞒不过杨叔呢,我只是讨回我自己应该有的东西而已,杨叔也要阻止我吗?”
杨叔无奈的说:“怎么会?这个啊,是先生自己的错,自然要他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