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灼静静地看着男人,眼中带着冷漠:“我不相信你,我和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当初因为你好言相劝,我才将她交给你的,可是你呢?”
他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恨意:“你糟蹋了她一世还不够,你还要月老让她去追求你,去帮你渡劫,渡劫之后,你成了高高在上的帝尊,你是高高在上的神界尊者,她不过是个小仙,你就是利用她,也是她的荣幸,你还要怎么样?”
明明自己已经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还要来?
男人静静地看着他,慢慢的跪下去:“求你。”
他的眼中泛出红色,看着林明灼的眼神中满是懊悔:“是我的错,求你让我去见她。”
他静静地跪着,林明灼静静地站着,男人没有得到答案,不敢起身,等着林明灼的回答,他的眼中满是内疚。
他以为将自己的记忆封存起来,就可以将一切抹去,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那些记忆和妄念,结合在一起,居然会化作一个域外天魔,还成了域外天魔的王。
他一死,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出现在了自己的脑中,他才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
林明灼转身:“你走吧,我不会相信你了,永远都不会的,你不是我的父亲,永远都不会是。”
他不想要再理会男人,但是男人却禁锢住了他:“求司主成全。”
他静静地看着林明灼,眼中满是无奈:“求你,我可以和他们一样,和阿玉签订主从契约。”
林明灼冷笑一声:“如果你和她签订主奴契约,我就就可以答应你。”
主奴契约,比之主从契约更加严苛的契约,六界之中,无一人愿意签下这样的契约,因为签订了这个契约,生生世世都是另一方的奴,生死,身体,感官甚至于所有的一切,都在契主的掌控之中。
林明灼料定了这人一定不会愿意。
毕竟他可是如今的六界第一人,是天下的帝尊,是整个天地的掌控者,若是这样的人为奴,便不能是天地掌控者。
他便要将自己的帝尊之位,以及法力都传给自己的主人。
他才不相信男人谋划了那么久的位置,会因为林玉书而轻易放弃。
帝尊静静地看着他:“好,我答应你。”
他当然可以强制的搜魂,但是一来这是他的血脉,二来,这是那个人给自己留下的血脉,是他心爱之人和他的儿子。
他都可以冒天下大不韪给自己的儿子下跪,求他让他见到阿玉,怎么会不放弃那些虚名呢?
林明灼的眼神冷极了:“我可以让你加入,但是你的轮回必须是最后一个。”
如果现在安排了,他给妈妈选择的那些个男人就没有办法都收了。
他给妈妈找了那么多的男人,就是怕妈妈再想起这个男人,被这个男人耍的团团转,最后丢了性命的。
……
林玉书并不知道淋林明灼和帝尊之间的官司,此刻她正在一个房间里头坐着,房间的主人看起来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因为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偏暗,大多是黑色和灰色的。
林玉书有点疑惑的看着周围:“系统这是什么地方?”
系统无奈的说:“宿主,你忘记了吗?你所有的世界中,只有一个人是这么个调调。”
林玉书挑眉,是墨涟啊……
说起来,林玉书其实并不恨他。
他是联邦的上将,林玉书则是帝国最为雌性,是血液纯度最高的雌性,两人的结合是两个国家都喜闻乐见的。
墨涟也是喜欢林玉书的,但是他最爱的并不是林玉书,而是联邦。
在林玉书去军营中慰问他的时候,整个边界星发生了战乱,林玉书被俘虏,在林玉书被拿去威胁墨涟的时候,墨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联邦,最后林玉书死在了敌人手中。
就是这么样的事情,林玉书轻笑,她怎么也想不到,墨涟居然也想要让自己回来,难道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吗?
她再也不能拖他的后腿,他也能更好的保护联邦,保护所有他想要保护的普通人,为什么还要自己回来呢?
她虽然不怨恨他,但是也不想要见到他。
毕竟她的情敌是整个联邦,每一次他都会为了联邦抛弃她,而她却也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被俘虏,被拿来威胁他,最后被他放弃。
每一次,放弃的都是她。
她厌倦了这样的选择题,所以自己选择了死在敌人手中,不再拖他的后腿,从此以后也不再让他分心,他也能更好的保护他的联邦,为什么又要将她找回来呢?
林玉书知道,因为她是帝国的人,所以他一直不能相信她,也相信帝国不会对她动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放弃自己。
但是他是不知道的是,帝国因为她笼络不住墨涟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对她用了各种各样的见不得人的手段。
将她丢在实验室中进行人体试验就是其中的一项。
门被打开了,墨涟慢慢的走到了林玉书的面前,蹲在林玉书的面前:“阿玉,对不起,是我的疏忽,你才会……”
林玉书推开了墨涟,冷漠的说:“这样的话语,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我们的婚姻,也许本来就不是你要的,我是帝国人,所以你永远都不会对我有所信任,你的手下也是,所以他们从来都不会尽心保护我。”
他们都自大的认为,帝国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是他们不知道帝国对于雌性的手段是多么的可怕。
她只是一个血液纯度比较高的雌性,却没有什么背景,在看地位和出身的帝国,实在是不算什么大人物。
说白了,她不过就是帝国丢出去的一个弃子而已。
而他们以为,在联邦的雌性保护法,在帝国也同样适用的,但是帝国却是没有雌性保护法的。
墨涟懊恼的看着林玉书,眼中满是无奈:“阿玉,我已经辞去了上将的位置,以后,联邦的事情,和我无关,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联邦,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