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被玉鼎真人诓骗,又接了做诱饵的任务,心里有些郁闷,难不成所有的敌人都有想杀他的想法?
收了打神鞭,姜子牙骑着四不相回了西岐,石敢当等人亦是如此,一晚上没睡,石敢当依旧神采奕奕,可是长久以来的习惯,让石敢当仍然回府。
看着哪吒大门紧闭,石敢当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床上,哪吒还在那睡着大觉,被子盖到胸口处,两条纤细的胳膊放到外边。
等到石敢当走到床前,哪吒还是没醒。
警惕性还是差了一些啊!
石敢当将衣服脱掉,把被子掀开一角,一下子钻了进去,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让冻了一晚上的石敢当感觉像是进了暖炉一样。
“放肆!”
“砰!”
“哎哟!”
石敢当刚上床,进了被窝,就被突然惊醒的哪吒一脚踹了下去,别看哪吒身材娇小,可是力气却不弱。
那一脚直接踹在石敢当小腹处,只要稍微往下几寸,就会踢到命根子,让石敢当一阵后怕,就连小腹传来的痛感也让石敢当忘记了!
“师兄,你干嘛?”
石敢当摔在地上,五官紧皱,不知道哪吒为何如此,眼神有些幽怨。
“谁让你突然钻进来了?”
哪吒看到是石敢当,刚想下床将其扶起来,可是想到石敢当那突然的举动,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他还以为是旁人钻进来,可是把他吓坏了,自从和石敢当确认关系,哪吒对于这方面是十分看重的,真要被人占了便宜,那哪吒绝对会发疯的。
“这……我这不是害怕打扰到师兄你歇息嘛!”莫名其妙挨了一脚,石敢当心里也是委屈,就那么坐在地上看着哪吒,眼睛水汪汪的。
哪吒看着石敢当这副模样,心里暗骂他没出息,说两句就要哭鼻子,不过看他也是出于好心,又下床将他拉了起来。
“真是的,踹疼了?”
将石敢当屁股沾染的灰尘拍掉,哪吒瞄了一眼自己方才踹的位置,心里也是叫了一句好险。
“疼不疼无所谓,就是差一点踹到宝贝上了!”
石敢当安抚了一下自己惊慌的心,特意掀开裤子看了一眼,还好没事,要不然以后的终身幸福可就没有了。
“还好,能用!”
哪吒看到石敢当这样,也是憋不住笑,在身边安慰了一句:“没事,你要是用不了,我可以帮忙。”
石敢当一侧头,就看到哪吒坏坏的小眼神,那眼底藏着的意思不言而喻,看的石敢当菊花一紧。
“师兄,你要是真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
虽然石敢当没在哪吒脸上看到过痛苦的表情,可是石敢当听别人说,第一次都很痛,他怕哪吒不熟练,把自己搞得下不来床。
不过没关系,为了师兄,我在下面也是可以的。
“你想多了,我还是舒舒服服做良田好了,耕地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做不来,太累了!”
哪吒见石敢当这么认真,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只是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呢?
“好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哪吒没好气的钻进了被子里,昨晚他等石敢当直到后半夜,现在还有些困倦,他也没想到就对付一个马元,需要那么长时间。
“那师兄……”
“我困了,你想都别想!”
跟个牲口似的,一回来就想着这事,咋不憋死你呢?
哪吒转过身子,背对着石敢当,石敢当也是吐了吐舌头,安静的上了床,伸出手将哪吒圈进怀里。
“哎呀!冷死了!”
哪吒在被窝里猫了一晚上,身上暖乎乎的,像个火炉,反观石敢当,在外冻了一晚上,像个冰块。
被石敢当这么一抱,刚产生的困意直接被强行驱散,哪吒挣开石敢当的怀抱,转身恶狠狠的瞪着石敢当。
“你是不是诚心不想让我睡觉?”
看哪吒这表情,石敢当要是说是,恐怕哪吒会直接一口咬下去。
石敢当讪讪一笑,“没有没有,我就是想亲近一下哈!”一个晚上不见,心里怪想的。
“哼!谅你也不敢。在你身体没恢复原来的温度之前,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哪吒都这么说了,石敢当也不敢继续放肆,将两只冰凉的小手插进枕头下,四周的热气直接将石敢当的手包裹住。
没多久,二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哪吒忍不住又往石敢当怀里钻,脑袋看着那让人安心的胸膛,嘴角微微上扬。
且说殷洪见马元一去无音,心下不乐,对刘甫、苟章说道:“马道长一去,音信杳无,定非吉兆。明日且与姜尚会战,看是如何,再探马道长消息。”
“不得一场大战,决不能成得大功。”庞弘在一旁附和,此时他的心里已经对马元不抱期待。
说是去追杀姜子牙,结果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如果不是中途逃跑,那就只能是遭遇不测。
一宿晚景已过,次日早晨,汤营内大炮响亮,杀声大震,殷洪大队人马出营至城下,大叫道:“请子牙答话!”左右报入相府。
玉鼎真人看到殷洪来了,转头对姜子牙郑重道:“如今殷洪来了,只等他上钩,今日子牙出去,我等定助你成功!”
姜子牙心中打鼓,可还是骑着四不相出城,只不过和以往不同,这一次,姜子牙身旁并未带诸位门人,左右更无一员大将。
只是为了打消殷洪怀疑,带了一众兵马,姜子牙见了殷洪,将剑尖指他,大喝道:“殷洪!你师命不从,今日难免大厄,四肢定成飞灰,悔之晚矣!”
“尔等反贼,也敢说我!”
殷洪大怒,纵马摇戟来取,姜子牙手中剑赴面相还。兽马争持,剑戟并举。未及数合,姜子牙便走,不进城,落荒而逃。
殷洪不知是计,反在心里嘲讽姜子牙也不过如此,只是没几个回合,就被他杀得乱了方寸,连回城都忘了。
遂命刘甫、苟章二人携兵马一路追杀,没了杨戬等诸多门人相助,姜子牙所带的士兵死的死,逃的逃,姜子牙不为所动,相比殷洪上钩,这些士兵死得其所。
前边布下天罗网,
难免飞灰祸及身。
殷洪追着姜子牙一路,没有半分懈怠,赤精子看见徒弟赶来,难免此厄,不觉眼中泪落。
“畜生!畜生!今日是你自取此苦,你死后休来怨我。”
忙把太极图一抖放开,此图乃包罗万象之宝,化一座金桥。姜子牙把四不相一纵,上了金桥。
殷洪马赶至桥边,见姜子牙在桥上指殷洪挑衅:“你敢上桥来,与我见三合否?”
殷洪不屑一笑:“连吾师父在此,吾也不惧,又何怕你之幻术哉。我来了!”把马一拎,那马上了此图。
刚踏进此图,一时不觉杳杳冥冥,心无定见,百事攒来,心想何事,其事即至。
殷洪如梦寐一般,心下想:“莫是有伏兵?”果见伏兵杀来,大杀一阵,就不见了。
心下想拿姜子牙,霎时姜子牙来至,两家又杀一阵。
忽然想起朝歌,与父王相会,随即到了朝歌,进了午门,至西宫,见黄娘娘站立,殷洪下拜。
忽的又至馨庆宫,又见杨娘娘站立,殷洪口称:“姨母。”杨娘娘不答应。
此乃是太极四象,变化无穷之法;心想何物,何物便见;心虑百事,百事即至。
只见殷洪左舞右舞,在太极图中如梦如痴。赤精子看看他,师徒之情,数年殷勤,岂知有今日,不觉嗟叹。
只见殷洪将到尽头路,又见他生身母亲姜娘娘大叫道:“殷洪!你看我是谁?”
殷洪抬头看时,“呀!原来是母亲姜娘娘!”
“母亲!孩儿莫不是与你冥中相会?”姜娘娘摇头叹息:“冤家!你不尊师父之言,要保无道而伐有道,又发誓言,开口受刑,出口有愿,当日发誓说四肢成为飞灰,你今日上了太极图,眼下要成灰烬之苦!”
殷洪听说,急叫:“母亲救我!”忽然不见了姜娘娘,殷洪心中一慌,忙四处寻找,却什么都找不到。
只见赤精子突然跳了出来:“殷洪!你看我是谁?”
看见师父,殷洪泣而告:“老师,弟子愿保武王灭纣,望乞救命!”
“此时迟了!你已犯天条,不知见何人叫你改了前盟。”
殷洪将申公豹如何诱惑自己一事尽数说出,只为求得一线生机,可是他哪里知道,违背誓言,他哪里还有生机。
“天命如此,岂敢有违。毋得误了他进封神台时辰!”
赤精子含悲忍泪,只得将太极图一抖,卷在一处,拎着半晌,复一抖,太极图开了,一阵风,殷洪连人带马,化作飞灰去,一道灵魂进封神台来了。
见殷洪成了灰烬,赤精子放声大哭:“太华山再无人养道修真。见吾道门下这样如此,可为疼心!”
“师兄此言差矣!马元封神榜上无名,自然有救拔苦恼之人;殷洪事该如此,何必嗟叹。”
玉鼎真人安慰住了赤精子,又对姜子牙说道:“此间事了,我等也该回去了,只等子牙金台拜将,再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