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长激动道:“好,好,昭丫头是个有福气的,没有你就没有白氏的今天!等年后让你三叔送你去京城。”
白三叔也感叹道:“昭昭,这两个月济世堂扩张地厉害,白记工坊挣了不少钱,你的那份利钱回头我就送你院子里去。
河西村那边你大伯会一直守着,过段时间,你二叔一家就会搬过来,他打算在府城郊区再开一个工坊。
另外你也看见了,西院正在修整,下个月三房四房也会搬过来,本想着让你慢慢熟悉一下大家,你却要去京城呆着了!”
白三婶却道:“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临阳郡距离京城也不远,不过三四天的路程,以后我们还可以随时去看看昭丫头呀!”
“没错,三婶说的对!”白昭昭赶紧岔开话题,她记得三房和四房好像有点矛盾,好奇问道:“三爷爷和四爷爷他们要住一起吗?”
白族长明白她的意思,笑道:“他们虽然是亲兄弟,但都已经分家了,自然不方便一起,西院那边会在中间起一道墙的。”
午后,白昭昭来到书房,她对白氏的三家嫡支没那么了解,特意来问问白皓和白霖。
白霖解释道:“当年的白阁老你知道吧?”
白昭昭:“知道知道!”
“他有两个嫡子,其中嫡长子有两个儿子,就是大房爷爷和六房的族长爷爷,但是大房爷爷早夭,所以六房爷爷继承族长之位和这里一半的房产。”
“那么三房和四房的两位爷爷就是那个嫡次子的两个儿子!”
“不错,你爷爷和你大爷爷是白阁老的庶子的儿子,但你爷爷一生未娶妻,没有分支,一直跟着你大爷爷算作五房的人,但严格算起来,你和你爷爷应该是七房!”
这下白昭昭基本上弄清楚了:“霖堂哥,你这次秋闱有把握吗?”
白霖点点头:“当然,我爹给我准备的很充分了!”
白昭昭突然问道:“我想起来了,你爹也是秀才,今年也考试吗?”
之前白昭昭就了解过三房,三爷爷的大儿子,也就是白霖的父亲,是个曾经屡试不中的秀才,干脆去族学教书了。而三爷爷的二儿子是个八品官,还在河西县城。
白霖有些惊讶:“我爹自然是不去的,他说早就歇了入仕的心思。”
白昭昭赶紧忽悠:“可现在不一样了啊!霖堂哥,你看,咱们白家要想崛起,可不是把房子翻修一下的事情,要有顶门立户的人才行!
两个月前,白记工坊刚刚起步冒头,就有眼红的人了,若不是我机缘巧合认识县主,说不定会怎么样呢!
目前白家就两个当官的,六房的三叔是六品,三房二叔是八品,这能够吗?这肯定不够啊!你回去跟你爹说说,一起去考个举人,不好吗?”
白霖听后有些恍惚,点点头道:“昭妹妹说的有理,是我眼光浅了,如今白家既然生财有道,也应该有相应的实力才行!我明日就回家把我爹叫来!”
“嗯,霖堂哥就是有眼光!对了,让你爹也把我找的那些书好好看看!”
“好!”
白昭昭记得,原着中,虽然程嘉玉考举人没问题,但他的夫子劝他三年后再考,因为他已经拿到小三元了,很多人都很关注他,期待他能拿下解元。
不过程嘉玉拒绝了,他更希望早点进入朝堂,早点成为人上人,毕竟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他呢!所以程嘉玉在原着里考了第十名,这样的的成绩也算不错的。
而这里面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考试之前的两天,一群学子在清风茶楼聚会,程嘉玉作为河西县考秀才时的案首被人追捧,有另外一个县城的案首很不服气,莫名其妙就嫉妒他,然后为难他。
之后不知怎么的,就有学子提议让几位各个县城来的案首比试一番,轮到程嘉玉的时候,那位嫉妒他的学子故意给他出了大学这本书里面一个偏僻难懂的题目。
就在对方觉得程嘉玉答不出来,使劲嘲讽的时候,程嘉玉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兑换出读书药水,将大学这本书吸收了,然后引经据典,侃侃而谈,狠狠打了对方的脸。
于是,程嘉玉一战成名。
直到考试的时候,他原本还惋惜浪费了好多积分去吸收了一本很多年都没考到的书,但拿到试卷的时候他才觉得这是老天帮忙!
待考完后,很多知情的学子都纷纷感谢他,说是因为他的那番讲解,好几个以前不会做的题都答上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那位才子的为难,他不一定能考第十名呢!
放榜之后,众人纷纷恭喜程嘉玉,他趁机刷了一波好感度后还惋惜地说道,自己有个同村的秀才出了意外没能参加考试。
仅仅这一句话,白昭昭就知道,说的正是白霖,之前看到白霖来府城的时候,她便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他就是书中让程嘉玉用一句话就惋惜掉的炮灰啊!
现在距离开考只有半个月了,到底白霖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呢?
三天后。
白霖神色忧虑:“昭妹妹,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什么都能接受!”
白昭昭眨眨眼:“没有啊,霖堂哥你接着看书呗!”
“那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这你就不懂了吧!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所以我决定在考试前都盯着你读书!”
白霖默了默,又看了一眼旁边叼着狗尾巴草做手工活的白皓,意思很明显,为什么不盯着他读书。
白昭昭解释道:“皓堂哥已经把我给的书都背熟了,我检查过了的!”
白霖顿时来了精神:“我也背熟了!我背给你听!”
“不用了,我知道你会背!霖堂哥你不懂,我做了个梦,梦中你有一劫,所以这次咱们谨慎一些!我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啊!”
“……我爹也对我寄予厚望”都没有这么盯着我。
“三房大伯说有我盯着你他就放心了。”
白霖:能不放心吗?整个白家还有谁不偏着你。
白霖认命地提出了请求:“那我上茅厕的时候你能不能站远点?”
白昭昭幽怨地道:“我怕你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