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棉看着面前过期半年的面包,尴尬笑笑。“江哥,我这两天没喝水,嗓子干的厉害,吃不下这么干的面包~你有没有喝的呀?”
“喝的?有!”秦江说着,手往桌子下面一掏,掏出半瓶啤酒,啪得墩在桌子上。“喝吧,你要不爱喝啤的,我哪还有半瓶白的,也就是你,换做二人,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穆棉看了看桌上的啤酒,地上堆积成山的啤酒瓶,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这人怎么回事,难道拿酒当水喝吗?我现在的情况也不能喝酒呀~]
“哥哥,不是我挑,是我这个体质吧有点特殊,对酒精过敏,你有没有白水呀?”穆棉故作为难的问。
秦江也不生气,在想自己,翻翻找找,果真找到一瓶矿泉水。
秦江把矿泉水放在桌上,笑呵呵望着穆棉,仿佛一个做了好事,在等待夸奖的孩子。
“谢谢~”穆棉拿起矿泉水,顺势将瓶身使劲一握,没有发现任何漏水点,拧拧瓶盖,也没有发现被人拧开过的痕迹。
穆棉打开矿泉水瓶,假装喝了一口,忙好奇得望着地道问。“江哥,你们白家窑的地道这么厉害,都是谁挖的呀?”
“当然是我们自己挖的!”秦江骄傲得回答,“丧尸病毒爆发后,我们这马上就沦陷了,大家全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这丧尸也不会开门,倒也安全。”
“可惜后来那些青狼军来了,他们和土匪一个样,抢东西,抢劳力,只要是能拿走的,他们全都抢走了!”秦江提到青狼军愤慨激昂,义愤填膺。
穆棉微微点头,心里有了些眉目。[看来白家窑的头领和青狼军不是一伙的!]
“那后来呢?”穆棉引导秦江继续往下说。
秦江见穆棉问,这个话匣子是彻底搂不住了,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后来我们镇长,也就是秦淮他姐夫,亲姐夫,带着我们挖这个地道。人多力量大,我们挖着挖着就成这样了。”
“那些丧尸就跟傻子似的,只知道在地面上瞎晃,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地下,这么就平安生活了。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物资不够,我们每个星期上交的纳贡总是交不出来……”
秦江面露愁容说着,忍不住叹息一声。
“每个星期要交多少纳贡?如果交不上会怎么样呀?”穆棉好奇得追问。
秦江无奈得摇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往。“不说了,这不痛快的事咱们都不提了啊~你快吃点东西吧~”秦江说着,哗啦扯开过期面包的包装纸,一把塞到穆棉手里。
穆棉拿着面包仔细一看,直皱眉头。这面包过期半年,不知道怎么弄得泛潮了,面包上竟然长了一块软噗噗的白霉,上面还有绿茸茸的毛。
“快吃吧~别客气,今天咱俩有缘认识,你以后你就把这当成家,只要我有吃的,绝对饿不着你,只要我有喝的,绝对渴不着你……”秦江热情得望着穆棉,就差把面包塞塞到穆棉嘴里了。
穆棉看着这面包,脑海里不断回旋各种霉菌的名字,曲霉菌,毛霉,葡萄根霉,青霉,交链孢霉,镰刀菌……
被这些霉菌污染的食物不仅不能吃,还会让人慢性中毒,致癌,致畸,致突变……百害而无一利。
穆棉掰下一块面包送到嘴边,假装要吃,突然穆棉指着地道顶上的灯泡,好奇得问,“那是普通灯泡还是白炽灯呀?”
秦江转头去看,又滔滔不绝得解释起来。“那是普通灯泡,25瓦的。上面说这种灯泡省电,就给发的这种。我们在这生活,就靠这个灯泡了!”
秦江说着一回头,发现穆棉闭着嘴,咕隆咕隆在嚼东西,手里的面包也少了一大块,十分欣慰。
秦江啪得把打开一罐啤酒,送到穆棉手边。“妹子,喝一点,干吃噎得慌~”
穆棉拿起啤酒作势要喝,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啤酒放下。“整个地道用的都是这种灯泡吗?这种灯泡现在好像不太常见呢~”
听到这话,秦江的脸色又难看至极。“那怎么可能!我听说上面用的可是白炽灯,那家伙,灯火通明的,跟白天一个样!”
“这区别对待有点大呀!对了,秦淮他姐夫叫什么名字,不会也和你们一样姓秦吧?”穆棉若无其事地问。
“姓白!叫白春起。”秦江扯开一袋发霉面包,自顾自地吃起来,“白家窑有多一半的人都姓白,我们姓秦的算是小姓。”
“白家窑所有人都听白春起的话吗,他除了是镇长,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吗?”穆棉说着,又掰下一块发霉面包,趁着秦江转头的时候,手一松扔到床底下。
“这白春起可不简单,我们一般都不敢直呼他的名字,以后你也别说了啊~”
“白春起今年应该是41岁,在白家窑干了十年镇长,末世前就是响当当的人物,末世后带着我们挖了地道堡垒,你说本事大不大?”
“只是他有点绝情,自打末世以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对人们非常狠,动不动就惩戒我们,还要定时纳贡,连秦淮都不例外……”
秦江提起白春起既敬佩又有些小小的不满。
穆棉微微点头,整理着关于白家窑的线索。这时,秦江突然笑吟吟地向穆棉凑过来,满眼淫逸。
“妹妹,咱俩东西也吃了,话也说了这么多,这感情积累得也挺深了吧~”秦江说着,把手往穆棉的手上搭。
穆棉假装去拿别的食物,躲开了秦江的手。“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说话好听,再多说点!对了,你们平时会离开白家窑找吃的吗?你们都走哪条路……”
穆棉正说着,秦江一挪椅子,紧挨着穆棉坐下,满脸淫笑浪荡。“妹妹,你别看我长得一般,我其实也有特长……那个特长藏在裤子里,别人轻易看不见,你想看看吗?”
秦江说着,两只放手下去,开始解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