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传来了湿润感,她也顾上其他喝了几口,她的嗓子是真的干的难受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她伸出手想要接过水囊这才看见自己的手掌不大,看身形也就是八九岁的样子。
“谢谢二哥。”清幽手上没力气也就没在拒绝投喂,喝完后才对着姚正宇道谢。
“没事小妹你醒了就行,别出声前面大伯一家正在被鞭打,我们动静大了又要遭殃了。”
“嗯,我知道。”
姚正宇见她乖巧的点点头,也收回了水囊,把水囊小心翼翼的藏好才回到另外两兄弟身边继续用身子挡住前面官兵的视线。
清幽借着这个空隙接受起记忆来。
这一次她来到的是古代位面,滑国。
他们本是京城姚家人,姚文星是姚国公庶子,不过他很有出息,早年便中了探花还被马上捉婿成了礼部尚书仲家的乘龙快婿。
一辈子守礼守教在政绩上没有出半点差错。
可错就错在他是国公府的人,这不被大房连累他们被流放了。
这大房姚文墨一点都对不起老国公给他取的名字,那胸中是半点墨水全无,要不是他有世袭罔替的国公爵位继承,估计还不如京城的二流子。
就是这样一个接替了国公府的人酒后竟然在大街上与一些损友高谈阔论,编排起当今圣上。
圣上一怒之下撤了他的爵位,还下了圣旨姚家全族流放不得再入京城的旨意。
这姚文星还在京畿衙门处理公务之时便被带走了,回家后还是一头雾水在得知他的大哥得罪了陛下后也没了争辩的心思。
一家人齐齐整整的上了流放的道路,这一路走来那是困难重重,他一个文弱书生只能挑起大梁。
好在他的儿子多,家里也没有妻妾路上一家人倒是和气,只是他们和气有什么用,他们不是还有个会找事的大哥吗?
姚文墨一家从京城出来后就各种作妖,连累的他们隔三差五就会遭顿毒打,原主也是在流放途中天气炎热身上的伤痕溃烂引起高烧不止死掉的。
哎.....
这小娃娃有什么错?
“她不回来了吗?”
“不回来了,她已经投胎去了,下辈子还是个官宦人家而且还是个团宠。”
“那我过来做什么?让我替她解决了她大伯一家让他们路上轻松些?”
“不是,美人,你等等我把世界剧情传输给你。”
“还有世界剧情?”
“嗯呐!”
“那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世界的气运之子可是你大伯的女儿,你看看就知道了。”
“行吧!”
与凤球意识交流了一番清幽的脑海里再次出现一段记忆。
奥?
原来是这样。
穿越女啊!
这不巧了吗?好像她第一个任务就是遇见了穿越女。
那也不咋地啊!
莫不是这一次这女人有点实力?
清幽一边梳理着记忆,一边盯着前面不远处已经被鞭打的昏死过去的姚清曼。
查看了一下,发觉她现在还是本体,想来就是这一次那穿越女就该来了。
这穿越女倒是有能力的,不止把草包的姚文墨一家带回了京城还和摄政王勾搭上了成了全京城都艳羡的存在。
你说说这些人怎么一穿越就想勾搭皇室,皇室有什么好的,勾心斗角的。
不过要是她,嘿嘿嘿,谁不喜欢权利呢!
这么选择也不奇怪。
不奇怪归不奇怪,你带着姚家大房发展就是了,为什么还要祸害这姚文星一家呢!
姚清曼现代杀手组织首领,跟随她一起穿过来的还有一方空间,那里面不止有低等的灵泉水还有许多热武器。
她凭借着在现代的记忆带领着大房一家创业发家,发展成皇帝都要低声下气借钱的首富。
又凭借那些热武器在战场上和摄政王征服了几个国家。
只是她的脑子好像是不好,她接收了姚清曼的身体也接收了她的脑子,在姚清曼的记忆里姚家会落得这样下场完全变成了姚文星的责任。
都是因为姚文星太过出众,让姚文墨心生忌惮纵使接手了国公府也是个闲职,老国公在世的时候时常拿他和姚文星比较还会说出如果不是他是嫡子爵位一定不会传给他得话。
这些话被年幼的姚清曼记在了心里慢慢的放大,放大到她爹放荡形骸也是因为对二叔有怨恨才会口出狂言。
奇葩,真是奇葩。
前面鞭打的声音停下,清幽好奇的抬起头看向前方。
不知何时姚清曼已经站了起来手里还夺过了官兵手里的鞭子,正与官兵的领头对峙着。
“以后别在对我家人动手,不然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姚清曼就在众人的目光下把鞭子柄轻轻折断。
官兵们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这样的力气,还想上前,姚清曼半点不惧迎上他们,没一会儿几名官兵便被撂倒在地。
“清曼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姚正宇发出感叹。
“是啊,跟换了个人似的。”姚正豪也点头附和。
老三姚正谊没有他们的观察力,但还是不妨碍他点点头表示赞同。
姚清曼像是听到了他们这边的说话声,一双阴冷的眼眸直射过来。
清幽瞧着她那目光心中发笑,好嘛?刚接受记忆就充满敌意啊!
“她那是什么眼神?”姚正谊看不懂别的,还是能看懂不怀好意的眼神的,见姚清曼投来的怨毒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管她什么眼神,我们又没得罪她,说起来还是他们连累了我们一家呢!”清幽奶声奶气的说道。
这句话只有她能说,她一个孩子本就不该懂得什么阴谋诡计,只要无知天真就好。
“小妹说的对,不过我们还是要防着她一些,我总觉得姚清曼不一样了。”姚正豪向来心思缜密对于熟悉的人一点点变化都会察觉得到。
清幽在他面前都要收敛一些,不然或许也会被识破。
“对,豪儿说的是,我们多注意一些,以后我们尽量不和他们走在一处,免得徒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