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u。。。。。”
“biu............”
清幽连射几木仓,木仓木仓打在她的旁边就是不对准她的身体。
姚清曼被这么一惊吓跑的更快了。
全然没察觉到清幽就是在遛她玩呢!
快要靠近深山时清幽再次打出一木仓,这一木仓直接把姚清曼的左腿打穿。
姚清曼不敢停下只能继续拖着腿跑。
接着清幽又是一木仓射出,她的左臂也被打出一个血窟窿。
接着又是右臂。
清幽打完这三木仓便不开木仓了。
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剩下的只要看着她垂死挣扎就好。
姚清曼听不到木仓声以为清幽追不上她了,右腿上的速度又加快了些,心道:好了好了,只要跑的再远些她就得救了。
心里想着事根本没注意到她手臂和腿上的血一滴滴落下。
她跑出没多远,山林中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嗷呜.......”
阵阵狼嚎声传入姚清曼的耳中想要停下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四周很快就被绿油油的眼睛围成了一圈。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也想趁人之危,来呀,老娘可不怕你们。”姚清曼从旁边拿起一根树枝就朝狼群而去。
脸上再次出现前世杀人时的表情,面对这些狼比面对清幽的时候胆子大上了不少。
清幽停在大树之上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从姚清曼的一招一式不难看出在现代的时候这人是被人放在狼群中训练过的。
她面对狼的时候,棍棍直击狼的要害。
不过她双臂上有木仓伤纵使她努力忍下那钻心的疼痛也不可能抵挡的住已经被惹恼的狼群。
“啊....”
一只胳膊被咬下。
接着又是一只腿......
慢慢的姚清曼变得呼吸微弱,清幽就那么看着,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姚清幽艰难的伸出那只还没被咬掉的手臂想要向清幽求救,可她求救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只狼就咬掉了她伸出的手臂。
姚清曼卒.....
姚清曼魂魄灭......
结束了这里,清幽又绕道去了一趟宇桐村,看到姚文墨一家已经被赶出了之前那处宅子,还被赶去了一间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后,闪身离开。
说实话姚清曼还是很可悲的,前世带领一家人过好日子,可是这一世她没了价值,她消失那么久姚文墨一家都没有打听一下她的去处,就更比说找了。
不过这些人清幽就不用动手了,没了姚清曼他们只能在这里干到死,按照他们的特性,估计死都是最好的结果。
回到都城后清幽洗漱了一下便沉沉睡去。
日月如梭,时间稍纵即逝.....
转眼清幽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五十年。
五十年里姚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姚正豪和姚正宇高中状元和探花,官职一升再升,娶妻生子.....
姚正谊早就位列全国首富,他手下的产业遍布各国.....
姚文星他们得到平反再也不用带着面具过日子。
期间姚正豪和姚正宇辅佐新帝登基,新帝继位没两年怕他们姚家日夜壮大动过杀心,姚正谊只收回了上交国库的税银一家人便逃过了一劫。
姚文星离世前最担心的就是清幽,因为她又是一辈子没嫁。
仲妙璇也在姚文星离世当晚睡在他的旁边含笑离世。
姚家众人为他们举办了葬礼,两人下葬当晚清幽留下一封书信也选择了长眠。
《完》
“又过了一辈子,还真是快。”
“快吗?现在不是比你之前那些杀完人就走慢多了?”凤球听到她的感慨忍不住出声道。
“不一样....”
是真的不一样,以前她行色匆匆只想快点解决那些祸害,从不贪恋身边的亲情,现在的她却无比贪恋这种身边有家人的日子。
“走吧!”
“奥。”
凤球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它现在多了许多时间去学习很多东西,相信等不久的将来它就会成为无所不能的统了。
嘎嘎嘎嘎嘎..............
“死丫头你给我起来,一天到晚就知道睡睡睡睡的,怎么不睡死你啊!”
清幽刚醒来就听到耳边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
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
哎呦,怎么有种脑震荡的感觉。
清幽先用灵力调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理会还在敲得砰砰作响的房门侧过身继续睡去。
她感觉这具身体好累除了四肢无力外还感觉自己被掏空了,要不是有灵力护体或许她也只能意识苏醒。
这具身体太差了,她灵力都不敢使劲用别说灵泉水了,啥事她现在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说她怎么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只知道睡觉,你要是看不惯你把这丫头的买去啊!”
“大丫不是我们说你你这个小姑子确实不错,你别天天看人家不顺眼,你看看她每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不是打猪草就是上山挖野菜的,昨日我还看她满头是血的从山坡上滚下来呢!你作为大嫂也不该这样啊!”
葛夏柳听到旁边的人说出这话气焰更甚了,“什么叫她不错,她一个上门女婿带来的拖油瓶我凭什么不能让她做些事,你们真当我们葛家的饭菜是那么好吃啊,你要是看不惯,这样,五两银子,我把她卖给你。”
原本还想说话的大娘听到她这话身子往后面缩了缩,这灾荒年谁家有多余的银钱去买一个丫头。
要是以前或许家里人商议一下这人就买了,可是眼下天气炎热他们地里颗粒无收,还听说边关将要打仗,他们这个村子说不准还要去逃难,现在这个节骨眼谁想家里多口人啊!
葛夏柳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这才继续用手拍打着房门试图叫醒清幽。
她拍了许久嗓子都喊得冒烟了也不见里面的人来开门,心道不好,不会是真的死在屋里了吧!
从柴房拿出一把斧头就对着门砍去。
众目睽睽之下,她手里的大斧抡的飞起房门却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