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所有人都懵逼了,这呆头呆脑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了灵智?
你还知道规矩?
而秦淮茹和贾张氏则是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显然是被吓破了胆。
但想想也就算了,有小当在,而且小当还那么年轻,进不了牢,还怕什么?
想到这里,秦淮茹气消了一些,她望着何雨柱,脸上带着几分嘲讽:“胡说八道,叫诬陷,有本事你来啊,我不怕你!”
“对,你们去调查吧,我看你们还能拿我们怎么样!”贾张氏一脸的高傲,丝毫不怕何雨柱去找警察。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愣,但还是夸大了一些。
可按照他对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了解,这两人应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种话,足以将他给震慑住,让他跪下。
为什么到了现在,他们还这么嚣张?
有没有搞错?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看见一个浑身发抖的人,似乎很害怕。
何雨柱忽然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之前秦淮茹让小当来对付自己,现在小当会不会也是这样?
想到这里,何雨柱转向小道:“小当,你跟我说说,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你刚才也听见了,干坏事要坐牢,我看你是不是真的要坐牢啊!”
一旁的秦淮茹见状,暗叫一声:“糟了!”然后对小当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开口。
即便是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结果也一样,还不如直接同意了,不过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屁孩,怕什么。
小当此时早已被吓破了胆,又被何雨柱这么一说,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和妈妈对视了一眼。
所以,她听了秦淮茹的话,将自己最爱玩的那根“触须”给剪了下来。
说罢,小当再次向何雨柱致歉:“我错了,二叔!”
“一派胡言,秦淮茹,你误人子弟!”何雨柱听到这话,气得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也未免也忒没种了吧,现在我们老板没出现,你就想拿我们家的大哥当挡箭牌,你告诉我,你凭什么坐上这个位置,你当我是白痴吗?”
何雨柱将手掌放了下来,然后抬起头来,指着其中一条漂浮在半空中的触手。
而那根天丝像是被大风刮过一般,在距离地面还有一尺七寸的时候,突然崩断。
而小当才一尺多高,如果没有别人帮忙,那还真不一定能切开。
这一刻,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根触须就是一把剪子,但绝对有人在背后操控。
贾张氏现在行动不便,能做主的就是秦淮茹。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秦淮茹身上,眼中尽是鄙夷之色,怎么能教导这么小的孩子!
居然还教唆小孩子做坏事,真是没良心。
阎富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是老师,自然懂得为人师表,没想到秦淮茹居然是这样教导孩子的。
不但废了人家的棒子,还坑了人家一把,实在是可恶。
于是,他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唉,秦淮茹啊,你可真够坏的,你跟白二柱的事情,都是大人们的事情,你一个小娃娃,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你还能由得着她去做不成?”
“不错,秦淮茹,你这话说得不对!”一位大妈连连摆手。
就连娄小娥都有些犹豫。
“你整天都干嘛呢,我看还是让我那孩子跟你们家的孩子远点,别带坏了孩子。”
“不错,秦淮如,你有种!”
有些人说着说着,这院子虽然不是好人,却也不全是坏人。
秦淮茹见那么多人都在对她说话,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她的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
当下就怒了,伸手一指:“老娘哪里来的勇气,我怎么教育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抬起手掌,对着何雨柱的脸就是一巴掌。
“小心!”娄小娥喊了一句。
许大茂目光一凝:“关你屁事?
娄小娥立刻闭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能的就是要提醒何雨柱,让她不要被秦淮茹打死。
何雨柱早就有所防备,在秦淮茹一掌拍出的瞬间,他就往左侧一闪,躲开了秦淮茹的攻击。
说着,他转身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秦淮茹脸上多了五个巴掌印。
“啊...”秦淮茹捂着脸,发出痛苦的叫声。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
何雨柱环视一圈,沉声道:“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秦淮茹对我动手,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众人一听,顿时没了声音,的确,没法反驳。
遭受到这一击,秦淮茹怒火中烧,她瞪向何雨柱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贾张氏见秦淮茹挨了一巴掌,立刻就喊了起来:“打人了,打人了,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
“救命啊,大爷们被人欺负了,快报警啊!”
“呜呜!”一道悲鸣从他的口中传出。
众人尽都露出鄙夷之色,明明是你把人家的触须给拔掉了,然后又把人家打成这样,现在倒打一耙了?
“傻叔叔,你不要打我妈,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的错,断了这根绳子。”小当挡到秦淮茹面前,伸手护住秦淮茹。
小当身边的小孩,名叫槐槐,同样在啜泣。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是惊叹不已。
真是个小机灵鬼。
而何雨柱却犹如一个恶霸强|暴了一个弱女子一般,心里极为不爽,却也没有办法。
“笨石柱,一根线而已,至于这样吗?”尹海怜悯的望了秦淮如一眼,走到何雨柱面前,“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也动手了,若她追究起来,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一根绳索而已,至于吗,你至于那么惊讶吗,你觉得很容易吗?”何雨柱学着易中海的语气说道。
“你!”易中海一时语塞,心头火起。
何雨柱冷笑一声:“尹中海,别装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帐?”易中海道。
所有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竖起耳朵。
贾张氏也不再哭了,只剩下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胡槐。
何雨柱看了看周围:“我们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我们家老爷子抛弃了我们,和一个女人跑了,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