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秦淮茹小声道:“妈,今儿棒梗刚回来,我给他补补,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这小白眼狼要补什么?我还饿着呢,你是想要饿死我吗?”秦淮茹无奈只得拿起碗,把棒梗的饭菜拨了一半给贾张氏。小当和槐花只能在旁边看着,一直吞咽着口水。
“棒梗,咱们家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如果不想再进去,就一定不能再偷东西了,不然的话,妈也没办法再把你给弄出来了。”
在里面被教训过多次,棒梗对少管所有着本能的畏惧,可一想到都是秦淮茹害自己成这个样子的,也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只剩下的一只眼睛的棒梗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阴狠。秦淮茹看着,也是心底一寒。
……
后院,许大茂买好酒菜,直接来到了刘海中的家里。
“嘿,我说贰大爷,快别绷着脸了,咱们赶紧喝酒。来,光天兄弟,光福兄弟,咱们一起吃饭,我今儿装备的饭菜可不少。”
刘海中坐在主位上,刘光福听到喊他,也是忙走上前来,想要一起吃饭。而一旁的刘光天动都没动。
“光天,快些啊,跟你大茂哥还客气?”
刘海中看着刘光天还是060原地不动,一拍桌子,直接把许大茂给吓了一跳。“没听到吗?喊你吃饭呢,你个废物,吃饭都不积极,还有什么用。”一听到废物,刘海天那双牛眼瞪的老大。
自从几天前自己的一切都毁了,可自家老爹这什么态度?
早早的就让他从医院出来,说是人已经废了,反正也治不好,还浪费那个钱干什么?
刘大茂眼见着刘家又要上演全武行,忙劝道:“唉,唉,二大爷,您这是干嘛,给我许大茂点面子,今儿咱们只吃饭,不动手。”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他的劝诫也是给了刘海中台阶,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家二小子出了事,成了太监,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刘海中看着心里都有些发燃。
酒上中旬,刘光福跟贰大妈已经下了桌。
这时候许大茂也没掩饰自己的目的,直接开口道:“贰大爷,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也不爽陆沉,怎么着,咱们合作一把,狠狠的收拾他一顿?”
一听到陆沉,一言不发的刘光天,此时咬了咬后槽牙!
他是恨刘海中不假,如果不是刘海中想要收拾陆沉,自己也不会是这样子,可罪魁祸首还是陆沉,如果陆沉不动手,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许大茂没在意刘光天的表情,径自说道:“贰大爷,这院里现在按理说,除了他易中海,你是老大了,可现在~~-言难尽呢。”
刘海中心中也苦啊,这就是自己作死。
本来后院的聋老太太一死,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又被拉去游街,这整个四合院就成了自己的一言堂了,而且自己又搭上了新副厂长那条线,可以说前途一片光明。
可没成想,就想整个陆沉,立个威,竟然满盘皆输!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刘海中气愤道:“说说你的计划。”
“嘿嘿,贰大爷,是这样,你也知道我看他陆沉不爽,毕竟我在宣传科工作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一毛头小子,过来就成了我的顶头上司,我这心里不服气,你呢因为陆沉导致丢了官。而且光天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有理由报复他,我合计着,一人计短,咱们两个要是联合起来,收拾他陆沉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想让我干什么?”
刘海中很直接,玩脑子他玩不过别人,有时候灵机一闪,有个鬼主意,比如说借着易中海倒台的机会,刚巴结上李新民,又被他给玩脱了。
“贰大爷,我也不瞒你说,我找你当盟友,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别的先不说,那陆沉就是咱们大院的另类,除了当初跟那何雨水,他谁都不搭理,现在两人结婚了,更是把何大清从保城给请了回来。你说说他想要干什么?”刘海中一拍桌子,气愤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我什么都不是,老阎又向着陆沉,再加上何大清压制着傻
柱,咱们斗不过他的!”
“嘿嘿,贰大爷,如果是以前的话,咱们不是他的对手,可如果是我能让叁大爷也站在咱们这边呢?最不济也是能让阎解成给咱们当枪使,这样如果阎解成一吃亏,他阎富贵还能向着陆沉不成?到底谁是他亲生儿子啊?您说是吧々“?”
这下刘海中来了兴趣,撮了一口酒道:“仔细说说你的计划~我帮你参谋参谋!”“贰大爷,是这样,你知道我们厂新来的那个广播员,于海棠吧?”
“知道,以前雨水不是带来院里了吗?小姑娘长的挺漂亮的,当时我还在想着介绍给我家光天呢!只是现在光天出了这事~~唉~~~”
许大茂笑着道:“贰大爷,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于海棠还有个姐姐,叫于莉,就是当初介绍给解成的,两人的事没成,我估摸着,八成就跟陆沉有关系,如果这事叁大爷一知道,您说说,还能站在陆沉那边吗?即使叁大爷还愿意站在陆沉那边,对阎解成来说,这可是夺妻之恨,他一个大小伙,就因为当初于家那事,解成现在可还是个光棍呢?”
刘海中脑袋这时候还没转过来弯,强调道:“相亲,只是相亲啊,他们两人不是连面都没见吗?”
许大茂摸了摸嘴角的小胡子,笑着道:“贰大爷,您糊涂了不是,事情的经过怎么样的,还不是由着我们说?结果就是阎解成现在是个光棍,能被我们利用。”
深深的吧了口气,刘海中叹气道:“没有的,咱们院针对陆沉那小畜牲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初他爸妈刚死那会,所有人施压都没有办法,更别提现在了。”
“贰大爷,那是当初你们办法就错的,咱们压不住他,不代表别人压不住。再说了,院里人忌讳他陆沉,大多是因为打不过他,他再厉害,一个人能打几个?整个轧钢厂的保卫科,他能打十个?能打二十个吗?到时候把人全拉过来,再能打也只能被收拾的份!他敢跟我们对手,还敢跟厂里的领导动手?如果真怕,到时候不用我们收拾他,就有人把他给送进去。”
许大茂说了这么多话,总算是把自己来的目的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