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铖走进家门,眼前的黑暗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以往,沈梦清总会在家中为他留一盏温暖的灯,像是无声的守候,让他知道无论何时回家,都有一个人在等待。
此刻的寂静和黑暗让他突然意识到,沈梦清并不在家中。
他环顾四周,小楼内空无一人,只有微风穿过窗户的缝隙,带来一丝凉意。
欧阳铖的脸上露出了不满和疑惑。他不禁在心中暗暗埋怨,为何沈梦清此时还不回家?但随即,他又摇摇头,告诉自己不必在意。
像往常一样,他做完手头的事情,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欧阳铖感受到房间里残留的沈梦清的气息,淡淡的、甜甜的,仿佛她还在他的身边。
不知不觉中,他在这样的温暖气息中沉睡过去,黑暗如深渊般吞噬了周围的一切。
沈梦清步履轻盈地回到小楼,如同一只掠过夜空的夜莺,美丽而寂静。夜色中,小楼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她深知欧阳铖应该已经休息了,因此她刻意放轻了脚步,生怕会打扰到他的美梦。
在客房中,沈梦清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换上了舒适的睡衣。她选择了一件素净的棉质睡衣,颜色淡雅,给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感觉。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这个世界轻轻地对话。
她推开欧阳铖的房门,动作轻盈得如同一只飘落的蝴蝶。门缝中透出微弱的夜灯光芒,映照出欧阳铖安静的睡颜。他侧身而卧,脸庞朝着沙发那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沈梦清赤着脚,走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像一只猫儿一样,小心翼翼地走到欧阳铖的床边。
她安静地坐下,目光落在欧阳铖的脸上。在微弱的夜灯下,他的脸庞显得更加柔和,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郁。沈梦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欧阳铖的平静与深沉所吸引,又好像被他的脆弱与孤独所触动。
她不明白自己对欧阳铖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但她知道,自己愿意默默地守在他身边,无论风雨还是晴天。她垂下眸子,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羡慕。她羡慕欧阳铖能够如此平静地面对生活的种种,而她自己却常常感到迷茫和不安。
然而,连续熬了两天的沈梦清实在是太困了。她趴在床边,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她的呼吸轻而匀,如同一首温柔的摇篮曲,让人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宁静。在梦中,她仿佛与欧阳铖一起漂浮在夜空中,共同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夜空。
第二天早上,沈梦清踏入公司的瞬间,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如同一位下凡的仙子。老板萧沐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的城市风景,似乎等待着什么。
沈梦清轻手轻脚地走到萧沐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萧沐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说:“梦清,你来了。今晚有个重要的宴会,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
沈梦清微微一愣,没想到老板会亲自邀请她参加宴会。她很快调整好情绪,点了点头:“当然,萧总,我会尽力配合。”
萧沐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沈梦清的身边,轻声说:“这次宴会非常重要,我们要和一些重要的合作伙伴见面。你的形象代表了公司的形象,所以请务必打扮得得体一些。”
沈梦清微微一笑,说:“明白了,萧总。我会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萧沐看着沈梦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沈梦清是个聪明能干的女孩,不仅工作能力强,而且外表也出众。这次宴会,他相信沈梦清能够为他增色不少。
下班后,沈梦清回到家里,开始认真挑选晚礼服和配饰。她知道这次宴会的重要性,所以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萧沐和公司争光。
夜幕降临,沈梦清穿着一袭优雅的晚礼服出现在萧沐的面前。萧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知道,今晚沈梦清将成为宴会上最耀眼的明星。
萧沐紧紧牵着沈梦清的手,他们的步伐稳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在向这场宴会宣告他们的到来。
门口的光影交错,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沈梦清身着淡雅的晚礼服,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与萧沐并肩而立,如同夜空中最亮的两颗星。
就在他们即将踏入宴会大厅的门槛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如同黑夜中的猎豹,低调而充满力量。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欧阳铖冷峻而深邃的脸庞,他的眼神在沈梦清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随后,司苏茹从另一侧的车窗探出头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敌意。她上下打量着沈梦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哟,这不是沈小姐吗?怎么,萧总带你来参加这场私人宴会?你可知道,这是萧家的内部聚会,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
沈梦清微微皱了皱眉,她并不喜欢司苏茹这种尖酸刻薄的语气,但她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轻轻说道:“司小姐,我并不知道这是萧家的私人宴会。但既然是萧沐带我来的,我相信他应该有合适的理由。”
萧沐紧紧紧握住沈梦清的手,目光冷冽地看向司苏茹:“司小姐,梦清是我邀请的嘉宾,她有足够的资格参加这场宴会。我希望你能够尊重她。”
欧阳铖在车内沉默着,他的目光在沈梦清和萧沐之间游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司苏茹的话虽然尖酸,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她挑衅的一种方式。
“萧总,你这样做似乎不太合适吧?”司苏茹不甘示弱地回击道,“毕竟,这场宴会可是萧家的内部聚会,如果随便什么人都能来,那岂不是乱了套?”
萧沐冷笑一声:“司小姐,我想你忘记了,这场宴会是我萧家举办的,我有权决定谁能来,谁不能来。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么请便,没有人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