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抱着王春霖说:“春霖姐,你以后永远呆在我们家,让哥哥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王春霖红着脸看向张骄,后者平静地说:“别看我,棒梗有这能力。”
贾棒梗觉得心里一痛,原来他很在意张骄,一个19岁的灵魂恋爱了。
他不动声色地说:“只要你们听我话,都把你们养好。“
他突然想起来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曲,由何厚华作词、黄卓颖作曲的、迪克牛仔原唱,便哼了起来:“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能把你留下来。
“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会分开?是否我们总是徘徊在幸福之外!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运如此安排总有它精彩。
“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知道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张骄越听脸越白,牙齿越发紧咬,身体开始颤抖,听到副歌时,大叫一声:“棒梗,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吵,靡靡之音会被人收拾的。”
贾棒梗定定盯着张骄,嘴里问:“你们觉得好听吗?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好听”。
“易奶奶麻烦您看着火,贾棒梗,你跟我来。”
两人走向后院,王春霖不由自主地想跟,奶奶拉着她说:“别去,让他们聊一会儿。”
张骄开门,然后冲进里屋趴在床上开始痛哭,贾棒梗闩上门,哪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把她抱在怀里。
“棒梗,你别折磨我好不好。你心里有数,我们两人是仇人。”
“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别抱着仇恨过一辈子好吗?我突然想唱这首歌,你完整听我唱一遍好吗?”
“好,你唱,我记下来。”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世界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张骄流泪说:“棒梗,这歌送给我,你不准再唱给别人听,槐花也不行。”
“张骄,别折磨自己,我们和好如初吧?”
“我记得我们最初相见的时候都想杀了你,你愿意回到最初吗?”
贾棒梗语结了,吻着她的秀发说:“那我再唱一遍给你听: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能把你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唱了多少遍,两人突然听见许大茂在外面大喊:“快来人啦,贾棒梗这王八蛋在欺负张骄啰……快来人啦……贾棒梗简直禽兽不如啊……快来人啦……”
张骄忙推开贾棒梗,开始慌乱地整理衣服。
贾棒梗见她整理得差不多,打开门,冲许大茂说:“大茂叔,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句“大茂叔”并没有阻止许大茂的疯狂大叫,贾棒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鼻间传来他身上淡淡的恶臭,“许大茂,我在房间里面跟张骄练歌,你瞎咧咧的干嘛?”
“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在房间,准没干好事。”
龙老太太和贾张氏冲进后院时,院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基本来齐了。
“各位看清楚,这王八蛋想杀人灭口,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还不报公安?快去报街道,棒梗欺负张骄。”
龙老太太喝斥道:“棒梗,还不放手,跟你大茂叔开什么玩笑?二大爷、三大爷别走啊,他俩没大没小开玩笑呢!”
许大茂想扳开贾棒梗的手,纹丝不动,便骂道:“小王八蛋还不放手?老太太,你还想和稀泥,这次怕是不行,棒梗有没有欺负人,公安会破案。”
阎埠贵想想说:“棒梗,想必你也知道这是地动给我们也带来了很大的破坏,你知情不报,只想着照顾自己的小家,心里没有全院的大家,我们一致同意你应该为院里受害的邻居作出赔偿,你现在表个态吧。”
贾棒梗知道这个决议,原本不想理会拖过去,没想到阎埠贵在这节骨眼要挟起他了,“哼!三大爷你休想拿全院的人来要挟我。我和张骄清清白白,就没干什么坏事,我们在练歌。”
龙老太太见阎埠贵愤怒地向外走,叫道:“三大爷,家丑不可外扬呀,你没必要把事情闹大,有什么咱们院里也好商量。”
“老太太,机会我给了,棒梗这小子油盐不进,再说他讲自己是清白的,那就让公安来证实吧!”
贾张氏拉着张骄说:“张骄,棒梗没欺负你吧?你们是在唱歌对吧!”
张骄看看贾棒梗说:“张奶奶,他的确没欺负我,我们就在练歌,棒梗,你还不放手,不嫌脏手吗?”
贾棒梗松开手说:“哎呀真的脏,许大茂真的好臭啊!”
这一提醒不要紧,周围的人都闻到了,朱奶奶说:“大茂,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会把屎拉在身上?”
许大茂急切地说:“不可能,我洗过的。”这句话坐实了他拉屎在身上。
他自从贾棒梗的师兄走后,就开始烧水洗身子,折腾到天亮才睡着,下午饿醒了,不自觉走到张骄屋前,听到贾棒梗在唱歌,便想了这个无比聪明的计策。
“我昨天晚上拉肚子,没来得及去外面公厕,不行吗?你们一个个的还有同情心吗?”
龙老太太见事情无法挽回,便说:“大家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还不做饭可没有白食吃了。”
龙老太太对搀着她的贾棒梗说:“我之前叫你们两个不要独处,你看一次没遵守就被别人抓到小辫子了。”
“老太太,我和张佳真的守着礼,没做坏事。”
“我相信你们,但别人会瞎想的,尤其是今天大家把脸撕破了,他们更要落井下石。”
“管他的,我们清清白白,走到哪里都不怕,天底下到处都是讲理的地方。”
贾张氏跟着说:“对,咱们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我们这几天的馒头都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