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问道:“领导,鸽群有什么稀奇的?”
“鸽群是棒梗对外通信的信鸽。”
贾棒梗如果知道这个问题,一定会赞同这个聪明的回答,不会说这是他的障眼法。
秘书见轧钢厂的卡车在食品站停车了,问道:“领导,他们怎么停车了?”
“你有所不知,棒梗从不占国家的便宜,他卖给轧钢厂一头猪,就一定会上交食品站一头,不管二者的收购价格有多悬殊。”
“棒梗真让我刮目相看。”
“有大情怀、大作为的人,不会在意蝇头小利。”
秘书后来问贾棒梗,他笑曰:他胆子小家里负担重,怕把他当投机倒把分子抓起来。
刘斌收到卖猪手续,贾棒梗也追上来了。
进城后,刘斌、老太太、贾张氏带着一个猪头、一副猪下水,与贾棒梗兄妹分道扬镳了。
五人来到先农坛,工作人员正群策群力搭建舞台。
张骄看见槐花,便扑过来抱着她,“你们终于来了。”
“骄骄姐不要怕,咱们有哥哥。”
“你怎么不叫我嫂子了?”
“我怕你为难!”
“槐花真聪明!mua……”
贾棒梗看看四周,可惜他没看过多少黑白影片、听过多少留声机,不认识这许多艺术家,好在身体有一些记忆。
领导把他们三人介绍给众位艺术家,三人位置摆得极低,渐渐被大家喜欢上了。
大家得知贾棒梗放弃城里生活,去农村耕读时,对比自家的后辈,对他更是喜爱有加。
排演是枯燥的,每当他和张骄排练时,槐花总孤零零看着。然而第二天,一些艺术家带小孩来了,让槐花不再孤单。
华夏能人辈出,有人对他们合唱开始置疑,“棒梗,先声明一点,我对你个人没有什么意见,但这首歌,我觉得张骄唱挺好,娓娓道来,但你唱是否总是少了一种阳刚气势。我们希望每一次灾难挫折后,人们能勇敢站起来去抗争,这哥在这方面的推动力不够。”
“您说的太对了,这首歌本来是安慰失恋的女孩子,或者是咱们人生的小波折,没想到用在灾害之上。”
“我知道这首歌是你创作的,再创作一下。”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歌曲不是我创作的,我再试着找一首吧。”
他突然想到铃花组合,他可以借鉴念白或韵白来段Rapper。
21日下午五点,人群开始朝先农坛体育场汇集,舞台上早开始杂技、魔术、相声、京剧等节目的表演。这是应贾棒梗的提议,各行各业的精英来预热义演。
先农坛体育场内,红旗招展,锣鼓喧天,人潮涌动。预计看台上会坐2万8900人,运动场上坐2500人。
贾棒梗早早用100元买了10张甲等票,让龙老太太、易中海夫妇、奶奶小当春霖、秦淮茹何雨柱、朱奶奶夫妇坐在操场就近观看,刘光福、唐冲、小咪喳等人送了三元一张的看台票。
体育场内到处摆着大红募捐箱,由公安看着。工作人员各司其职,总之忙而不乱。
贾棒梗把龙老太太迎进来后,按计划去兜售零食,他背着大麻袋、张骄背着募捐大红纸箱,槐花小当负责叫卖:“瓜子花生红薯干、薯片肉干豆腐干、样样一角两不误,专为抗震做贡献。”
“小姑娘,怎么都是一角,你们不会亏吗?”
“都一角,只是分量有差别,亏也没事儿,反正都是在捐款。”
“那给我来一角花生。”
“叔叔,我们没有零钱,要不来两袋。”
“好的。”
“请投募捐箱。”
男子打开纸袋,把肉干拿出一条给孩子,孩子迫不及待地放在嘴里,惊喜地说:“爸爸,这肉干好好吃啊。”
男子掂掂纸袋,有一两,真赚了,“小朋友,快回来我再买点儿。”
贾棒梗大声说:“对不起叔叔,肉干每人限购一袋。”
男子又掏了两毛钱塞入募捐箱,说:“我家三口人。”
人们一看,便开始抢购。贾棒梗低估了人们对肉干的喜爱程度,大声说:“大家不要乱,坐好等着,我理解你们为灾区献爱心的心情,一定不要乱,容易出事儿……说了不要乱,再乱我就宣布没货了。”
四个人光在操场上叫卖,老太太见王春霖坐立不安,笑道:“你也去搭一把手。”
于是,槐花小当在前面叫卖,张骄和王春霖抬着募捐箱,贾棒梗出货。两排到头,需要补货,他快速跑到组委会给他的专属仓库。
义演正式开始后,他们到了看台,唐冲、小咪喳、刘光福接管了,让姑娘们下去看节目,贾棒梗把仓库钥匙给了小咪喳,指清了仓库地点。
随着节目的推进,张骄去了后台准备,一个副导演问道:“贾棒梗呢?”
“他在看台卖零食。”
“你们的零食是好吃、受欢迎,但也不能误了正事。我拿望远镜找找……不好,他不在,小李,快去找找。”
贾棒梗到了僻静处,寻出一只黑色的鸽子,把空间按在它身上,让它向东北方向的团结湖飞。
团结湖畔停了10辆无人值守的军卡,蓬布拉得严严实实的,里面用麻袋装了很多沙子。
这些都是应贾棒梗的要求,他知道被人盯上了,害怕空间泄密不得已而为之,趁全城观看募捐义演之际,想出狸猫换太子之计。
黑鸽子钻入篷布内,一袋袋沙子快速进入空间,一袋袋良种置换出来,无声无息,车斗也不见有晃动。
十辆军卡装满红薯、玉米、棉花种后,他潜入团结湖,进入通往朝内81号的地道,随便往里边扔了一些水稻、玉米、红薯等物,伪装成“农家”的秘密仓库。
钻出团结湖,他看看没人,重新寻了只鸽子朝体育场飞去。
导演大发雷霆:“这贾棒梗烂泥扶不上墙,这么关键的表演、还是他倡导的演出,居然放我鸽子,我一定要告他。”
“导演不要生气,没有他,我也能够唱好。”
“你现在还是太紧张,我害怕你到台上之后面对3万多观众,你更紧张,一旦声带因此紧张那就不是你可以控制的了。”
“那我总得试试,节目单都公布了,我不能让大家的努力白费。实在不行,咱们放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