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民冷冷地说:“铁锁大哥,你别挑拨是非,赶快干,你不干就一边看!”
很快三个标准一亩的麦田收割完毕,被送到贾棒梗的哂场里,其它20多亩麦子被送到了大槐树下的晒场上,由妇女们开始用人工进行脱离。
这三亩地就由棒梗一个人脱粒,但架不住他边用连枷脱粒,边用空间脱水作弊。
下午4点麦子达到称重标准了,逐一称重,分别是426、431、421公斤,平均为426公斤,距离理论产量450公斤,差了24公斤。
十天之后,其他小麦、油菜、豌豆、蚕豆产量出来了,贾棒梗供种的产量平均增产40%。
当晚,庄老他们连夜赶回去了,准备把亩产426公斤的好消息告诉周老。晒场值守人员和撵山狗竟然抓到偷麦种的人:黄家三兄弟。
等黄菊花带着自己一家老老少少、哭哭啼啼找贾棒梗时,他居然上山不在家了。
黄铁锁他老婆一下子跪在张忠民和秦效忠的跟前,“亲家公、张兄弟,咱们沾亲带故,你可不能送公,咱们私了好吗?”
秦效忠可是打太极的好手,直接把这事儿推给张忠民。
张忠民看着黄菊花一大家子,很是为难,突然想起贾棒梗的话:按规章制度办事。
他们仨连夜被送到了县拘留室。
黄银锁和黄金锁这下恨死他大哥了,自己鬼迷心窍,怎么就想着要去偷良种呢?直接把事情全说了。
黄铁锁的脑子不是一般的好使,但他低估了这良种对所有社员的重要性,也低估了贾棒梗在防盗这一块人防和狗防双管齐下。
在海东青的帮助之下,贾棒梗鸟瞰着大地,人们忘掉了苦难、擦干了眼泪,连夜割麦。
回到莲花池,他又去找老佛爷,给了他一万块。
见已成独眼龙的老佛爷收下了,他刚想离开,侯三拦住了他。“堂主救命啊!”
“侯大哥有事儿请讲。”
“我的顽主传话说有人要对我不利,说我在令妹被拐那件事上两面三刀。”
“你怕啥?孤家寡人一个!他敢对你不利,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堂主,您高看我了,我就是一个小偷小摸之人,贪生怕死,我其实不是孤家寡人,还有家,只是我羞于见他们,总是偷偷寄钱给他们,说自己在秘密单位。”
贾棒梗和老佛爷都笑了:“小偷公司这单位够秘密的。”
“你想怎么办?”
“堂主,我想跟您去南方。就像小咪喳一样,人挪活,还博得一场富贵。”
“行吧,你先去冀省省会等着。”
贾棒梗回到后山,看见自家院子热闹非凡,知道出事儿了。
扛着一头野猪,他分开人群。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向他述说发生的事儿。
不一会儿他就听明白了,看着黄家老小,有些于心不忍。转念一想,一旦黄铁锁他们偷盗成功,那获利的就是这一家老小。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他无奈地对黄菊花说:“舅妈这事儿已经是第2次发生了,前一次是针对我个人的黄牛,也是未遂没成功,进了学习班。他们不恩悔改,这一次偷公家的,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既然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来人了,那咱们就做一个无记名投票,只要超过一半的人认为网开一面,那我就去说情。至于上级同不同意,那结果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如果一半以上的人都不同意,那这事儿就按法律办吧。”
黄菊花一听脸色更白了,他带着嫂子们,向村民说情,请他们高抬贵手,承诺一定重新做人。
每念一票,黄家四姑嫂心如刀绞。当他们新闻的时候,大家都理直气壮的说:“我们赞同对你们家网开一面,我只管我自己,别人投哈啥我不知道。”
75户人来了60户,4户赞同网开一面,两户弃权,其他54户都不同意。
黄家大舅妈跪在贾棒梗的面前说:“棒梗我家当家的去坐牢,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我就撞死在你家算了。”
“黄大舅妈,我们队的日子以后会蒸蒸日上,你愿意提前不想享受,随你的便,但是别忘了你家孩子爹坐牢、妈死了,那孩子咋办?所以你家的死活跟我没关系,我要不是看在我舅妈的份上,弃权票我都懒得投!”
“那我们全家都死在你家门前。”
“你别吓我,你想死,你要问问你的孩子他们愿不愿意。如果他们不愿意,你把他们给毒死,你是要判死刑的。那个时候黄大就出来之后重新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哎哟,这日子真带劲。”
他见大家热闹看完准备回家了,继续说:“小姨夫,干脆安排大家出早工了,大家吃得太好,明显影响睡眠了。”
此话一出,全体社员全跑了。
“棒梗,接下来怎么办?”
“小姨夫,你别问我一个毛头小子,你问张爷爷、二外公他们,他们可是老把式。等几天我要去南方很长一段时间,各种庄稼,你按照常规种就行了,种子你们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农闲就就在养猪场附近挖沼气池!”
“沼气池是什么?我不知道。”
“庄老还会来,就拜托他去请专业人员,该出补助给出差补助,该给咨询费给咨询费。记住: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臭小子,不知道我们差了你很多钱吗?”
“小姨夫我要账了吗?你要有这样的心理素质:欠钱的是大爷!”
“岳父、二叔,你们都听见的,龙老太太您做个证,早知道这么好欠钱,我干嘛成天担心得睡不着觉?”
贾棒梗驮着半头猪去了乡,后来去了昌平,由于名人效应,他轻易的就见到黄家三兄弟了。
他语重心长地对从犯黄银锁黄金锁说:“黄二舅、黄三舅,事到如今你们别想着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自己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什么角色,要如实的说,争取早早点出去。”
这时,卢子轩拎着礼物也到了刘文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