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过躺在大师兄的怀里,不相信地问:“大师兄,我跟你过招,你用全力的话,多少招能打败我?”
“我打不过你,多少招都不行,除非我出阴招。”
“师兄,我被那小孩半招打败了。快叫师父。”
一个苍老的声音平静地说:“不用叫了,我也不是他对手。我老了,不收徒了,把招牌收起来吧!”
棒梗疑惑地说:“叶大师,我不是踢馆的。”
叶问是个个子不高的干巴老子,精瘦、精干,两眼炯炯有神。贾棒梗不知他最后高寿几何。
“我不是三岁孩童,你明明身手好于我,却来拜师,不是踢馆是为何?”
“叶大师,可否馆内一叙?”
叶问一听似乎另有内情,便把四人请进屋内。
请坐看茶后,棒梗请张骄摘下面巾,叶问等人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此女子真乃天仙下凡。
棒梗十分认真地说:“张小姐天生丽质,我身手不错,却不能时时陪护在身侧,所以她要习武自保,而我的拳法不适合她。听人介绍,她有意拜叶大师门下,研习咏春。”
“好好好,习武之道在于强身健体。时值乱世,习武之人大减,武馆经营困难,所以有亲授与代授的规矩。”
开门见山提钱,棒梗并不觉得有大碍。穷文富武是有各自物质基础保证的,学武身体运动量大,营养必须跟上。
“如果叶大师能上门亲授,我们愿出500一月。”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贵客大名,恕罪恕罪!”
阿良介绍道:“这是新义安的小供奉,m国华人贾粳先生。”
“你介绍少了,原来是三帮小供奉,你的大名早如雷贯耳。门下弟子多有不服,频频撺掇我去切磋。哪知盛名之下无虚士,我幸亏未自取其辱。”
“叶先生也乃武学翘楚,由于末学不想以武谋身,故未向大师们报备。机缘巧合下成为三帮供奉,望叶大师海涵。”
“好!张小姐,我就收下了。你既然来了,随我去内堂以武会友。韩过随我来,叶强陪你师妹稍坐。”
一小时后,棒梗气定神闲地出来,韩过灰头土脸地出来。
“大师兄,师父沐浴更衣,你安排小师妹正式拜师大礼。”
一套繁复庄重的仪式下来,张骄成了叶问内室弟子的老七,她还有四位师兄未来得及赶上仪式。
原本是师兄给师妹发红包,现在身价逾亿的棒梗代张骄给叶师父一千大红包,叶强韩过俩师兄各一百、馆内其他师兄各拾元。
李乐八年时间敛财近两亿,棒梗一举拿下他八成财富和他手下四大金刚近六成财富,成了全港最年轻的亿万富翁。
棒梗在叶问亲传张骄咏春时,让槐花看小人书,闭眼在空间体会他与叶问切磋时的感触。
秦家拳大开大合,便于战场上远程御敌,咏春拳便于狭小空间近身缠斗。
他切磋之初,卸下易筋经修炼成的少许气感,用了五成力量就与年老力衰的叶问斗个不相上下。
韩过见师父打得辛苦,便替师父用全力进攻,被不断虐成滚地葫芦。
后来,棒梗经叶问点拨,终于明确感知体内之气。
午饭,就近找了一家档次上乘的饭店,进入包厢,张骄大喊太饿了,要吃一条牛。
棒梗边点菜边问:“叶大师,吾妹尚可?”
叶问难得大笑道:“她于咏春就是如鱼得水,成就将超过我。”
韩过不满地说:“师父你以前说我是练武奇才呢?”
“没错,你是奇才,张骄是天才,能相提并论吗?”
叶强无力地说:“叔,太打击人了!我只能勤能补拙了。”
“天赋异禀并非空穴来风,也不知我徒儿有什么奇遇,领悟能力超群。”
张骄突然问:“师父,我何时能打败贾先生?”
“别痴心妄想了,即使壮年的我遇上此时的他,也不是对手。况且你进了十步,他又在百步之外了。好徒儿,好胜之心不可太胜,当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师父,当今还有人能收拾他吗?”
“多了,譬如他的长辈、你、槐花。”
张骄脸红极了,在哄笑声中娇羞道:“师父调皮了,你明知我的意思。”
“要打败他的恐怕是奇山异水中的不世高人。”
饭后,双方约定明天来摩星岭亲授。
下午,棒梗三人陪张骄接受了方雪容大家的表演培训。棒梗也在一旁偷师学艺,“人生在世全靠演技”,难说哪天就用上了。
五点钟,大家回到别墅,张妈、老张两口子回来,张卉也在厨房里帮厨。
“张卉昨天受惊了,你有什么合理的要求?”
“少爷,我……我没有。”
“这样吧,马上到年终了,年终给你发红包吧。”
“张卉还不赶快谢谢少爷?少爷,张卉嘴笨,我替他谢谢你!”
阿良正式在棒梗别墅吃饭住下。
等张骄和槐花休息后,棒梗和侯三阿良,独自开着宾士往“义群”老巢而来。
到达渡轮码头,把车放入空间,棒梗和黑鸢来到位于九龙北的石硖尾。
在一间不起眼的老宅面前,许多不三不四的年轻人喝着酒在喧哗。他们看见陌生的棒梗,纷纷如临大敌。
“你们去通知跛豪,美国华人贾粳前来兴师问罪。”
人群一下子把棒梗围了起来,机智的进去禀报。
那人旋即出来说:“当家的说了,砍死勿论。”
棒梗大笑:“这就是你们义群的仁义之举吗?”
那人道:“兄弟们,愣着干啥?砍他。”
义群的帮众,有的拿抽出砍刀,有的拿着啤酒瓶就朝贾棒梗砍了。
“各位我是先礼后兵,好话说在前面的。你们砍我,那我就要正当防卫了。”
棒梗不再啰嗦,顿时刀光闪闪,玻璃破裂声此起彼伏。
棒梗铁掌就朝帮众的下巴攻击,只一拳,歹人渐渐被打倒在地。
一个声音大叫:“不好了,这家伙杀人了,大家跟他拼命!”
帮众凶性大发,但棒梗毫发无伤。再多的羊也有被狮子干完的时刻。
棒梗捡起一个啤酒瓶,对所有打倒的人头上依次开瓢。“你们给我长点记性,下次再敢跟我动手,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突然危机感传来,他一个空翻避开,顺势把啤酒瓶朝开枪的中年男子扔去。
啤酒瓶在那人手腕处炸裂,那人惨叫一声,手枪脱手。不等手枪落地,棒梗飞速把枪用脚一挑,抓在手里,然后对进去通报而后发号施令的男子就是一枪,正中他大腿。
棒梗装逼道:“啊,原来是真枪?那位兄弟,我说手枪走火,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