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豪先生说:“此时你的m国人身份是挺麻烦的,不过跟你在港岛所做的贡献相比,不值一提。你直接和间接在圣诞节捐助的款项超过100万了吧?!”
棒梗谦虚道:“差不多那个数。”
“你一人捐款就超过了1\/3,我为有你这样的华人感到自豪。”
“周先生过奖了,跟常香玉先生、陈嘉庚先生他们相比,我真的还是太少!”
伍豪先生哈哈一笑:“贾粳先生,你这样一说那意味着以后你还会为我们国家捐赠更多的物资和外汇?”
棒梗陪笑道:“周先生,我这算不算给自己挖个大坑?”
“哈哈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深有体会!贾粳,你说目前的时局,外文是怎么看的?”
“当然是一个劲的抹黑, 像港岛也出现了一些红化类似苗头。唉,不说了。我经常听张骄和槐花说棒梗如何如何,我就想来看看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跟你待得越久,我越觉得你不是他,但感觉你就是!你说矛盾不矛盾?”
“他是一个大英雄,我只是美国德州一个小牛仔偶得富贵,不能跟他相提并论,但不影响我向他学习。”
“棒梗那小子居然把张骄、槐花、侯三抛在港岛,他真的心够大!”
“贾棒梗先生心怀天下,我不如他。”
“国家之大,那么多的不能就业的知识青年可咋办呢?”
“周先生,你们肯定已经有想法了,估计也找到了某些国家送青年下乡的例子对不对?”
周先生避而不答,“你以后学成会不会效仿钱学森先生一样到内地来工作。”
“可以吗?”
“当然欢迎。”
“那我争取吧。”
“就这么说定了,我要走了,真的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我带来一些保健药品,周先生要不要带些回去?”
“你不是棒梗,我就不敢吃你的东西。”
棒梗不想承认,掏出一大把空间人参片说:“周先生,你不吃丢掉也可以。”
周先生看着那纹丝不动的手掌,伸手接过去说:“小楚,回去不要跟医生说。”
他接着对棒梗说:“你既然是怀华的义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他们好想跟你说话了。”
棒梗回望过去,远处麦田、油菜田的人们干得极不专心,全在向他们张望。
“贾粳,你在内地的几天我都让我的警卫员跟着你!帮你扫清一切障碍。”
“好的,谢谢周先生!”
槐花早被秦京茹、秦湘茹她们包围,秦效忠几人根本捞不着,他们到田里来看槐花嘴里的假哥哥。
他们以为这个“假哥哥”是真的,可远看白了许多,不像真的。
待周总-理带着许多人走了,他们跑了过来,近到50米左右,他们看清贾粳真的就不是思念中的那个亲人,不由纷纷驻足。
贾粳看了真想给自己一耳光:瞧这事儿办的?!他于是大大方方地走过去说:“各位是怀华的长辈,我也是她的义兄,我跟着怀华给你们见礼了,各位长辈,你们好!”
棒梗说完,跪下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
秦效忠、秦效贤等几十人好失望,见棒梗磕头,二人想把他拉起来,可联手也拉不起来,只能受了三个响头。
“贾同志跟我们回家,这里太冷了。”
棒梗边走边问收成、分配情况,秦效忠得意地说:“我们这里所有作物的产量平均是其他地方的两倍,生猪为国家上缴了三十头,后面我们陆续卖给国家。鱼我们卖了5万斤,没舍得大量的卖。这样算起来我们一个工分四毛五,是其他的队的两倍多。全公社基本都涨了,可他们哪比得过我们的良种、猪鱼等多种经济收入!”
众人来到祠堂,棒梗又规规矩矩磕了9个头,黄铁锁又起幺蛾子说:“贾同志,你跟我一个外人是没有资格磕头的!”
黄五月骂道:“堂哥,你我是没资格磕头,但贾先生他祖上不是从这里出去的吗?我看你思想没改造好,要不要再给你、批斗会?”
黄铁锁一下子蔫了,秦效忠陪着笑脸说:“五月,你是造反‘派的头儿,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贾先生虽然跟棒梗名字上有几个字的差异,但他对槐花那么好,我就不相信他是个坏人。棒梗把我从火坑里带出来,喝水不忘挖井人,所以他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黄铁锁,你们几个兄弟,还有当年抢了我家东西的,虽然钱物赔给我了,但你们一定要深刻检讨自己丑陋灵魂深处的的错误!”
棒梗想起来黄五月家的大哥牺牲在朝鲜战场上,他的抚恤金就被他的族内兄弟给瓜分了,没想到他现在翻身,把那些族人收拾了一遍,连带把自己外公这些人也吓得不轻。
棒梗给大家散大前门,“这是首长给我的香烟,我借花献佛给大家来上一支,咱们好好聊聊天,那个闽如舅舅,我这里还有好茶,你去泡点。”
京城一带喜欢喝花茶,棒梗这茶的确是空间较普通的茉莉花茶!
接下来他开始给长辈逐一见礼,给每家每户一斤大白兔奶糖、一斤硬糖、一条烟、一斤茶、5个发卡。除了发卡,其他东西都是楚秘书在电话里知道后,把他的港岛货(外国货)换成当地的东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
“好茶,真好喝!”秦效忠感叹道。
“好喝就好,效忠外公,我刚刚给大家分了一点儿。”他转头对秦效贤说:“效贤外公,我买头猪,请大家晚上聚一次餐。”
黄铁锁赶紧说:“我将功补过,去杀猪。”
秦效贤骂道:“铁锁,你一身杀气,就别靠近猪场了,小心我们队的那些猪吓得不吃食。伯通,你去挑一头最肥的出来,然后交给铁锁宰了。”
三姨夫周伯通笑着领着黄铁锁和几个人出去了,他瘦弱的身材现在胖了许多。
秦效忠高兴地说:“贾同志,我真不知你祖上是不是从这里出去的,我也就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和槐花这算回来对了,老二家的京茹要跟小刘成亲了。”
“堂姨要结婚?这是好事!日子看在哪一天?”
“看什么看?现在不时兴,我们看了本月的28,也是腊月的十八,所以就定在那一天。”
“各位长辈,实际上我的大学已经开学了,所以我不能留到那个时间了,我走时给堂姨留一些贺礼吧!”
秦效贤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秦效忠安慰道:“槐花这次就不走了,让她陪我们,我们这里的条件慢慢好起来了,肯定不比大城市差。”
棒梗没想到他回来可能会把槐花给丢了。
一阵寒暄之后,贾棒梗便请张信义张爷爷回家去拿他的木匠工具,他要把秦效先那栋金丝楠木的古董房子拆了。
男人们先回家把礼物放好,接着带着自家没事的孩子浩浩荡荡去了。
棒梗去了二外婆家,秦京茹看到了白白净净的帅小伙,脸先红了。
棒梗把脸更红的张卉带出来,因为她用口型说尿急。
来到茅房外,棒梗止步,张卉进去,很快就出来了,“贾先生,我不习惯。”
“你不习惯,也必须习惯!这好像跟船上的厕所差不多吧!”
张卉无奈进去了,方便之后跟贾棒梗出去,她实在听不懂京片儿的普通话,全靠槐花翻译,可槐花也不可能每一句给她翻译。
黄五月凑上来说:“贾先生,这是你的对象吗?真好看!”
“五月叔,我听槐花说,你家桂花婶子也好看!”
“贾先生,我没有歹意,只是问问。”
“五月叔,你的表现跟槐花说的差异有点大,你是不是变了?”
“没变没变,我保持了咱们农民的朴实!”说完,他就溜了。
秦效先这位真正守墓人的房子,因为棒梗之前特意的安排,外面杂树丛生,众人开辟了一条小道,来到荒草丛生的院子里,房屋近半年没有多大变化!
张信义围着老房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歉意地说:“贾同志,这房子是榫卯结构,建造得非常精美,老朽怕拆坏了太可惜!”
棒梗明白这房子自建成就没想到被拆,于是安慰道:“张爷爷不要担心,先把瓦片檩条这些拆了,其他我请京城搞古建的来拆。”
汉子们动作很快,采用接力的方式,把明朝的古董瓦片传递下来放好,接着是檩条。
大家看看这巨大的木架子,一是手足无措,便回家准备今晚的聚餐。
晚饭是丰盛的,秦效仁、秦效义都来了。大家有钱了,席上也有酒了,气氛热烈了,大家不小心喝多了。
槐花留在外婆这边,她们干脆就在一个炕上稀罕她,因为有太多太多的话要问,有太多太多的相思要述。
棒梗和张卉在邱桂花夫妻和他家孩子们去了棒梗的家。
邱桂花安排好两人洗漱之后,对黄五月说:“孩他爹,咱们回去吧。”
“今晚我喝多了,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不回了。”
邱桂花小声地说:“我们以前在这儿睡,那是因为家里来客人住不下,现在跟我回去。你前几个月东奔西跑时常不落家,是不是心花了?”
“我那是闹革命,你不知道吗?我们家的房子太小,我想跟秦淮茹换。”
“五月,做人要讲良心,没有棒梗会有咱们今天吗?”
“没有他,我们的日子可能还更好过!你知不知道,我出去的时候听说那个青花缸是古董,值很多金条。”
“我明白了,我们家来客人你其他家不去借宿,跑到老远的这里来借,就是想找那口缸?那是我生病的罪魁祸首,这还是我刚醒时,你亲口跟我说的。五月,做人不能忘本。”
棒梗出来,把手电递给邱桂花说:“婶子,你打着手电和弟弟妹妹先回去,我跟五月叔说。”
他见邱桂花和孩子们走远,便让狗狗守着张卉,对黄五月撒谎道:“五月叔,棒梗告诉我那口缸在哪里,我带你去取吧!”
两人一起出了院子,朝水库而来,在僻静处,他点了黄五月的穴位收入空间,折向真正的古董老房子。
收入老房子的难度并不是因为特别重,而是因为结构巨大。他先把瓦片、檩条收入空间;吃力地整体收入老房子之后,他头痛欲裂。
他忍着剧痛,回到了村子,把黄五月丢在路边,便冲回自家院里,随即昏倒了。
一直不敢睡着的张卉听到响动和狗狗们兴奋的叫声,知道贾粳回来了,迟迟不见他进屋,便和狗狗们来到院里,发现昏倒的他。
她抱着棒梗的上半身,狗狗居然托举他的腿,大家合力把他送到了炕上!
送上来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张卉把两人都脱成赤’裸的羔羊,他身上的物件成了她的玩具。
她的误操作无意间成了棒梗修炼的炉鼎。金丝楠木的老房子好像成了一把钥匙,让直接从热泉上来的阳气和冰潭的阴气在棒梗体内开始自动流转,他体内的真气越来越粗,越来越顺畅。
清晨,张卉自嗨地下来了,开始用暖瓶里的水清理自己和被她污染的棒梗。
她们穿好不久,院里来人了,为首之人居然是邱桂花。
“贾同志,你快出来,你把我家五月怎么了?”
张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看她着急的样子,跑回屋,见贾粳还是不醒,一狠心出门抓了一把雪,塞在他的脖子里。
棒梗被激,醒了。“怎么了,天亮了吗?”
张卉指指外面说:“你听外面很嘈杂,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棒梗出来看见邱桂花和小姨父张忠民背上的黄五月知道坏了:黄五月不会被冻死了吧。
邱桂花哭道:“贾同志,五月昨晚明明在这里,我不知道他后来怎么去村子里了!我昨天晚上以为他就在这里休息,所以就没有找他,哪知道他……他……”
棒梗知道张卉不懂普通话,可以随便撒谎。他本意是想找个地方给黄五月讲道理,哪知道出了岔子。
他于是无比愧疚地说:“桂花婶子,您走后我跟五月叔说通了,把他送出院子,看着他回家了,我回屋了,后面就不知道了。因为人生地不熟,我就没有把他送回家,他也没让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