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平静地说:“我去会会他。”说完他把卫国交给了“沙”雨柱。
他来到大门口,见面开打,边打边问:“龙同志,知道你为什么挨打吗?”
“你疯了呗,你叛国了呗,你杀人灭口呗!……”
棒梗见他不停歇地骂,直接点了他的哑穴揍,刘婷婷的到来救了龙小满。
“学弟,你怎么打人呢?”
“学姐对不起,让你见笑了,这个人大清早跑到我院门口来骂我是卖国贼、疯子、杀人犯,你说该不该揍?学姐,向你咨询一下,我这个疯子杀了人会不会坐牢?”
刘婷婷笑道:“学弟,一个哑巴怎么骂你?”
大意了!他一指戳上去说:“他会说话,装疯卖哑而已!”
“棒梗,你个王八蛋,你才偷梁换柱、瞒天过海!这位小姐,这人他叫贾梗,是北京人,他才不是美国人!”
刘婷婷摇头道:“学弟,这的确不是哑巴,但可能是疯子。你是叫贾粳,祖籍北京,不影响你从美国来呀。算了,别跟一个疯子计较。学弟,都开学好长时间了,吴教务长都问你好多次了。”
“学姐,这你知道的,我去大陆给我槐花妹妹寻亲去了,今天刚到家,你跟着教务长说我明天去上学,今天休息一下。”
“好,不过我为你买了很多新的磁带,你到时候要跟我报账,这段时间我天天带着录好的,累死我了。”
“你太笨了,不会就给张骄吗?”
“您的小未婚妻把我当情敌,拿了一次,我就不给她了!”
“谢谢学姐,你要什么礼物尽管说。”
“哦,这你说的啊,你欠我一个条件,等我想好了再说。 see you later, bye bye!”
“回见了您!”
棒梗见刘婷婷的车走远,对龙小满说:“龙同志挺识相的,后面一言不发!”
“你个小王八蛋真打,我再说你会不会打死我?”
“有可能,大不了到时候我找个人要替我坐牢出。”
“你果然是资本家,蜕变了!”
“我若不变,你就要把我坑死了!”
“棒梗,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害过你。”
“这么说我打错了?”
“绝对打错了!”
“我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居然让卢子轩那王八蛋知道,所以你就别来骗我了。”
龙小满马上抓住了漏洞,“哟,这么说你见过卢子轩?他的失踪果然是你干的!”
“我的确见过,还打过他。后来枪走火,他吓得不知去向了,估计等你传递消息,他好对症下药。”
龙小满恍然大悟,“棒梗,我挨这打好冤,单位几十人,我怎么可能出卖你?”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了!对了,你是你们单位的头儿?”
“不是,我上面还有五位领导!有些东西我一汇报,谁知道谁走漏风声了?”
“那你不把我的情况上报不就得了?”
“姓贾的,你错打了我,不仅不道歉,还把责任推给我。”
“你上次打了我,这叫一报还一报。对不起,卫国醒了,我要去喂奶。”
棒梗往回走,龙小满跟在后面问:“你们怎么回来的?”
棒梗的谎话张嘴就来:“司令派飞机送到白云机场,怎么到的港岛你就别管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要带家人去吃早茶。”
“打了我一顿,我不吃回来才怪!”
“你知不知道国内干部去人民家里吃饭,是要带饭票和钱的,你来我家却白吃白喝。”
“切,我是入乡随俗,吃大户!”
棒梗把龙小满介绍大家,叶问、侯三早认识他,傻柱一听他是京城来的,有些紧张。
棒梗安慰道:“沙爸,您别紧张,他要敢乱说,我打得他妈都认识他。”
“棒梗,别打打杀杀的,去看看你妈。龙同志,结婚了没有?”
棒梗不管他们闲聊,接过卫国上了自己房间。
张骄半个多小时的高质量睡眠让她神采奕奕。她个子快接近秦淮茹,于是拿了自己的衣服给秦姨换了,秦姨容貌和精神状态都极好!
棒梗柔声说道:“妈,您真漂亮!”
秦淮茹很清醒地问:“小伙子,你是谁?别乱叫妈!”
槐花说:“妈,这是棒梗哥哥,您不认识了?”
“我记得你哥被雷劈成黑漆漆的,这小伙子白白净净的,肯定不是你哥。”
棒梗见张骄要说,制止道:“秦阿姨,您刚来香港,等一下我们去吃早茶、买衣服怎么样?”
秦淮茹疑惑地说:“张骄说这是香港,我不信。她和棒梗、槐花在国内巡演,所以我们肯定在国内,你们都不要出去乱说。把卫国给我抱,你毛头小伙子笨手笨脚的。”
棒梗在穿越之前,一个老师刚当了爸爸,成天幸福地炫耀如何当爸爸、怎么抱孩子,于是棒梗也学会了,已在空间里试验了多次,毕竟几个月的小孩子,不能给太多迷魂剂。于是,他苦笑着说:“阿姨,咱们走吧。”
槐花和小当护着秦淮茹、卫国在前走,棒梗对张骄小声说:“骄骄,我妈精神不正常,她有心理疾病。让她慢慢地接受现状,否则可能又会导致她病情复发。”
下楼来,阿良来了,见到棒梗意地说:“供奉,我昨天送夏先生回去,见天太晚了就直接把车开回去了。对不起,清晨没有去接您。”
“阿良,不是我小气,而是你把宾士开回去,要是被偷了,会给你增加很大的经济负担。”
“知道了供奉,其实这儿吃的住的可好了,我不愿意回去,只是临时家里有一点急事需要我去处理。”
棒梗笑道:“看你面部含春,是不是相亲了?”
“供奉,您真细心!女方是位大学生,她知道我跟您开车同意了。”
“好,那你有空的时候去现在的人力公司给她报个名,看以后有什么合适的岗位聘她。”
“谢谢供奉,咱们这要出去?”
“走,咱们去茶楼吃早茶。”
张卉没有去,她觉得家里的早点非常好吃,再说她有很多的话想跟她妈分享。
加上龙小满的车,三辆车浩浩荡荡地驶往上环的知名茶餐厅。
秦淮茹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惊呼道:“这楼好高啊,比京城饭店高多了!”
小当也说:“是啊,好高啊!妈,您说这会不会是羊城?”
“小当让我仔细看看,很可能是香港。唉,张骄,你娄姨一家好像到了香港,你见过她没有?”
“秦姨,我出发时给娄姨打电话了,她们会在茶餐厅等我们。”
“真的?我真的到香港了,还跟娄晓娥见面?”
棒梗亲自开车,左手握住张骄的右手,静静地听槐花给妈和小当介绍。
到了茶餐厅,阿良过来泊车,棒梗抱着卫国让秦淮茹和娄晓娥共洒泪水,互述衷肠。
张骄劝道:“两位姨,咱们上雅间再说,这里人多嘴杂。娄爷爷、谭奶奶,你们好!”
娄振国不满地说:“棒梗,你小子骗我们好惨。张嫂子好!”他没有跟贾张氏打招呼。
棒梗等奶奶回应后说:“娄董,等一下我以茶代酒向你赔不是!”
茶餐厅居然有两个价位的东西,棒梗一打听不由得好笑,原来价格高的食材是由他们兴华食品公司提供的。
大家愉快地吃大户,尤其是龙小满尽拣高价位的拿,何雨柱也是。
贾张氏不同,拿便宜的想给孙子多省些钱。
娄晓娥对贾张氏说:“张婶子,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承蒙您照顾,对您有不敬的地方请多包涵。”
“晓娥,以前你对我们家蛮照顾,不过你被许大茂带偏了,对我们有些看不起。你知道吗?我听说许大茂死了!”
娄晓娥的情绪一下子有些低落,毕竟跟许大茂有几年的夫妻缘分。“张婶子,他怎么死的?”
“哓娥,我听说他跟于海棠鬼混,然后死了。”说着,她看看两个孙女,怕污了她们的耳朵。
谭素娥劝道:“死了也好。我以前听他在外面乱搞,跟你说,你也不听不信。”
“妈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何雨柱,许大茂埋哪里了?”
“我叫沙雨柱,以后别叫错了!还不是八宝山人民公墓,大茂那个爹太精明了,也小气的很,给他找了一个非常糟糕的、但便宜的位置。”
何雨柱接着说:“棒梗,我去给你爸东旭上香了,也替张骄妈妈和她卫忠叔叔找了一个非常不错的位置。不过我没有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张骄强压着悲痛说:“谢谢柱子叔,等我回去,我让她跟我爸葬在一起。”
棒梗暗想若张峰地下有知,乐意跟刘文秀(张骄妈妈)合葬吗?但他也没有说出来。“柱子叔,我给您的钱够不够,我不能让您出力又出钱!”
“够了够了,还有盈余,我改天给你。”
“柱子叔,您见外了不是?”棒梗决定转移话题:“您觉得这早茶店好吃吗?”
“唉,我是穷苦命,还真吃不惯这太精致的茶点。棒梗,你说我开个餐厅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倒喜欢您在家享清福,好好地照顾我妈。”
“不行,我才32岁不到,我一定要出来把京派川菜发扬光大。”
棒梗见他踌躇满志的样子,觉得男人是应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于是说:“柱子叔,那我看如果有餐厅转让,就买下来让你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