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将水端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后又不知道说啥了。
柳小九夫妇见小希的待遇就嚷嚷着自己脸上也流血了,也要清水洗脸,便让张重去盆端水来给两人洗脸。
张重听到看了两人几眼,心中不情愿,可是碍于面子还是说了声让两人等着,他去端水来。
可小希看了就很不爽,这两人进门就语言侮辱他二叔,这才在她家住了一晚就因为那女人差点把几人都给整的煤气中毒,柳柳氏现在为止还昏迷不醒,现如今还想指使她家里人伺候,想的倒美。
“舅舅舅母是没有手吗?热水都烧好了还要端过来伺候你们?”
“哎,你这小孩子是咋说话了,你这中毒了,他伺候你就行,我们同样中毒了,伺候一下我们怎么了?”柳云氏不爽,都是病人,能伺候她小希,就不能伺候她夫妻两人?
“他伺候我是因为我喊他爹,想让他伺候你?怎么着?舅母也喊他爹吗?”小希横眉冷对。
正在给小米粥吹凉凉的燕辞听到这话忍俊不禁,想笑又强行忍住,这脾气确实像师父所说那样。
柳氏听闻瞪大眼睛回怼:“你喊他爹?我来这里这么久也没听着你一声爹。”
“喊不喊是我的事,就算是我这辈子不喊也不能改变他是我娘丈夫,是我父亲的事实,但是舅母你就不一样了,他跟你平辈,还是你五姑姐的丈夫,让他伺候你,你多大脸?
不过,你真想要二叔伺候也不是不行,你喊他一声爹,当爹的伺候一下你这位大闺女也没什么。”
柳云氏脸色难看:“你这死妮子说话还真难听。”
“彼此彼此,不过论厚颜无耻还是比不得你这位死老太婆。”就连言老头都没这么说过她,这死女人算个什么东西。
既贬低她家人,还想从她家里捞点东西回去。柳氏刚出嫁,这对夫妇就跟吸血虫一样寄生在柳氏身上吸血,又在张家面临困难需要帮助时不但没伸手帮忙,还吞了柳氏的钱踩上一脚,现如今还有那个脸,让二叔伺候她,美的她。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好歹我也是你家的亲戚!”
“是我家的亲戚?张家落魄十几年就没见你这亲戚站出来拉一把,来走过一亲戚窜过一次门,对了,我听我其他几个姨说,你们家现在的开的扎纸铺子,还是我娘借给你们的钱开的呢,亲兄弟明算账,既然是亲戚,就先把之前欠的钱还了。”
这事都是柳氏与她说的,但是一点都不妨碍她给其他几位姨添点堵。
“什么我家的铺子是你娘给的钱,你有证据吗?有借条吗?”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柳氏从空的厢房出来。
“吵吵什么呢?”
看柳氏出来,柳云氏立马抢在小希前头告状:“哎呀,五姑姐,我只不过想要点水给我洗洗脸,你闺女可倒好,说话句句带刺儿,明里暗里的讽刺我们,唉,果真是日子过好了,门槛高了,都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来。”
柳氏撇了女人一眼,说道:“我闺女历来说话带刺儿,可她也不随便扎人!定是你说了什么不得劲的地方,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