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白敬之母亲去世之后他开始纳妾。
到现在加上柳念儿的话,已经有5房姨娘,还不包括后来娶的继室——白湘的母亲。
几位姨娘中,后来掌权的王姨娘有一个儿子,顾姨娘膝下也有一个4岁的男孩,其他的姨娘到现在都没有孩子。
这是白敬之这一门的关系。
其余的还有白老将军的两个弟弟,还有弟媳。
这些叔叔婶婶也不是省油的灯。
白老将军年轻的时候虽然昏庸好色,但是对于这些觊觎家产的人还是很有一套对付的手段。
具体怎么对付不得而知,总之到最后几位叔叔婶婶是没有敢再上门来要求分家产。
但是现在白老将军死了,他们没准就会要蹦跶出来。
据系统的提示,这次的家宴就是白老将军的二弟提出来的。
柳念儿隐隐的开始期待几天后的家宴了。
家宴这天,白敬之早早的就来到柳念儿的卧室。
没有让人告知柳念儿,他径直的就走进去坐下,一直看着柳念儿睡醒。
“大公子?”
白敬之收起眼底的异色,淡淡的笑着:“你应该叫我敬之。”
柳念儿用被子遮住胸前的春色,低声道:“敬之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担心会打扰念儿休息,就没要他们通报,倒是要念儿受惊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眼里没有一丝歉意。
柳念儿无奈的叹气:“敬之,先,出去,我梳洗一下就来?”
她紧紧的裹着被子说道。
白敬之原本想说,该发生已经发生了,该看的也看了。
没有什么好回避的。
但是看到她几乎要滴血的耳垂,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点点头起身出去。
待人走后,柳念儿才叫系统停止给面部充血。
飞快的穿衣,叫人进来伺候。
白敬之见到柳念儿的时候,她脸上的血色依旧还在。
更是省去了妆点胭脂的过程,看得人心神荡漾。
“敬之?”
白敬之回过神,招了招手。
几位侍从鱼贯而入,手里捧着几件东西。
“这些是给你参加此次家宴准备的衣裳首饰,回去白家可得扬眉吐气,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他给的解释极其的合理。
柳念儿看着那些朱钗首饰,以及衣裙。
毫不掩饰的都是喜欢和惊喜。
不过衣裙大多都是红色,嫣红最多。
柳念儿微微皱眉:“我的身份,怕是不适合穿这个颜色。”
她是姨娘,是小妾,本来就不能穿正红。
即使有也是粉色才可以。
此次又是回去白家,要是让白家的人给看到了,岂不是平白给自己找麻烦。
白敬之摇摇头:“有我在,你不需考虑这些,只要喜欢就好。”
这话一出,柳念儿顿时惊喜又意外的看着他。
眼神中喊着一丝的敬佩和仰慕:“当真?”
“当真。”
柳念儿没有在推辞什么,从衣裙中挑选出一套鲜艳的红色。
没有女子不爱艳丽的装扮,也没有女子天生就愿意为人妾室,当牛做马的被正室压一头。
柳念儿也不再顾虑,选了几个首饰带着李嬷嬷进去梳洗。
走到一半又出来问:“我尽量快些,不会太久的。”
“念儿不许着急,慢慢来就好。”
他也没打算准时到白家,给那些眼高手低的人一些下马威才好呢。
柳念儿似乎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点点头回到房间。
李嬷嬷是当初一直伺候白敬之生母的侍婢,经验老道,对于出席什么样的场合打扮成什么样,心里早就有数。
她慢慢的给柳念儿熟练的梳了一个实行的发髻,又给她装扮了一番。
待柳念儿站在镜子面前时,都止不住的赞扬她手巧。
只是看着过分美丽又张扬的自己,柳念儿眼中还是有担心。
李嬷嬷劝慰道:“小姐,无需担心这些小事,有公子在,不会要你受委屈的。”
柳念儿低着脑袋担心:“可是我再怎么说也是老将军的姨娘。”
李嬷嬷只白敬之生母的人,自然希望旧主的孩子过得安康。
这些年白敬之过得有多苦,她知道。
身边也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心里忍不住的着急。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善良合适的柳念儿,自家小主子也看得上。
她必须得帮衬着。
“那又如何?你与老将军没有礼成,也没有证人,还是低调的抬进来,也不作数的。”
“何况有公子在,您莫不是信不过公子?”
柳念儿摇摇头,白敬之的实力他还是知道的。
最后她还是扭扭捏捏的穿着衣服出去。
白敬之听到响动回头,看见柳念儿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他一直都知道柳念儿长得很美,但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美的极限是到哪里?
这样的模样,他都有些后悔,不想带着她出去给别人看到。
“敬之?”
她故作娇羞的唤道。
好像是妻子羞怯的唤着丈夫一般,身后低调跟着嬷嬷和红纱低头抿嘴笑。
白敬之心情大好。
“念儿准备好了,就走吧?”
该去的还是要去,白家那些废物是时候好好的收拾一下了。
他牵着她的手细心呵护着上了马车。
在有限的空间里,柳念儿身上的香味逐渐的散布在马车内。
白敬之耀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个晚上。
女子汗津津,红着眼睛,哑着嗓子的求饶。
顿时心里好像火烧一样的。
可偏偏那人却没有意识到这点,好奇的透过窗帘看着车外的景象。
探头伸出去的脖颈,白皙一片,在红色衣服的对比下更是明显。
柳念儿察觉到身后眼神的异样,装作无事一样的坐回去深呼吸一口。
“怎么了?紧张?”
柳念儿点点头:“我在柳府的时候就很少出去见客,如今要参加家宴,还是白家……”
白敬之坐过去,宽厚的大手握紧她安慰:“你无需害怕、担心,只需要记着你的背后有我在。”
柳念儿眼里有感动,低头含泪:“大公子,我到底何德何能让您如此优待我。”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就一直很少会照料我,我好像是随意养在府中的杂草,有需要时就摘来用,没有需要随时都会被铲除。”
这话说得白敬之眼神一暗。
从一些情况上来看,他们之间有着极其相似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