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刚刚你们在干什么!”苏焕溪看到被踹出来的人,脑子气的都发晕。
“哎,你们快看,那不是林含萱吗?”凑热闹的人围了上来。
“我去,这不是楚丞相的假女儿吗,想不到她竟然和她的母亲一样,竟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攀上太子。”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她死死拽住身上的衣服,看着周围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瞳孔紧缩。
忽然,在人群之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此刻,楚念卿正衣着整齐的站在那里,还非常配合的向她招了招手。
“怎么会~”她低头呢喃着,“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不在里面。”林含萱回忆刚刚的情形,原本在外面观望,结果意识突然消失,紧接着身体就产生了一阵奇怪的感觉,直到刚刚被踹出来。
另一位当事人穿好衣服,定了定神,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
“林含萱?你惦记人都惦记到本公主身上了?嗯?”苏焕溪上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这么等不及吗?都跟到酒楼来?”
“不是的,公主,你听我说~”她的头皮被扯的疼痛难忍,“你误会我了,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是被人陷害了!”
此时容渊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人看清面容,也纷纷后退,太子的热闹还是少吃的好。
“哦?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苏焕溪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摆明了她不说清楚就不让她离开,所以林含萱只能半遮不露的跪坐在地上。
“公主,我绝对无心攀附太子,我是被人陷害了,我今日本来是和楚小姐一块儿吃饭,中途出来上了个厕所,醒来就是这个场景了。”
她故意说的含糊其辞,掐头去尾,引导苏焕溪往那方面想,果不其然,苏焕溪听到之后,眼神立马杀到人群后的楚念卿身上。
她也想起来刚刚就是在楼下遇到楚念卿,也是楚念卿提示她,上面有情况。
“楚小姐,你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她的手环在胸前,靠在门边。
“楚小姐,我知道你因为母亲,依旧对我怀恨在心,可你不能这样羞辱我啊,我那么相信你,可你却假借和我上厕所的名义,把我困在这里。”她说着,掩面哭泣,今天的情况确实是她没有料想到的,所以此刻的慌张是真情实感。
一时间,舆论倒向楚念卿这边。
“楚小姐,本太子还真是让你煞费苦心啊~”容渊此刻也算作为受害者,发声合情合理。
虽然他是一个男子,但今天被如此摆了一道,心里自然是不爽的,但碍于刚刚确实和林含萱发生了关系,于是顺手给她搭了一件衣服。
“多谢太子殿下。”她感激的穿上。
“我没做,这种手段我也不屑用,今日是林含萱主动邀我前来,也是她要我陪她上厕所,我在外面转了个身,她就不见了,不能因为这样就说是我干的吧?”
“况且,我要做这种事,还需要带着阿尧?”
众目睽睽之下,夜君尧从后面走过来。
“参见王爷。”
苏焕溪此刻冷静了几分,确实,如果她早有谋划,又何必多带一个人,岂不是徒增困扰。
“那说不定你与王爷是同谋。”
“呵,本王要是看谁不顺眼,直接杀了便是,还用费这么大劲让你看一场活春宫?”
大家都不说话,林含萱无意间和她对视上,怒气和恨意表露无疑。
是她做的又如何?这不过是以己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如果今日她没有察觉,那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她了,那样情况可能会更糟。
“苏焕溪,事情已经发生,林含萱和太子已成事实,就劳烦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允许太子把林含萱一块儿收了吧。”
这话的意思无疑是让她还没嫁过去,就要同意和别人分享她的丈夫。
“楚念卿!你是专门要恶心我是不是?”
“不不不——”她笑着摇摇头,“怎么能是我呢?这样做我得到了什么?一个笑话吗?”
林含萱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太子殿下,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去!”她现在这样,去哪都是都是死路一条,她只能留在太子身边。
容渊看了看她,若有所思,“放心,本太子不会不管你的,到时候你就以妾室的身份,和七公主一块儿嫁过来。”
“什么!”
“怎么?不愿意?”
按现在这个情况,她只能做妾,因为公主的位置是绝对不可能被撼动的,除了这样,她无路可走。
“没有,我愿意。”她极其不情愿的咬咬牙。
苏焕溪见状,脸也臭的很,“你们都看什么,小心本公主挖了你们的眼睛!”
围观的人群不敢吭声,默默的退下了。
“公主大婚,记得请我去喝喜酒。”楚念卿临走还不忘揶揄她。
等楚念卿他们走后,关起房门她重重的给了林含萱一巴掌。
“你很得意吧~本来是人人都看不起的野种,现在马上就要嫁到太子府了,本公主和这样的女子同处一个屋檐下,真是晦气。”
太子见状也无动于衷,林含萱即使此刻心里有再多不满,也只能说好话,“公主冤枉,我也是被陷害的啊——”
苏焕溪现在处于有气没处撒的状态,有看到容渊面色冷静的样子,“你不会是早有预谋的吧?”
“预谋什么?”他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苏焕溪说的是什么,“公主,脑子是个好东西,你怎么没有呢?”
“你!”
“你现在既然跟了本太子,那就好好安分守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要节外生枝。”他走上前,捏住林含萱的下巴。
“是,太子。”她颤抖着 连连点头。
要一个妾是不需要太多礼数得,等林含萱回到家就看到林家主不悦的神情。
告诉她收拾一下,过几天那边就有人来接她过门。
“知道了。”
回房间的时候,她听到林家主说的话,“呸!和她那个娘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