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薛姨妈同宝钗、香菱、袭人、史湘云等也站在屋里。
袭人满心委屈,只是不好表露出来。
见众人把宝玉围着,灌水的灌水,打扇的打扇,自己插不下手。
便索性走出来,到二门前,命令小厮们找了茗烟来细问:“方才好好的,为什么打起来?”
“你也不早来透个信儿!”
茗烟急得说:“偏生我没在跟前,打到半中间,我才听到了。”
急忙打听到原因,原来是为琪官和金钏儿姐姐的事。
袭人道:“老爷怎么知道的?”
茗烟道:“那琪官的事,大概是薛大爷平日吃醋,没法儿出气。”
“不知道在外头挑唆起谁来,在老爷跟前下的火。那金钏儿的事,是三爷说的,我也是听老爷身边的人说的。”
袭人听了这两件事都对应,心中也就信了八九分。
然后转进来,看到众人都替宝玉疗治。
调停完后,贾母令“好好抬到他房内去”。
众人答应着,七手八脚忙把宝玉送入怡红院内自己在床上卧好。
又乱了半日,众人渐渐散去,袭人这才走了进来仔细服侍。
……
这一章写到这里,也算结束了。
网友议论纷纷。
“不过这贾政也真是的,只凭只言片语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下手了。”
“宝玉该打,但那个王夫人更该打,又喜说谎还虚情假意,令人作呕。”
宝玉心地好,至情至性,不过也是个败家子,遇到这两件事,是个父亲都会往死里打。”
“这下是真是把贾政气蒙了。”
“贾环是真的狠。”
“赵姨娘教的好,你觉得之前宝玉和王熙凤发疯因为谁。”
“却说王夫人唤他母亲上来,拿几件簪环当面赏与,又吩咐请几众僧人念经超度。 赏东西是为了收买人心,请僧人超度是怕金钏冤魂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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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确实失败,要知道男人首要是自立,不愿攻书,不愿博取功名,怎么养活那么多妹妹姐姐,怎么赡养父母?所以贾政恨铁不成钢,往往往死里打他,我要是贾政就再取妾,生很多孩子,挑能读书的养,不读书的让他分开过日子。”
“忠顺亲王府的琪官怎么敢三五日不见,是故意的吗?不怕被打死??还是说是宝玉把人藏起来的。”
“玩的花 为了一个男宠跑来贾府要人王爷的脸都不要了。”
“插刀教教主宝玉汉奸啊,还没打就招了。”
蒋玉菡也是精细之人,知道盛极必衰,风光短暂韶华易逝,手里但凡宽裕了,就知道置办些房屋地产,日后能开枝散叶,从容生计,才是久长之计。”
“由此可见,贾府里遍布别人以及皇帝的眼线,就跟漏风的筛子一样。”
“红汗巾子的事冯紫英和薛蟠知情,二人说漏了嘴未曾不是,他两人臭味相投,又何曾把这当做秘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一段看的心惊胆战的,真是一个个大瓜往贾政头上砸啊,被轰炸的外焦里嫩,简直不敢往下看宝玉的惨状了。”
“贾环干了一件好事,贾府一个两个都帮着宝玉,没人教训,宝玉不不仅仅间接害了人,还对王府里的琪官起了心思,死里打。”
“跳井本身就是宝玉的错!最后被王夫人发现了他还不是逃了吗 这件事本来就不怪了贾环 他只是添油加醋罢了 宝玉勾搭琪官也是挨打原因之一。”
“这一大段显出笔力啊,王夫人哭宝玉,百忙之中闲出一笔哭贾珠,确实是天才的写法。”
“王夫人是妻,不敢公然违背丈夫,于是(1)先抱住板子,让贾政打不成,(2)接着劝他注意自己身体,(3)然后又拿老太太身体来压制贾政,贾政不听,(4)她又以夫妻情分打动贾政,(5)然后开始赌狠,要勒死他,我也不敢反抗,那就先勒死我,母子两个人作伴.(6)接着就爬到宝玉身上哭,让贾政打无可打,勒无可勒 (7)最后又叫着贾珠的名字,让贾政想起死去的大儿子,老泪纵横。王夫人绝对是个高手,深藏不露,一步一步实施计划,极有心机!她心疼宝玉,其实更心疼自己,担心没了儿子,绝了自己,将来无可依靠 贾母是以孝道为理由实力碾压贾政。”
薛潘怎么会吃琪官和宝玉的醋,之前琪官做诗的时候念到袭人,还帮助宝玉出气,只不过宝玉不承认还使眼色给薛潘,说“该罚,该罚”,薛潘都自己喝酒了,应该不是吃醋吧,我看是冯紫英,把贾府里可能成才的全部弄没。,让你们搞我儿子官当不上的。”
大演播室内。
李蒙说道:“本书写的是琪官,他又是忠顺王府的人。汗巾就是王爷赐给他的,又到了宝玉手中。”
“宝玉收到王爷东西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忠顺王的汗巾,一个是北静王的念珠,宝玉转给了两个人,一个是袭人,一个是黛玉,一个成就了一段好姻缘,一个拒绝,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李红道:“这是有可能的,别忘了贾雨村是黛玉的老师,若是投靠了北静王,将黛玉介绍给她,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陌岩道:“作者给宝玉的弟弟起个叫贾环,谐音就是坏。”
“奇怪的是每次都中了,第一次是想烫瞎宝玉的眼睛,这一次是暗中吹风,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做出什么样的坏事。”
话到这里,江柠走进写作房,众人开始不再聊天。
……
袭人见贾母、王夫人等都离去后,走到宝玉身边坐下。
含泪问他:“怎么就打的这么狠”。
宝玉叹气说道:“不过为了那些事,问它作什么!我下半身疼得很,你看看打坏了哪里。”
袭人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
将中衣褪下。宝玉略动一动,便咬着牙叫“嗳哟”。
袭人连忙停住手,这样反复三四次才褪了下来。
袭人看到,他的腿上有一半青紫。
四指宽的痕迹肿的高高。
袭人咬着牙说道:“妈呀,打的太狠了!”
“你要是平日听我一句劝,也不至于到这个地位。”
“幸好没伤筋骨,倘或打出个残疾,叫人怎么好呢!”
正说着,只听丫鬟们说:“宝姑娘来了。”
袭人听到后,来不及给宝玉穿衣,就拿了一床袷纱给宝玉盖上。
只见宝钗手里托着一丸药走进来,向袭人说道:“晚上把这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
“把淤血的散开,过两天就好了。”
说完,递与袭人,又问道:“现在好些吗?”
宝玉道谢说:“好些了。”
又给宝钗让坐。
宝钗看他睁开眼说话,不像刚才一声不吭,心中也有些安慰。
便点头叹道:“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
“别说老太太、太太看着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疼......”
刚说到这里,急忙停住,后悔说的话太快了,不觉脸红了,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