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打鸣时分,一休住所内便也传来念经声。
这让昨晚折腾了大半夜的众人很是心烦,却也无法入眠。
便顶着黑眼圈围坐在大厅之内。
“不行,这个老秃驴实在可恶,我去寻这老秃驴。”四目一拍桌子,起身便欲去寻一休。
众人连忙拉住,真要让四目去了,二人肯定又要闹腾。
“师叔,我去吧!你们休息!”陈子墨说着,示意嘉乐与敖凝霜拦住四目,便向着一休住所走去。
“咚咚咚!”
箐箐睡眼朦胧的打开门:“是你?这么早有事吗?”
“嗯!我找一休大师!”
“嗯!我师父在一旁,你跟我来!”箐箐说着便带着陈子墨往一休房间走去。
“师父,子墨小师傅找你。”箐箐开口。
一休暂时停止念经,起身道:“子墨小友,不知这么早,你来寻我有什么事?”
“见过大师!”陈子墨只见一休一边脸颊高高肿起,却也忙行了一礼,这才开口:“大师,我是替四目师叔前来说话的。”
“小友请说!”一休不解询问。
“大师,出家人念经做课乃是再正常不过之事,可我认为,却也不能因此不顾及他人感受,而干扰别人正常生活。
每个人作息时间不同,四目师叔与大师多年邻居,且常年在外赶尸,本就疲惫,回来又不得好好休息,心里难免会有些情绪!
所以我此次前来,是想劝说大师这几日是否可以中午再做课?或是将做早课时辰推辞一些!或是默念,免得干扰他人休息!这样也可化解些许矛盾。”
一休也非不通情达理之人,闻言却也是开始反思自己过错,想想却也是如此,自己与四目的许多次矛盾,都是因为自己念经引起,如此一想,好一切起因也是自己,心里顿时惭愧!
“阿弥陀佛!小友所言甚是,是老朽错了,这便与小友去向四目道友赔个不是,以后我也后注意!”一休双手合十,对陈子墨行礼说道。
陈子墨亦是以道家礼相还!随即便一同前往四目住所。
此时众人还坐在大厅,一休看着几人黑眼圈心中更是愧疚!
行礼说道:“阿弥陀佛,四目道友,贫僧来向你赔礼道歉,这些年打扰你与嘉乐休息!是贫僧的过错,以后贫僧会注意的!”
“哎呀!你这老秃驴终于开窍了!子墨师侄你厉害,这老秃驴我去了这多年都没说服,你去一次就搞定了!”四目诧异打量二人,对陈子墨竖起大拇指,脸上也是藏不住笑意,这老秃驴终于主动向自己认错了,哈哈哈哈!
陈子墨嘴角一抽,就自家师叔这语气,只怕去再多次也是无用吧!也是奇怪,四目师叔对其余人都挺有理,可对上一休大师,便没了理智,真就欢喜冤家!
“师父,我去准备早餐!”嘉乐也是高兴,随即又向一休大师与箐箐说道:“大师箐箐,你们坐,我去准备早餐。”说着也去了厨房。
“师叔,我过去帮忙!”敖凝霜说着跟了上去。
箐箐也是跟了上去。
“喂!老秃驴,你回来比我早,附近是有什么不对,怎感觉这次回来,灵气浓郁了不少?”四目询问。
一休皱眉,摇头道:“不曾发现,许是近日山中出了变故!”
“罢了!老秃驴,明早等会我准备进山去查看一番,你去不去!”
“如此,贫僧便同四目道友一起去探探吧!”一休大师点头。
陈子墨一愣,还认为山中灵气比其它地方浓郁许多也是常事呢!正欲询问什么,便见四目与一休四目相对,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陈子墨见了无奈,忙开口:“师叔大师,我也去帮忙!”说着便也跑离,这二人,真是服了。
“死秃驴脸还挺别致的嘛……”
“牛鼻子,那一缸油味道也不错吧!喝的过不过瘾啊……”
“老秃驴,这就是你来道歉态度,我看你是存心过来找茬的吧!想打架?我可不怕你!”
“打就打,出家人可不好惹……”
二人说着,便也动起了手。
厨房内,众人听到动静,伸头看着又打起来的二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弟,你去哪?你不管师父和一休大师了?”嘉乐看着打得正欢的二人,与正向外走的陈子墨问道。
陈子墨一脸无奈,回头看了一眼缠斗二人,摇头道:“累了!没救了!毁灭吧!我去外面静静!”
……
“等会牛鼻子,有尸气!”
便在此时,一休感应到一个尸气,停止动作,一脸警惕看向门外,却见陈子墨正与一黑袍男子有说有笑!也听到了陈子墨叫那人师兄!
四目自也察觉到了,随即便见是阿星,便没在意,此刻见一休分神,随即大喊一声“猴子偷桃”,便一手抓了过去。
“啊!牛鼻子,出家人也不好惹,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阿弥陀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