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这次依旧是穿着益州兵的衣服,他准备再尝试一次,看能不能挑起两家事端。
这一次,他并不像上一次那样做的畏畏缩缩,他准备两头出击,同时进攻。
他先是派了一万人装作荆州兵,去进攻汉中,他只需要做出一个态度就可以了,并不需要打下。
而这边则是他亲自出马,他准备来一次惨无人道的屠城,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激怒刘琮,让他不顾一切,对益州发动进攻。
千万不要小瞧一个人的愤怒,愤怒会击穿他的理智,当愤怒占据了上风的时候,人往往会做出不理智的决定。
于禁已经失败了一次,第二次他不想再失败了,所以这一次,哪怕他做的非常残忍,他也不会停下。
带着大军来到城下,于禁依旧是嚣张的喊道:“城上的人给我听着,老子从益州远道而来,现在饥渴难耐。
你们老老实实的将城门打开,我在里面稍作休息,如果我休息好了,就不杀你们,如果你们服侍的不好,你们都得死。”
城上的守将看到益州兵的衣服,吓了一跳,上一次那个守将就是被益州兵进攻的,那叫一个凄惨。
他可不想步入那个人的后尘,所以严词拒绝道:“这位将军,我不知道您从哪里来,更不知道你要往哪里去。
但是您带着这么多兵马来到我家城下转悠,应该不符合道理吧,城门我是不可能开的,你若是想进攻,那就来吧。”
这座城的规模不小,城中有一万五千守军,这也是守将如此硬气的原因。
他刚刚已经大致估算了一下下方的兵马,最多只有两万人,就凭两万人想攻下他守的城池,这可不够。
按照这位守将的常识来说,攻城战一般想要获胜,最少也是守城人马的三到四倍,人马相同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攻城成功的。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兵源素质相同才是这个道理,而于禁所带来的可是曹操绝对的精锐。
这些士兵全部都是百战精锐不说,能够以一挡十,至少一打三是没有问题的,两万人攻下,这样一座城池绰绰有余。
看到守将这样硬气,于禁笑了,笑着说道:“好好好,你真是有骨气,我就看看你的实力,有没有你的骨气这么硬。
上一次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坟头草都已经三米高了,我看看你能不能活得过他。”
说完后,于禁一声令下,身后的兵马如虎狼般扑出,速度极快,并且队形异常整齐。
看到这样的攻势,城上的守将,人都快要吓傻了,他哪里看过打攻城战这么不要命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但是守将也并不完全是草包,他还是有点实力的,开始组织起了防御,他想凭借城墙,来抵抗于禁的进攻。
同时他还派出人去襄阳寻求援助,他已经看出来了,他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毕竟对手的军队这样精锐。
很快,两支军队便接触到了一起,城墙上的守军的弓箭并没有杀伤多少曹军精锐,反而是让他们上了城墙。
守军由于先前并没有多少准备,许多守城器械都缺失,所以导致了失了先手,精锐程度又远远不是曹军对手,这就完了。
两支军队一接触,荆州兵马瞬间便要崩溃,守将一看情况不妙,并没有转身就跑,反而是将腰间宝剑拔出,口中大喊道:“杀!”
看到城上守将的这个表现,于禁笑着说道:“没想到荆州兵马还有这样的骨气,真是不错呀。
本将军欣赏,所以决定亲自送你一死。”
于是,于禁动了起来,亲自登上了城墙,找上了守城的将领,手中大斧朝着他直劈而下。
守城的将领看到大斧劈下,下意识的将手中宝剑架起,准备强势抵抗,可惜他低估了对手的实力,也高估了自己。
大斧将他手中的宝剑劈成两半,连带着他的人也被劈成了两半,于禁浑身沾满他的鲜血后,畅快淋漓的笑了。
很快曹军便将荆州兵马杀的崩溃,于禁并没有选择追捕,而是继续杀戮,能够杀的都杀光。
他就是要营造出惨烈的景象,让刘琮的怒火达到绝对的巅峰,再不顾一切的向益州出手。
杀戮了整整三个时辰,不管是平民还是军队,于禁都是一视同仁,全部都是一个字:杀。
直到杀的血流成河,曹军士兵也都浑身浴血,将自己的任务完成之后,一定带着士兵撤了。
等一会儿襄阳的援助就应该要来了,于禁可不想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并且有些人认识他很容易看出破绽。
就在于禁离开后不久,黄忠带着大军赶到了,看着眼前这一副人间炼狱的模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些军人是这个城中的,开始拼命的寻找自己的亲人,有的在血泊之中找到了,有的则是一直都找不到。
未知才是最恐惧的事情,找不到的那些人,都快陷入疯魔了,最后要不是黄忠在军中的威信很强,说不定军队都要发生哗变。
黄忠将城池之中的状况处理好后,派人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刘琮,刘琮听到这意思又是益州人出手,再也忍不了了。
黄忠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也无法容忍益州人的残忍,手底下那些士兵也必须要为他们的亲人报仇。
刘琮对着文聘和黄忠问道:“如果咱们全力出兵,有没有可能拿下益州?”
“有!”二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好,那咱们就出兵,我要让那些该死的益州人知道,咱们的实力,咱们的子民不是他们能够随意欺辱的。
他们在我的城池烧杀抢掠,杀了我的将领,杀了我的士兵,杀了我的子民,他们都应该要死。”
刘琮双目赤红,心中的魔已经被完全释放了出来,那也压制不住了,他这一次,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黄忠和文聘也不想再容忍了,他们本就是武夫脾气,性格暴躁,上一次要不是为了顾全,根本就不会再忍让。
这一次,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