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今天好漂亮。”
程赋低下身子,附在白幕杨的耳边说道。
白幕杨的脸又红了,脸上带着羞怯,却笑的很开心。
“嗯!小爹爹给我买了好多东西,一会进去试给你看。”
他紧靠着程赋,感受着他的温度。
一行人回到府里,白鹤裕本来要叫下人做些吃食,但听见何君逸说吃了一路了,便歇了心思。
接下来也无事可做,便都各自回到了各自的院子。
白幕杨的小院子里没有太多侍女,一是他不习惯,二是觉得,有程赋在,不需要那么多侍女。
程赋也自然而然的替他拿着刚刚在外购买的东西。
他一个人就把两个侍女拿的东西全部拿全了,到了房间后,便让侍女们在院外候着,暂时不需要伺候。
侍女们乐得清闲,毕竟侯在院外,只需要注意听白幕杨的传唤就行了,在院外坐着互相聊天都没关系。
于是侍女们也迅速的退出院子,守在了院外。
白幕杨帮程赋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程赋这才第一次见到,原来这个院子的主屋是这么大,还这么豪华。
他正左右打量着,白幕杨则是开始着手开始拆一些东西的小包装。
拆开一个纸包,里面包着一个纯黑色,镶着一块不知是什么玉的腰带,这条腰带手感细腻,摸着丝滑,有厚度不说,就连上面的暗纹都绣的非常精致。
他当时拿起来看了两眼,就被何君逸包了,他也正好想着,给程赋买一条好看的腰带。
今天定衣服的时候,他也给程赋定了不少的衣服,只是没有量过尺码,不知道这衣服合不合身,但是绣娘说男子的衣物基本上不会出现太大的不合适,所以他也放心的给程赋定了不少见。
他记得有一件就是黑白色的,和这条黑色腰带很是搭配。
“赋哥,给你买的,喜欢吗。”
他晃着手里的腰带,上面的玉散发出柔软的光泽。
程赋闻言,凑近看了看。
看着这条精致的腰带,忽然觉得鼻尖一酸。
白幕杨认回白府这件事,上辈子根本没发生,他只是听过京城有个白家,以前发生过走水,失去了三少爷,没想到如今白幕杨阴差阳错的被寻回来了,也依旧没有抛弃他。
他没有上辈子的商人身份,现在还只是一个农民,已经被接回白府的白幕杨却依旧对他如初。
心里被酸胀感塞满,他有些不知所措,那迫切要赚钱的心理让他更加焦虑了。
见他面色有些不好,白幕杨心被揪了起来。
“不喜欢吗……”
“喜欢!”
程赋立即大声反驳道。
怎么会不喜欢呢,他的小妻子,他最爱的人送给他的腰带,自己又怎么能不喜欢呢。
他的小妻子,自始至终,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从来就没有抛弃过他。
这一声有些大,白幕杨被吓了一跳,程赋反应过来,立即抱住了白幕杨。
“媳妇、乖乖,我离不开你了。”
“我程赋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只会爱你一个人。”
程赋的声音里带着些哽咽,紧紧抱着怀里的白幕杨。
白幕杨愣住,他刚刚被吓了一跳,如今又感受着程赋那滚烫的泪水,霎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我也是,我不想和你分开,赋哥,我好喜欢你。”
白幕杨也抱了回去,红着脸将心里所想的告诉了他。
两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白幕杨觉得热了才松开。
接着两人又继续拆着东西。
有一半是小玩意,一半则是给程赋买的。
玉佩,香囊,甚至还有一双新的鞋子。
程赋开心的恨不得抱起白幕杨转几圈,没想到自己媳妇出趟门给他买这么多东西。
直到最后一个小小的纸包,拆出来一件奇怪的布料。
这布料清透,但展开很大,看得出来是件衣物。
程赋疑惑了一瞬,撑着衣服看了两眼,发现这衣服很小,像是白幕杨能穿的进去的尺码。
白幕杨也有些疑惑,他一路上没有看过这种衣服,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去的。
“媳妇,这衣服是你的吗,咋这么薄啊。”
程赋抖了抖手上几乎呈现透明的薄纱,白色的薄纱随着动作晃荡了两下。
“我没见过这个呀,我下午和小爹爹一起去布庄的时候,也见到类似的,但没有买下来啊。”
白幕杨有些疑惑,他能确定,这件衣服他根本没有见到过,只是在布庄见到类似的,出布庄时手里还是空的,那到底是怎么买来的呢。
程赋也感到疑惑,但是忽的,他想到了什么。
接着,他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
白幕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在努力回想一路上是不是路过哪个成衣店,无意间瞟了一眼,被何君逸包了下来的。
但他思来想去,也没有这段记忆,甚至是他能记得,他根本没有路过有卖这种衣服的成衣铺子。
唯一路过的一间铺子好像也是小爹爹的,他进来后没注意看,给程赋买了腰带和鞋子等,便出门去了,压根没注意到这件衣服是从哪冒出来的。
就在他踌躇不决时,程赋红着脸,将衣服团吧团吧收到手里,说道:“我知道这是什么衣服了。”
白幕杨闻言,疑惑道:“这衣服这么薄,现在还是春季,虽然也快到夏天了,但也不至于穿这么薄的衣服吧,而且只有一件,没有里衣,这衣服好奇怪。”
程赋张了张嘴,他的大脑内正在天人交战,一方让白幕杨穿,一方不让,但是最终,程赋还是想看白幕杨穿上这件衣服。
“这件衣服……穿法比较特殊,羊羊,你愿意试给我看吗。”
说这话时,程赋的呼吸都加重了。
“嗯?怎么穿,里面套个里衣,外面套这个衣服吗?”
白幕杨有些疑惑,心想,这么薄,穿了不会感冒吧。
“不用,只穿着一件。”
这话让白幕杨愣住,但他思考了一会,便也去试了。
衣服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很快,屏风上就被挂上了白幕杨今天穿的衣服,而那件纱衣被拿了下去。
“夫君……好奇怪。”
白幕杨是捂着身子走出来的,这件衣服太透了,和不穿差不多,他穿了件亵裤,上半身就和光了身一样。
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流去,程赋只觉得烧的很,甚至是鼻子有些发痒,似乎要流下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