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的手开始慢慢往下移,他也附在白幕杨的脖颈处,吮吸着他白嫩的肌肤。
“不要留痕迹……”
白幕杨嘴边溢出一些呻吟,还又闲心担心会不会留痕迹。
他现在已经被正式承认为白家三少爷了,而为了保守两人成婚的秘密,自然是不能留任何痕迹。
程赋无奈,伸手将白幕杨的腰带解开,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
“啊……”
白幕杨被细小的痛觉吓到,猛然一抖,卡在手臂的衣衫被抖落,此刻他已经衣衫尽褪。
两人胡闹了好一会,夜里吃了饭,在睡前,程赋和白幕杨说了他的顾虑,打算在外买个宅子,暂时住在外面。
白幕杨撇了撇嘴,有些抗拒,但是为了两人的名誉,也点了点头。
当然,白幕杨也意识到,接下来好几日,甚至是几个月,都难和程赋同床共枕,于是他立即直起身,从床榻上翻下来,主动拿出了油膏。
程赋看他的动作,一时间看呆了眼。
白幕杨正拿着油膏走近,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又跑到衣柜那翻找了半天,红着脸挑出一件纱衣,当着程赋的面就褪去衣物,披上纱衣。
白幕杨的身子还残留着一些白天留下的痕迹,在纱衣半遮半掩下,显得更加诱人。
他换好之后,便拿着油膏,红着脸走向床榻。
程赋已经是目瞪口呆,早已精神抖擞。
白幕杨又红着脸,挨着程赋坐下,当着他的面,就挖了块油膏,学着他往日的动作,闭上眼独自动作起来。
等他完全准备好,程赋已经喘着粗气在一旁看了很久。
白幕杨又忽然俯下身来,替他做准备工作。
程赋只觉得此刻如同梦境一般,随后便再也控制不住,两人胡闹了一个晚上。
两人下午就胡闹过两回,结果这次双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于是这一闹,便闹到了早上。
就连程赋都跟着睡到了中午,等睡醒,一家人用过饭以后,程赋提出了在外面买宅子的事情,表示会暂时在外住一段时间,防止白幕杨被有心人传话。
何君逸没有意见,白鹤裕见夫人不说话,也默认了,只是何君逸忽然开口问道:“你要买多大的宅子?”
程赋一愣,仔细想了想自己手上目前的银两。
他刚还完白乘风的账,如今剩下不多,他一个人住,买个小点的宅子没关系,等他把铺子做大了,再考虑买大点的宅子。
他将心中所想告诉了何君逸,何君逸点了点头,说道:“我有一个空置的府邸,可以低价卖给你。”
程赋闻言,急忙摇头,他所受恩惠已经足够多了,京城这地方寸土寸金,府邸一般都比较大,自己怕是忙个几年都不一定能买得起。
“多谢岳父,只是小子还想多努力一把,想过几年自己买一个。”
程赋憨笑着挠了挠头。
何君逸闻言,也不强求,将杯中茶水饮下,随后说道:“那府邸没有我白府大,但离白府近一些,就在将军府旁边,我希望羊羊往后住过去了,能有姐姐和哥哥为他撑腰。”
在大盛国,已婚女子和哥儿最重要的不是什么贤惠大方,温婉可人,最重要的便是娘家后台够硬气,这样,在婆家便会有底气,做事也更加畅通无阻。
程赋表示明白,随后看着白幕杨吃饱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想到昨晚两人的黄汤,急忙带着白幕杨补觉去了。
他哄着白幕杨入了睡,随后给他掖了掖被子,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程赋就这样看着白幕杨,不知过了多久,才离开厢房。
侍女已经将衣服收拾好,放在了箱子里,他觉得太多了,选了几件比较朴素的,剩余的让婢女收到库房去,免得让人抓住了把柄。
随后他背着包袱,他来到了淞哲和伊沅住着的房间。
他敲门进去后,发现两人正红着脸,分隔的老远,手足无措的不敢看向对方。
看来自己来的时机不对啊。
程赋挑了挑眉,淞哲和伊沅急忙跪下,对着程赋行礼。
“淞哲拜见主子。”
“伊沅拜见主子。”
两人异口同声,默契十足。
就连两个当事人都没想到会这么整齐划一。
他们互相抬头对望了一眼,又红着脸极快的撇开眼睛。
“起来吧,不用跪我,你们俩这是吵架了?怎的面红耳赤的。”
程赋摆了摆手,让两人起身。
两人也站直了身子,却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程赋见两人不愿意开口说,也不勉强,他开门见山的问道:“我将会在府外住上一阵子,淞哲,你是想和我在外打拼,还是留在府内和伊沅一块,做三少爷的侍从。”
程赋的语调平和,并没有压迫的意思。
淞哲自然是听出了的,所以也怔愣了片刻,随后立即对着程赋跪下,说道:“我的命是主子买来的,主子救了我和伊沅,还给我们疗伤,伊沅身子不好,能跟着三少爷已经是主子最大的恩德,淞哲愿跟着主子一辈子。”
淞哲的意思很简单,伊沅身子不好,留下干些轻松的活就好,要是出了白府,指不定有什么在等着他,一切让他担着好了,他不怕苦不怕累,就是不想让伊沅哥累垮了身子。
程赋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那你便跟着我,现在收拾一些东西,我们到府外,先买个宅子,放心,等过几个月就好了,我也会给你月银,帮你攒媳妇本。”
程赋的语气轻飘飘的,说到后面还看了一眼伊沅。
伊沅闻言,脸上更红了,而淞哲也红了耳尖。
“多谢主子。”
随后,程赋又解释了要出府的来龙去脉,并且让伊沅往后当做不认识自己,好好伺候白幕杨,以防被有心人利用。
伊沅郑重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淞哲的东西并不多,收拾好也就一个包裹,两人从后门走,确定没什么人,才慢慢走出小巷子。
两人先是在巷子里乱窜,确定离白府足够远后,才走到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