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杨庆回来。
陈红就拉着他到了书房。
“老头子,你快来看看这个。”
杨老头,累了一天,回来就想休息休息。
他一点都不想动,却半死不活的被陈红拖进了书房。
陈红将杨庆丢进电脑椅里,指着电脑上的新闻道。
“老头子,你看,这孩子明明做了好事儿,将跌倒的老人扶了起来,却被污蔑是他碰的。”
“法官判他赔偿。”
“你看看这法官说的啥话,不是你碰的,你为什么要扶?”
“这样搞,以后谁还敢帮助人。”
杨庆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知道多少人说他是圣母,大圣人了。
(本人的书,大都是这路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实里自己就是一个小趴菜,所以书里装装逼,也算虚假的完善一下自己的人生。)
(作为一个网络作家,说实话有点傲娇任性了,以后会尝试写一些奶头乐产品,娱乐一下,不过说实话,我不擅长,水平有限,全看各位捧场。)
他一个老汉,管的了这么多事情吗?
他反问道。
“如果是他碰的,他不承认那?”
陈红一怔。
“这怎么可能?”
杨庆又加了一句。
“你怎么证明,不是你碰的?”
陈红再次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陈雪茹看不下去了。
过来后,直接给了杨庆一巴掌。
“按照你的思路,你怎么证明不是他碰的?”
杨庆很光棍。
“我无法证明。”
“既然无法证明,疑罪从无,自然不能这样判。”
杨庆呵呵一笑。
“那如果是他碰的,现在就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就让他逍遥法外?”
“然后让一个老人承担损失?”
“这………”
陈雪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了。
诡辩之道,也就那点事儿,研究研究三十六计就懂了。
讲道理的人,根本就说不赢,诡辩的人。
就像男人和女人一样。
你和她说钱,她和你说感情,你和她说感情,她和你说钱。
反正咋说咋有理。
人但凡实在一点,就会被这种人拿捏的死死的。
陈红和陈雪茹还是讲道理的人。
秦淮茹听了他们的话,没有被带入节奏了。
“老头,按照你的逻辑,如果小伙是见义勇为,看到老人跌倒了,去扶,就活该被讹诈呗?”
“就因为他年轻,他善良,所以他就应该倒霉呗。”
杨庆知道这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事情。
在这里辩论毫无意义。
“这不是扶不扶的问题,碰瓷讹人是一个很普遍的社会问题。”
(那时候真的很多,出门转转都可能碰到,尤其是火车站附近,市场附近……人多杂乱的地方。)
“很多时候碰瓷,讹人,他们可以做到要物证有物证,要人证有人证,坏人一心想讹你,很多人都跑不掉,因为他们看人很准。”
“你们这是没有受过现实的鞭挞。”
“社会上这种事情多不胜数。”
“靠警察,靠法院,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
“唯一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就是提高自身警惕性。”
“尤其是普通人,有时候遇到一次,很可能改变你的人生。”
“先不说,对不对的问题。”
“我们就说,这件事出来以后,是不是可以增加大家的警惕性。”
“我们老祖宗早就告诉过我们怎么做人了。”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修身在前,这个修身,可不是让你成圣母,而是让你拥有一个基本的对这个世间的认知。”
“我们现在可不提倡人之初性本善。”
“辩证的说,我们人,存在神性,人性,兽性,三性。”
“神性,代表世间所有的美好。人性代表人的七情六欲体验是既好又不好,全看个人怎么处理。兽性则是我们作为生物拥有的基本的生存本能,贪婪是让人知道去收集生存物资,杀戮,是让人拥有保护自己生存物资的能力,残忍,生存战场上,谁犹豫谁灭亡…………”
“这也是为什么有人会说,失去兽性,失去所有的原因。”
陈红听完杨庆的话,心里不是一个滋味。
“这样以后,谁还敢做好事儿?”
“都要这样想,那我们的社会得多冷漠?”
杨庆揉揉眉头。
世间哪里有两全的办法。
你顾了这个,就顾不了那个。
“我再次重申,我不认为这样的判决是对的。”
“我只说,这样的判决,带来的影响,从一个方面来说,到底是有没有价值。”
“我就问你,在这个社会上,每年是倒地自己起不来,老人身边还没有自己认识的人的老人多,还是每年被人碰瓷,被人讹诈的多?”
“知道当初聋老太太,在咱们院为什么没有人敢惹吗?为什么被那么多人供着吗?”
“因为大家都怕,一个不好,就被赖上,然后伺候她的下辈子。”
“但凡遇到这样的事情,都要拼良心。”
“但凡你们知道,一个老人去了医院,随便一个病或者伤,要花费多少钱,你们就知道什么叫残酷了。”
“面对自己的切身利益,讲良心?良心经得起考验吗?”
“就是老人有良心,他家里人也有良心?”
“你知道这概率有多少吗?”
“别鼓励普通人去招惹老人,这是足以影响一个人一辈子的事情。”
“很容易天打雷劈。”
“从这方面来说,牺牲小伙一个,成全天下人。”
“无数受害者的悲鸣,请先生赴死。”
杨庆的话,简直三观炸裂。
三个女人,谁都没想到,杨庆这样来理解这件事情。
请先生赴死?
老娘捶死你。
这个事情挺悲哀的。
从现实意义上来说,这件事的导向是良性的。
但是从人的情感和道德方面来讲,这简直是万恶之源。
对整个大夏的道德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这样一来,人的道德还不滑坡严重?”
杨庆也知道会这样,大夏的人是从那些年,走过来的。
当初,夜不闭户,并不是说说,而是大家的道德感,操守,责任感,都是很强的。
不只是在大夏,即使是在全世界,整个人类历史上,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如果不考虑物质层面,当年大家的精神层面,已经进入了乌托邦。
这也是即使过去了这么久,大多数的人还是无比怀念那些年的原因。
不考虑物质,曾经我们就是全世界最接近理想的国家。
但是现在,我们融入的是全球大家庭。
出了国,别人太复杂,而我们太单纯了。
全国外整体的道德都没有我们强。
至于西方的伪善,真尼玛善良还会天天打这个,杀哪个?
真善良,还会看着那么多流浪汉不管不顾?
真善良还会搞那么多的性别?
真善良会放任毒品流行?
真善良会将犯人当成商品一样,成为全球最大的血液制品国?
太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大夏人,很容易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