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时渊笑出了声,笑声中带着苦涩。
“我虽然捏着她的命脉,但是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拿出来的!”
说完,眼神紧盯着吴忧忧,仿佛能够将她看穿一般。
吴忧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当然,毕竟,她是你爱的人!”
到了晚上,吴忧忧来到了时渊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建筑楼,一个人走在这里,没有看见任何人。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面前被两名大汉拦住去路。
吴忧忧下意识地惊慌,尽力保持淡定,
“你们是谁?为什么拦住我!”
那两名大汉,并没有说话,只是一副很是严肃的神情盯着自己。
吴忧忧挪移了步子,从对面两人的身侧走过。
瞬间,感觉自己的后领被人拽住,她顿住脚步,
“好汉,饶命,有话好说!”
吴忧忧一副求饶的样子,惹得身后一人哈哈大笑。
这个笑声很熟悉?
吴忧忧心里这么想着,耳边继续传来一道声音,
“忧忧,你就这点胆量啊!”
这会她终于听出了这个人是谁,正是白天找她的时家二少爷。
吴忧忧心中的惊惧一扫而空,转身看向时渊,
“你这是又搞哪一出?”
一脸笑嘻嘻的时渊走到了吴忧忧的跟前,缓缓说道,
“忧忧,明天就是他们订婚的日子,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替换时湛,与她订婚呢?”
吴忧忧猛地抬头看向他,震惊的语无伦次,
“我原本以为,你是想着该如何组织魏梓瑶出场,没=没有想到,你竟然,想着替换,那这个难度很大。”
“难度越高,才有意思,不是吗?”
“你想要替换时湛,除非他不在场,可是要让时湛不在场,谈何容易?除非他自愿不在场,否则,想要让他不在,难度不是一点!”
“你说的对,除非他愿意?”
吴忧忧震惊,
“他如果愿意,那么他就不会答应订婚!这是不可能的?”
时渊一直盯着吴忧忧,晚上的他给吴忧忧一种鬼魅的感觉,他倒是不急不慢,微笑着回应,
“你今天来了,这不就有方法了吗?”
吴忧忧心脏陡然一颤,目光惊恐地看向他,
“你要对我下手?”
“哎——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是朋友,我对你下手,那我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吴忧忧根本就不相信他,此时她只想着离开,
“我要离开!”
话毕,就朝外走去,但她没走几步,还是被刚才那名大汉拦住。
吴忧忧愤怒地转过身来,
“时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恶意,只需要你跟我走一趟,今晚住在郊区的一个别墅里,住一晚,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的办法,无非就是让我拖住时湛,好让你与魏梓瑶成亲,对吗?”
空气中瞬间响起了拍掌的声音,
“女人聪明,真是可爱!”
吴忧忧有些不悦,即使知道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当下,也无能为力。
“这件事情,我可以随你走,但是时湛不一定能来!”
时渊唇角微勾,
“他一定能来,我赌的就是他对你的感情,除非我赌输了!”
吴忧忧不知道该如何说,她希望时湛出现,又不希望他出现。
时渊明显是利用自己给时湛下圈套。
吴忧忧迫不得已随着时渊来到了郊区一栋别墅里,这里环境优雅,空气清新,真的适合住上几天。
可是,现在她却一点心情都没有。
“他是不会过来的!”
“不不不——你是不知道,时湛在老爷子面前,是怎么反抗的?”
“与老爷子反抗?你什么意思?”
时渊向那两个大汉使了个手势。
那两个大汉,迅速过去,将吴忧忧绑了起来。
“哎——你们这是做什么?”
话说之际,就被人用手帕堵住了嘴巴。
吴忧忧呜呜地瞪着时渊。
时渊笑的更盛,最后止住笑声,缓缓而道,
“至于时湛为什么与老爷子反抗,还是留给他来了,你问他吧!”
两名大汉很快将吴忧忧绑在了椅子上。
时渊走了过去,顺着吴忧忧仔细转了一圈,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不对,这样根本就不像啊?”
他将吴忧忧扎的那高高的马尾解开,吴忧忧刻意的闪躲,可是她现在被人绑着,根本躲不开时渊的手。
很快就将吴忧忧那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披散开来。
“呦——头发不错!这个似乎顺滑了些,显得你更美了,但是一点也不惨!”
吴忧忧恶狠狠地瞪着她,嘴巴里呜呜呜地发不出什么声音。
想要动弹,也只是将椅子弄的轻微动弹了一下,却丝毫不起作用。
时渊与吴忧忧面对面,他一脸憨态地看着她,
“忧忧,你即使被绑着,这看起来也不惨,要不头发乱一些?怎么样?”
吴忧忧眼神示意他,到底要干什么?
之间,视线中,一双大手向自己伸来,扣在自己的头上,看见时渊那满脸兴奋的神态,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他掌心里蹂躏。
三两下,时渊停止了动作。
他后退几步,双手环与胸前,一只手放在鼻尖,一抹欣赏的神态望着吴忧忧。
此时的吴忧忧,被绑在椅子上,嘴巴里塞着抹布,头发凌乱,一种被欺负的样子。
时渊嘴角勾出笑容道,
“这样还可以,看起来像是被绑架的样子!”
只不过,吴忧忧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丝毫的不柔弱,并且还带着怒气。
这让时渊很不满意。
“忧忧,咱们配合一下,我待会要给你拍个视频和照片,你这怒气冲冲的眼神,不合适啊!”
合适你个鬼,赶紧给我松开!
吴忧忧嘴巴发不出声音,依旧只是呜呜呜的声音。
时渊继续道,
“要是你流两行眼泪,就完美了!要不,你试着哭一下?”
吴忧忧瞪大双眼看着他,意思是哭你妹啊?
“不哭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实在不行,就打到你哭为止!”
吴忧忧感觉时渊像是要给自己使坏,心脏砰砰跳的很快。
这家伙,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之见他跑到厨房,拿出一把刀来,朝着自己缓缓走来。
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
吴忧忧紧张的呜呜呜个不停。
时渊走到吴忧忧的跟前,用那把水果刀在吴忧忧的面前晃了晃。
“你说我要是不小心切到什么,你会不会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