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猛的惊醒,用被子捂住了那人的头。
男人挣扎了几下,那刀就“啪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陈不凡直接一个擒拿,直把男人的手扣在了后面。
“谁让你来的?”
不用问也知道,此人是有心人派来刺杀他的。
“我......我也不知道,那人个子不高,光头,他就说干掉你就给钱,我才来的。”
“光头?”
“是是是,就是光头。”
陈不凡在上海绝对没有死对头,除了刚刚惹怒的王康。
看来绝对是王康找了杀手。
不过这个杀手那么的笨,肯定是专业的杀手找的替补。
不想出力还想得到钱,这种事在这时候可太多了。
看来大概是杀手赚了个差价。
“大哥,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厉害,他跟我说就是一个16岁的小孩,一个人高马大的不像个小孩呀。”
男人带着哭腔祈求着。
“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能不能别杀我,我上有80岁的老母,下有妻儿,全家就靠我一人挣钱。我也是为了挣钱才接这个活的。能不能饶了我呀?”
陈不凡像踢小鸡崽子一样,把男人踢到一边。
“杀人得来的钱,用着心里舒坦吗?”
男人双手颤抖,不断地跪地磕头,“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爹娘病了,连个看病的钱都没有,我没办法了,才干这行的。”
男人确实可怜,陈不凡也知道穷苦是能把人逼疯的,干出这事也不足为奇。
“你需要多少钱?你就回去告诉他把我给杀了,我会在床上泼上假的血迹。之后不要再干这一行了,为自己的下一代积点德,好好的生活下去,靠自己的能力找个正当的活干。”
陈不凡从兜里掏出了200块钱塞给了男人。
男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在陈不凡塞到他的手上的那一刻,他觉得很不现实。
像是做梦一样,他用手夹了夹自己的大腿,很疼,看来这是真的。
有了这200块钱,他们不仅能够解决父母的疾病,还能过一段好日子。
“谢谢你,今天我是见到的活菩萨啊,你叫什么名字,这恩情我改日一定相报。”
男人泪如雨下,激动地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北京的,来这里是来购买药材的。我叫陈不凡,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到北京来找我,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以后不要做杀人的勾当了,你有父母,他们也是有父母的人。”
“我记住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干这一行了,我会找个活干好好的生活的。你是来上海买药材的,在哪里买的呀?”
“我是听熟人说过,这里有一个很大的药材制造厂。我在王康王厂长这里购买的,只不过遇见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男人叫刘堂,他知道这个王康,原本王康就开了一个小小的药铺。
不过你别说,这人卖的药贵是贵,可是非常的管用。
刘堂父母年龄都大了,时不时就身体发病,因此刘堂就是经常出入药铺,为父母抓药。
可是在别的地方抓的药,父母吃了根本就没有用。本来觉得王康的药铺实在是太贵了,根本就不舍得在这里抓药,但是看着父母年纪越来越大,被病痛折磨得如此难受,他还是咬了咬牙,向亲戚借了些钱去王康的铺子里开了些药。
果真王康的药是药到病除,刘堂很高兴,父母的病情竟然被治愈了。
可是后来,父母的健康急剧下滑,原本还能走动,现在直接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而且他发现有很多的病友从他这里拿了药之后也发生了这种情况,他们觉得王涛的药铺肯定有什么猫腻。
更是有人把王康的药铺给举报了,经过多方面的检查,发现王康药物里的药剂量都偏大,甚至有些药不是给人使用的。
这些药剂对于猪牛一些大型的动物剂量才是相对的。
可是人家王康背后有后台,根本打不到他,不仅开了连锁的药铺,还开了一间大型的药材生产厂。
刘堂对王康是恨之入骨,可是又不能把人家怎么样,甚至有时候有什么小病还得去人家那里拿药,因为他很快就会把上海城所有的药店给顶替。
无奈他只能认命,毕竟他根本斗不过人家。
他把这些话告诉了陈不凡。
人部分没想到王康这人竟然如此恶毒,为了肆意的伤害百姓。
甚至还想伤害国家的军人。
这事不能大意。
“我就是在王康那里买的药材,谁知道他这人净想些好事。把过期的药卖给我,你要说的话对我很有可能,我觉得这会派人来杀我的就是那王康,只是幸亏是你来动手的,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王康这人不是东西,猪狗不如。”
“这人确实是惹不起,他后面有后台,好像是有个什么军官是他的亲戚,所以才敢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拿着别人的身体健康开玩笑,真是要遭报应的。”
刘堂看出了陈不凡眼中的坚毅,觉得他就如同救世主一样,闪闪发光。
“放心吧,管他身后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交给你一件事情,收集一下之前他卖药药剂过量,甚至乱掺假药的事情,我要收集一下证据去告他。”
刘堂点点头,“行,这事我马上去办,我问一下你是什么官呀?我感觉你这人不一般,肯定是一个大官吧?”
“我真不是官儿,但是我相信华国的领导人不可能不管这件事情的,另外这件事事关重大关系到很多层面。”
陈不凡只知道光要给战士们送假药,过期药以及黑心棉这种事情就够王康死100回的了。
王康得到了消息,杀手的任务完成,陈不凡死了。
王康心里那个美啊。
敢阻挡他的脚步,只有死路一条。
第二天的工厂里,工人们向王康询问:“王厂长,请问陈先生还来检查药品吗?我们按照你说的把一部药分更改过来了,剩下的都没动,希望能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