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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对方当医生就是假身份一般的存在,突然有人过来,还是有两个性格很糟糕的小混混,换做自己也会不舒服吧?海伦试图揣测对方的想法。
“外面的是我的同伴,如果叨扰到您了,我非常抱歉。”她连忙道歉,“但是我能保证,他们不会进来打扰您...”
林科其实很高兴,老客户终于懂得帮忙发展新客户了。
等等,她刚刚说什么?
还书?
还有如此不好意思的表情,林科忽然觉得抓住了什么华点。
他扶着自己的下巴,据他推测,极大的可能就是这位金牌推销员所带领的团队——她身后的两人可能就是其中一份子——和敌对公司比业绩或者抢占市场失败了。
他用电脑搜过,海伦所在的公司——其实是在名单上挂名而已,毕竟莱纳城管控严格,没有岗位的人是无法在这里久待的,总是需要一个明面上的职位。
那个公司名为燃世之火,真是个奇怪的名字,主要业务是清理城市污秽,也就是街道清理——这玩意能推销他是没想到的。
而敌对公司他没找到,毕竟只能搜在职名单,无法纠察海伦的过往经历,如果是的话就是人肉搜索了,林科不至于那么干。
再看向海伦,她意志有些低沉,低着头不肯看他。
有意思,看起来她需要心理辅导,林科想,拿出茶具,熟练的操作一番。
优秀的售后服务永远是让人爱戴的第一标准。
他将面前的杯子推给海伦,看着她喝了一口,心中默念这个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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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无聊的坐在门外的的椅子上,刚刚从门里透出来的酒精味让他很是不舒服,身上感觉到处都是幻痛,他不耐烦的翘起来二郎腿不住的抖动。
他浑身的绷带包裹的原因就是火灾,把皮肤烧了个干净,从此踏上了小混混的不归路,但是在医院救治的过程给了他极大的心理阴影。
“杰克,你说为什么老大会到这种地方来?”
巴基看着磨砂玻璃里面海伦标准的坐姿,心里开始了研究。
“这女人恋爱了吧。”
杰克漫不经心的扣着指甲,沾满污迹红裤衩不断抖动着。
绝不可能是无的放矢,巴基想。
巴基曾经是奸奇教团的成员,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比谁都响。
奸奇教团是很特殊的教团,里面不会教你打架,也不会教你坑蒙拐骗,就是单纯的教导人们如何变得懂得思考利弊。
理由正当得甚至能在莱纳城内获得站到台前来的权利,在民间也有着奸奇教团的存在,也能进行公众的集会。
但是巴基知道,这是他们的智慧。有人说奸奇来源于希望,象征着智慧。但那早已被邪恶的混沌所扭曲,奸奇的希望来源于受害者身处绝境无限的绝望与千方百计的求生,智慧则来源于那无穷无尽的算计与阴谋。
奸奇教团所有的目的都只有一个,激发人们心中的欲望,让他们自行学会如何用知识变得自私,当身边的人身处险境,自己就能获利。
而巴基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正是理解了奸奇的真谛,才脱离教团的,哦,别误会,他并非及时醒悟浪子回头,而是想要自己拥有一个教团。
他加入【燃世之火】的目的就在于慢慢的夺取整个组织,就像杜鹃一样,将自己的蛋下在别人的巢里。他则是要在【燃世之火】这个可以拿到明面上来的组织里慢慢孵化,将他们变成自己的。
他在奸奇教团的代号是“欺诈师”,有着敏锐的嗅觉和把握机会才是他的能力。
当他看到海伦快速的从支配者晋升到古神级别,他就想知道海伦身上发生了什么,然后将她的经历复刻到自己身上。
至于组织内的诅咒。
那种东西也就骗骗外行人,巴基本身通过诱骗获得了一位黑巫师的传承,对此已经不屑一顾。
诅咒表现在外的形象就是在某处地方种下一个种子,可以是字符,也可以是描述某件事情,只要说出这些东西诅咒就会启动,将那个人杀死。
但是对于他这种自学成才的黑巫师来说,想要避免和解除诅咒的方法多得是,诅咒启动的方法是让被施咒者觉得自己犯了禁忌才会启动,他只要能骗过自己,就可以避免诅咒的伤害。
然而他觉得不保险,就在上个星期,他解除了诅咒,他的等级已经达到了支配者级别。
现在他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自由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拿捏着许多人的把柄,不怕他们反水。
但是就在巴基想要脱离的时候,他发现海伦成为了古神级的人物。
古神级别是什么概念的呢?
整个莱纳城不到一百个,每一个都是需要经过组织鉴定的,而【燃世之火】能够站在明面上,自然可以使用光明教廷的鉴定系统。
当海伦将鉴定表格拍在组织头领卢卡斯面前的时候,巴基心里满是惊涛骇浪。
找出这个女人进阶的秘密!然后再离开,他的脑袋里满是实力的欲望。
而面前的海伦如此尊敬的踏入一个小诊所,不对劲,巴基想。
古神级对普通人就像对待蝼蚁,这个诊所瞬间在他心中被列为了第一重要的地方。
巴基不再犹豫,机会是留给果断的人的,今天就是他飞黄腾达的日子。他直接推开门,踏入了海伦不让他进来的诊所。
“您好,尊敬的医生...我...”
“嗯?”
林科有些疑惑,怎么突然进来了人?
“你进来干什么!”
海伦马上打断了巴基,用犀利的眼神瞪着他,而后回头看着林科的脸色。
这些都被巴基看在了眼里。
果然有鬼!古神级别的人会看一个普通人的脸色?
“救救我,老大!”
“老大,我的头忽然很疼!啊!”巴基向前走了几步,软倒身子跪在了地上,面色苍白,眼中血丝忽然增多,嘴边的口水流下来,鼻子里面流出红色的血液,他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喉咙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