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坎德和露丝四处寻找懂得植物和动物相关知识的人,向他们请教为什么种出来的果实都变了味道,极度苦涩。
包括家养的动物也全部不能食用了。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她低下了头。
“原来是这样啊。”
她有些晕眩,一旁的坎德连忙安慰她。
“没,没关系的,只是一些植物而已,以后还可以再种......总会过去的。”
“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好吗?坎德?”
面前的男人一无是处,就连他的家产也全靠身为妻子的自己在打理,现在说没就没了。
话倒是说的轻巧,说是什么没了可以再种......看看这些东西都是谁在打理。
露丝抬起手,制止了坎德继续安慰她,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坎德,转身离去。
她现在心里极为难受,她现在只想找到自己的孩子们,好好的和他们待在一起。
至于这个窝囊的丈夫,她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坎迪尔?坎迪斯?”露丝一回到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太安静了,安静到露丝以为家里没有人。
但是不可能,孩子们都在家里,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怎么可能不会发出声音。
“坎迪尔!”
不在厨房,不在房间,也不在地下室,他们究竟在哪里?
露丝大声喊叫着。她终于有些慌了,四处寻找着孩子们的踪迹。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原本放在储物室旁的梯子不见了,她脑子里闪过了些什么。转身跑向后院,声音发抖。
“哦~光明神在上,不要,孩子们,不要这么做。”
后院的异变她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林科和奥蒙德严厉禁止着,后院的动物们已经不对劲了,最好不要靠近后院,特别是孩子们。
一切已经迟了,当她看见在小窗下面的梯子的时候,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疯狂的打开了后院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坎迪尔,正在坐着面对他。
露丝稍稍放下心。
这不是没事吗?没事,真的太好了。
随后她慢慢走近,试探着说:“ 坎迪尔,我的儿子,可以过来妈妈这边吗?”
似乎是错觉,她好像看见,自家儿子的身体好像壮大了一圈。
露思有些不寒而栗,她能感觉到,在后院当中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就在儿子身后。
露丝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已经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实,但是她不愿意去想。
下一刻,她的儿子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露丝终于看清了儿子现在的样子,随后一阵不似人类的叫声从她嘴里喊了出来。
再牢固的绳索,也有薄弱的部分。很明显露丝那薄弱的部分就是她的儿女。
坎迪尔,坎迪斯已经结合在了一起。是物理意义上的,他们背对背联合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他们的皮肤变得苍白,仿佛缺少水分,症状和当时的那两匹融合在一起的马一模一样。
他们倒在地上支支吾吾的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能在眼角划过一些泪水。拼命的摇着头。
“我的孩子!”
露丝猛地扑上去,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在地上呜咽的哭了起来。
......
另一边,兰斯洛特在维护完地震的秩序之后,迅速的回到了警局。
他熟练地烧开开水,随后煮熟了罐头内的鱼肉和一些水。这是他每天都在准备的东西。
他端着这些食物来到了警局的地下室,这里有一间原先用于关押犯人的设施,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里面有一间被铁杆子隔离开来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非常干燥的地方,角落里堆着火堆,还有各种用于吸收湿气的木炭。还有一个被关在这里的警察。
“父亲,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出去?”
这里的气温比外面高了很多。兰斯喘着粗气,愤怒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已经在这里关了好几天感,感到十分的沉闷。
“你为什么要相信那个医生说的什么话?根本就没有人会受到这些什么东西的影响,照我来看那就是一个传染病,真的,传染病而已!”
但是不论兰斯说什么,兰斯洛特都没有丝毫的动容,他将食物放在一边,随后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钥匙,转身就走。
“父亲!我看你就是被洗脑了,被那个叫什么林科的混蛋洗脑了。”
兰斯洛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年迈的他就像一只受伤的狮子,用锐利的眼神,瞪着兰斯。
“记得在这种地方上完厕所,要记得冲干净,我每次都能闻到那股味道。”
就在兰斯以为对方要说什么的时候。兰斯洛特来上这么一句,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该死!死老头,你到底要干些什么?”
兰斯死命的将手伸出地下室的栏杆,最后沮丧的坐在干草堆上。
兰斯洛特关上门后,坐在了地上,靠着牢房的门。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由于担任警察局长的原因,他知道一些超凡世界的事情。
这几天的暴动和各种的诡异事件,他完全不认为是偶然,这些都是存在于对策局事物以内的事情。
上一任的对策局长已经失踪了,早在半年前就莫名失踪。通过留下的档案和各种事迹,兰斯洛特了解了大概。
林科在几天前郑重告诫他们的各种预防措施,兰斯洛特一点不落的都用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降低空气的湿度,远离湿润的地方,还有拔高温度,每天查看儿子的气色,若是感染了陨石的病毒,他第一时间就能发觉。
要说为什么的话......
这几天街上的暴乱,他已经见识了不少,那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紫色或者彩色的痕迹。
林科先生说的没错,这些东西都是神秘生物,而且他也没有办法处理。只能在预防上面做做功夫。
那些变异的生物他也见识了不少,比如说那些在窗外飞着的乌鸦。
它们已经被感染了,或者说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