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非常的明确,对方就是黄衣之王此世间的化身。
“好吧。”欧文拿起了怀里的另一个以太通讯仪,“我有着不少的信徒,他们可以给我们帮上忙。”
本位教是信仰自己的教团,所有信仰邪神的教团都是他们所仇视的目标。
“不够,神圣会议是自古就有的教团,他们的人可能存在于社会的各个角落,本位教的根基还是太短了。”
“没关系,我还能联系到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约翰尼。他们吸血鬼家族可是遍布了整个阿卡姆城的黑帮脉络。”
“欧文先生,试问有什么地方是最安全的呢?”
“如果单论安全性,先生,而言我推荐的是对策局的监狱。”欧文瞪大了眼睛。
“那就对了。”林科转头,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将最后的一口红茶喝下,“对策局局长恰克夫,请帮我联系他。”
“叮铃!”
“通讯仪的声音?”欧文看了看,笃定的回答道,“不是我的。”
“对,是我的。”林科回答,他顺手拿出通讯仪,与此同时,欧文看见了格克萝丝渴望的眼神,这个女孩明显还没有吃饱。欧文见状,扭头从一旁的冰柜里拿出另一块蛋糕。
“看起来你很识货,可爱的小姐,这些可都是最棒的奶油制品,每一块蛋糕都花了我一笔不菲的钱,我的妻子很爱吃这个,我打算这几天她临盆完之后给她尝尝......”
“谢谢你!年轻人。”身高不超过1米4的小女孩很开心的接过了蛋糕,他抬起了脑袋,这个小女孩似乎有着奇异的能力,哪怕眼上戴着硕大的眼罩,也能够看清眼前的事物。
“不,我已经44岁了,你应该称呼我为叔叔。”欧文谨慎的回答。
“欧文先生,她说的没错,你确实应该被称为年轻人,她的真实年龄比你想象的还要大得多。”林科提醒道,随后听起了电话。
“喂?我知道你是对策局的人,是的,恰科夫局长,我还记得你,我是林科,什么?您是说他们也收到了这样的信封?好的,留住他们,别让他们去任何地方,我们现在就过来。”
啊呜!
格赫萝丝一口就将蛋糕吃了下去大半,随后灌了半杯红茶,靠在了椅子上舒服地张开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
“还有吗?”
“林科先生,恕我冒昧。”欧文无视了女孩的申请,转头问道,“似乎是对策局的人先一步联系了您。”
“是的,我们得尽快去阿卡姆城的对策局看一看。”林科简短的回答,“有一位小学老师和一位打字员来到了对策局,请求庇护他们声称收到了一封来自于神圣会议的信。”
“我想他们一定是在信里提过的默多克小姐和麦德尔森先生。”
......
欧文带着林科和一只贪吃鬼快速的从后门走了出去,格赫萝丝临走时还想将剩下的一小块蛋糕塞进嘴里,但时间很明显有些来不及了,她只能被林科拉着,看着那块美味的蛋糕远离自己,嘴里呜呜的叫着。
“我要暂停时间,然后将那块蛋糕吃掉!”
她刚说出这句话,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下。
【金钱要花在刀刃上,正如我说的你要是敢做些什么多余的事情,我一定会踢爆你的眼球。】
在欧文听不到的地方,保罗缓缓的用拉莱耶语言告诫道。
在门口有一辆看起来极为不起眼的小汽车,上面的灰不知道堆积了多久,外表看起来也破败不堪,但只有如此这辆车才可以放心的被欧文放在这里。
“您这隐蔽的功夫,实在是令人惊叹。”
“实在是被生活所迫,学者教会的人一直在追踪着我。”欧文回答,“他们似乎知道我其实没有真正的死亡,一旦被他们抓到,恐怕第2天我就会死于某些看似平常的意外。”
他快速的将周围一些不起眼的墙砖花纹滴上一些液体,这些是构成隐蔽咒文的一部分,当这些咒文被擦去之后,一辆漂亮的墨绿色小车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阿卡姆城的春天即将来临,但街上的行人还是裹住了衣服,迎面吹来的风,算不上温暖,莫名的给人一种沉重的气息,欧文手握着方向盘,时不时从倒车镜看着林科的脸,脚上不住的向加速的踏板上施加压力。
一路无话,他们很快就到了第一街道的对策局大门门口,用时三分钟。
“咳咳。”格赫萝丝捂着嘴从车上走下,在竭力的遏制着什么。
“不得不说,欧文先生,如果说有举行赛车的活动的话,你一定能拿到较好的名次。”
“因为实在已经没有时间了,信上所说在两个小时之后,刺杀行动就将开始。”
欧文的话语略带焦急。
“请不要贩卖焦虑,时间总是充裕的,我们所能做的是尽可能的算清每一个环节所花费的时间。”
林科朝着恰克夫局长挥了挥手,这个油头粉面的胖子很快就跑了出来,他那硕大的汤圆形状的身体依然没有丝毫的缩减,甚至还更加丰满了。
“先生,我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他们拿出那封信上有着名为神圣会议的火漆印,其中的内容更令我感到恐惧,他们说想见您......这似乎是一个杀手游戏?我不明白——但我们会听您的意见。”
“这个局长对你的态度似乎格外的恭谨。”
“因为我曾经当着他的面干掉了警察局的局长还能全身而退。”欧文面前的医生淡淡的说着,仿佛就像是在陈述一段故事情节。
“原来那是你干的,信息封锁的很好,失去了学者教会的情报网的我根本查不到。”欧文感叹
“好的,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还剩1小时40分钟。局长先生,请问那对男女身在何处?”
“对策局最为里面的谈判室,先生。”一根肥硕的萝卜手指朝着过道指了指,“最里面的那一间就是,我敢保证,我已经撤除了所有能够录音的工具,我也不会去开启任何的影像记录工具——除非你同意。”
“很好。”林科看向了欧文的脸,“我和我的同伴——他是一位业内人士,不好意思,您的名字是?”
林科挑了挑眉毛,拖了个长音,欧文很快就明白了对方想说什么。自己准备了如此多的身份,现在是哪一个呢?
其实自己也忘了。
“我叫宾利,先生。”
欧文掏出钱包,假装要放车钥匙,随后看了眼身份证,笃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