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黎看向凌飞渡冷笑道:“小爷保你一命,代价你已经付出。”
凌飞渡冷哼一声:“未安好心!”
蚩黎笑道:“那你也可以选择慕华蓉她们!只怕你去月阴宗,只会沦为炉鼎。”
凌飞渡:“哼——”
蚩黎:“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这件事情之后,只怕朝廷会派新的县令前来,届时你再杀了他,故技重施便是了!”
凌飞渡:“老子好好的享受着荣华富贵,该死的李太白和白玉蟾,这仇老子必报!”
蚩黎冷笑道:“小爷也想杀了他们!有时候他俩真的很碍事!”
蚩黎看向凌飞渡:“小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干!最近莫要招惹他们二人,使得小爷的事情暴露!”
凌飞渡:“当初就应该杀了那几人!”
蚩黎讥讽道:“你若不留着大理寺的密探,怎么会招来黄夏天,你自认为自己可以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你并没有后台,你身后没有大宗师。”
凌飞渡冷哼一声不语。
......
这边黄夏天赶回铁剑门时,李太白等人在那里迎接。
李太白好奇道:“咦——神捕大人没有将那凌飞渡拿回来!”
黄夏天将蚩黎几人的事情告知,李太白:“又是那南蛮子——”
李太白:“这流云县令估计也是假的!如今这流云县县衙蛇鼠一窝,倒是难办的很!”
黄夏天:“本捕会上报朝廷,派人来整肃流云县!”
几人马不停蹄的赶往流云县县衙,黄夏天正坐大堂,传唤流云县县令。
流云县县令衣冠不整的出来,看见大堂上坐着的黄夏天,顿时怒喝道:“你是何人?敢坐本老爷的座位,该当何罪?”
旁边的师爷也应声附和:“大胆狂徒——来人还不给拿下——”
呼喊半天无一人回应。
师爷见状不妙,悄悄后退。
流云县令此刻也明白了,只是凌飞渡带领大量人马未曾回来,此刻县衙中兵力空虚。
黄夏天冷冷道:“流云县令——你我也曾见过,怎么今日不认得我了!”
流云县令此刻颇为尴尬,心虚道:“天色尚暗,老眼昏花,阁下是?”
黄夏天:“县令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黄夏天慢步走下:“你看清楚我是谁?真的不认得了吗?”
师爷此刻快步往外面跑去,却被李太白用剑逼了回来:“往哪里走?”
师爷急忙道:“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黄夏天:“看来县令真的不认识我!”
黄夏天此刻步步紧逼,与流云县令几乎面对面。
流云县令急忙向外面去跑,却被黄夏天一把拽回,结果揭下了流云县令的假面皮。
流云县令突然的换了一副面孔,黄夏天道:“凌飞渡回不来了!”
流云县令直接瘫坐在地:“我都是被凌飞渡逼迫的,不关我的事!”
黄夏天冷冷道:“如实招来!”
“流云县令”将凌飞渡杀害真正流云县令的事情如实告知,然后让自己假扮流云县令,然后凌飞渡幕后掌控一切。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众人,全盘托出。
刘强进了县衙之后,直接去找自己的师妹,但是找到时候,自己的师妹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已经惨死在床榻之上。
刘强抱着莫筱晓的尸体哭泣,哭的撕心裂肺。
黄夏天也是绝情,收了他们三人的令牌。
刘强痛哭道:“师傅,还请让我带走师妹的骨灰,从此隐居山林。”
黄夏天背对着刘强:“你自决断吧!”
黄夏天坐镇流云县衙,等朝廷派遣的新县令到达,同时清除流云县衙的一些贼人,还其清明。黄夏天除去抓捕罪犯,对于处理案件纠纷,也是一把好手,将流云县积压的百余件案件一一审理清楚,还公道于民。
李太白待了几天之后,这才离开。
白玉蟾拄着一个竹杖,缓慢而行。
李太白道:“你这眼疾还是需要早点医治的好!莫要留下什么毛病了!”
白玉蟾:“你这是嫌弃我了!”
李太白急忙摆手:“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要晓得儿,病不可久拖。”
白玉蟾点点头。
李太白摸着下巴思索道:“我们不一定非要跑到漠北去亲自抓那毒蝎,或许鬼市就有卖的,既然南蛮子也在荆楚,或许南蛮子也有那毒蝎。他不是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虫子,还会御虫。”
李太白这次还没有离开流云县,便又遇见一位数人,几十位士兵严阵以待,梁琪佩长刀,在前方等待。
李太白皱眉:“这么大阵仗!”
梁琪开口:“又见面了!”
李太白:“想死不?”
梁琪:“军令在身,不得不从!少主有令,要取两位的项上人头!”
李太白一脸不乐意:“你们不敢找李浩的事情,就非得抓着我们不放吗?那个大胖子既然想要我们的项上人头,他怎么不亲自前来?”
“你一个月拿多少军饷?用的着这么拼命吗?”
李太白算是说到梁琪的心中了,梁琪黑着脸:“寄人篱下,不得不......”
“那个什么许自强已经把一切都告知了!许自强应该会被带回大理寺吧!”
梁琪:“哼——许自强办事不力,成天吹嘘——”
李太白笑道:“取你们性命,倒是于心不忍,莫自误,还是让开道来!”
梁琪拔刀:“不让——”
李太白拔剑:“既然入了小宗师,那么就比试一下,你输了让开道来。你回去化妆一下,就说自己不是对手,拼了老命也打不过......”
“在下的提议可好——”
梁琪:“好比试一下!”
李太白冷笑道:“九幽杀手也是你请来的?”
梁琪:“是——”
李太白:“伤了我家道士,这笔帐小爷也不会算在你头上,既然那死胖子不知好歹,下次见面杀——”
李太白此刻杀意急重,李太白长剑一出,便是绝杀。
身形忽然不见踪影,一出手便是迷踪剑,袭杀剑术。
这一剑,纵使梁琪已经是小宗师了,但是也看不清楚,这一剑从何而来。
一剑刺入梁琪的铠甲中,剑身一转,梁琪的铠甲崩碎,瞬间炸开。
“哇——”梁琪拄长刀半跪。
梁琪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和李太白会差距这么大。
李太白收剑,但是此刻的李太白双目赤红,走火入魔。
白玉蟾:“你的气息不对——”
李太白冷笑道:“有什么不对的!”
梁琪身后的士兵持长枪而出:“杀——”
李太白癫狂一笑:“杀——”
李太白一剑挥出,剑气无双,一道剑气向梁琪劈去。梁琪立马高举长刀,但是长刀崩碎,梁琪急忙双臂交叉。手臂的精钢护腕被斩出一道裂痕,一指宽。梁琪也被剑气冲击飞出,被自己的手下接住。
“少将军——”
李太白看着冲过来的众人:“既然不识趣,那就全杀了!”
李太白持剑冲出,剑气纵横而无敌,道道残影在人群中翻飞。
一时间人仰马翻,众人被剑气击伤,险些要了性命。
白玉蟾突然飞身而出:“住手——你走火入魔了!”
李太白:“胡扯——小爷甚好,哪有走火入魔。”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白玉蟾飞身至李太白面前,神荼剑阻拦住鹤鸣剑,白玉蟾以道喝撼动李太白的心神,双指点在李太白眉心:“放下——”
李太白眼中的血光这才消散,李太白手中的鹤鸣剑跌落在地。
李太白看着四周囔囔道:“小爷这是怎么了!”
白玉蟾一竹杖敲在李太白头顶:“小心魔功不可再用!”
神荼剑飞回剑鞘,李太白捡起鹤鸣剑收回:“方才只觉得心中杀意四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白玉蟾:“小心魔功,确实有危害!”
白玉蟾:“我传你道门心法,修心养性。”
李太白看着被自己打飞的梁琪:“还要来吗?”
梁琪不语,李太白二人与其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