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凝诧异的开口:“你哥哥?也是蒋家人吗?”
蒋意憨憨的点头:“是的,他叫蒋执,曾经也在队长手底下当兵,我们一母同胞。”
“温小姐,具体的事情你就不需要了解了,蒋执不会背叛的。”出声说话的正是坐在阮嫣然旁边的陌生男人,长得很帅,皮肤冷白,一双桃花眼不知道要勾搭多少小姑娘为之倾倒了,不过这跟温北凝没有关系。
温北凝撇撇嘴:“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姓什么?为什么确定蒋执不会背叛,他又不像是蒋意一样脱离了蒋家,谁知道是不是双面间谍。”
男人微笑:“因为我就是蒋执,间谍任务已经十年了。”
“!”
温北凝顿住:唉呀妈呀太尴尬了,说别人坏话说到正主面前了。
女孩尴尬的笑笑,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默默的躲到程千屿身后: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只是温北凝因为尴尬没有注意到,程千屿可不是:“你是城哥手下的兵,人品我们相信,只是你怎么知道她姓温的?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也并没有提及到姓名这一块。”
程千屿面容有些冷淡,一眨不眨的看着蒋执,蒋意也奇怪了,自己虽然说过温小姐的事情,但大哥是怎么一眼认出那女孩就是温小姐的。
温北凝探出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男人一笑:“蒋意说过你们队伍里面有一位特别厉害的木系异能者是个女孩姓温,我感受到同样的气息了。”
说完,蒋执的手心召唤出跟吞吞长相一样的藤蔓,温北凝瞳孔一缩:“吞吞?”
蒋执不知道女孩在说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我的木系属于变异木系,还请保密,对外我只是水系异能者。”
吞吞蹦出来看着蒋执手心的藤蔓不屑开口:“凝凝,那才不是我呢,都不知道退化了多少亿年的沾了一点关系的藤类罢了,跟本大植可比不了。”
温北凝仔细看去,确实乍一看挺像,实际上只有躯干像,也不是像吞吞一样开小花,主要的是她感受不到和吞吞一样的生命力。
不过应该是和吞吞沾亲带故的原因,所以比较特殊。
想到这里,温北凝肯定要维护吞吞的地位:“嗷,跟我的藤有些相似罢了,吞吞是独一无二的可不能说同样污蔑我们。”
女孩说完乖乖的摸了摸吞吞的小脑袋,吞吞同样开心的回应:“就是就是,我们可不一样,我是独一无二的。”
蒋执看着女孩和自己藤蔓的互动,眸光一闪,眉眼都变得柔和了。
这样坐在旁边的程千屿突然不爽了,男人的直觉,莫名的危机感,是在面对楚或的时候都没有的,男人脸色不太好:“所以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我们了解?”
除了程千屿的队友们,只有绍城察觉出了程千屿情绪的变化,以及对蒋执似有若无的敌意,绍城一怔:这是怎么回事?千屿和啊执有什么冲突?
蒋执没有感觉,或者说他不在意:“就是这件事情,我还要快点赶回去,以免被人发现我不在房间里。”
说完蒋执就走了,剩下的事情蒋意来解释:“昨晚郑珘把李柔柔送到了我哥床上,我哥假装把人睡了,实际上打探消息着,快到早晨才回的蒋家,不过蒋烟和郑珘都认为李柔柔已经被我哥......”
众人纷纷点头,只有程千屿突然说起了风凉话:“这事做得得心应手,看来没少干过。”
蒋意一噎:“程少,我哥那是没有办法,想掩盖真实情况,桃色事件最方便了,再说自打末世以来我哥就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了,干净的。”
程千屿才不管蒋执如何,他只是从蒋意的话里听出来,蒋执得到的消息大多数是从桃色事件而来的,而温北凝洁癖。
绍城皱眉:“千屿,适可而止,蒋执没有其他心思,对北凝也是出于好奇,别那么大敌意,你们不是情敌。”
听绍城一说蒋意才知道程少对自家哥哥那莫名的敌意出自何处,连忙澄清:“不是的,我哥哥真没有那种意思,他今天第一次见温小姐的。”
程千屿不以为意:“嗯,最好是这样。”
温北凝懵了,自己怎么成事情的导火索了,面上不显心情却不是那么美丽了。
等到绍父说完所有的事情已经是快中午的时间,一行人索性留下吃了中午饭才回去,不过这次可没有喝酒了,因为下午几人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以防误事。
几人刚回到隔壁,温北凝就冷下了脸,剜了程千屿一眼独自上楼了,男人抿唇,在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赶紧追上温北凝的步伐。
自家小祖宗必须赶紧哄,不然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冷战滋味可不好,不想在受一次了。
程千屿在卧室门即将被关上的一瞬间挤了进去:“哎呦,掩着手了。”
温北凝看了眼小心翼翼的男人:“活该。”怒气冲冲的走到床边坐下。
程千屿自知理亏,从后面抱着温北凝,小心翼翼的把人揽进怀里:“凝凝,我错了,我不该乱吃飞醋的。”
温北凝扶额:“程千屿!你有毛病是不是,那蒋执第一次见面你就以为人家喜欢我,还当面嘲讽,多丢人啊,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谁都喜欢?”
程千屿没有反驳自己吃醋的事实,不过后面的话他不同意了,将头埋进女孩的颈窝耍赖:“你就是香饽饽,我得看好了。”
直接把温北凝气乐了:“程千屿,你给我适可而止,我可没有答应做你女朋友,凭什么看着我。”
程千屿眸色一暗,张开嘴咬住女孩颈窝的软肉,威胁的出声:“凝凝还是不要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想发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你这小身板能不能承受住。”
温北凝傻住,恼羞成怒:“程千屿你属狗的吗?”
不过即使女孩在生气也是徒劳的,程千屿我行我素的在温北凝颈间作怪,直到女孩没了力气,磨平了脾气,直到男人自己的气息都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