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给温北凝洗澡,正面清洗干净,程千屿出声:“转过去,背面。”
温北凝撇嘴,却也听话的转身,只是女孩后面的景象看的程千屿瞳孔一缩,眼中的风暴都要化为实质了:“怎么回事?!谁干的!”
温北凝原本白皙细嫩的后背上有两个泛着红甚至有些发青的手印,胳膊后面此时也变得乌青,温北凝并不知道程千屿在说什么,疑惑的转头:“什么谁干的?怎么了么?”
程千屿没有说话,压着火气抱起身前的人,走到浴室的全身镜前,温北凝不明所以,害羞的厉害,一个劲儿的要跑:“干什么?羞耻不羞耻,谁洗澡照镜子,还是全身的,怪癖好。”
程千屿当然不会如她的愿,抱紧女孩后背朝着镜子,扭过她的头,温北凝被迫看向镜子,神情僵住:“!啊!怎么回事?!我可怜的后背!”
回过头看着不解又怒气冲冲的男人,抱怨的话噎了回去,开始回想。
今天唯一接触的就是那几个男服务,其中一个突然发癫包住自己,自己吓得忘记第一时间推开人了:我靠!皮肤太过娇嫩也不好,留下罪证了!
回想结束,温北凝心虚的看向程千屿,程千屿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我我我...这真的是意外,我......”
“说实话!不然后果自负。”
程千屿冷淡的话语,让温北凝打了个哆嗦,却被程千屿误以为是她冷了,看了一眼赤果果的两人,他还有一件浴巾围着,眼前的人什么都没有。
索性澡也洗的差不多了,抄起浴巾裹住温北凝,把人抱回床上,自己也扔掉浴巾钻进被窝。
“变态啊,光溜溜的不怕出事吗?”
程千屿现在可没有心情管其他的,将滑溜溜的温北凝箍在怀里:“说实话,谁干得。”
温北凝也不敢在隐瞒,缩在男人怀里一五一十的说了下午发生的事情,后来又是如何不小心遭了套路被抱住的。
每多说一句话,程千屿的气息就恐怖一分,最后差点就要冲出去杀人了,被温北凝死死的抱住腰身:“哎,别冲动,那个人死了,被明媚姐冻住,又被盛一白碎成渣渣了。现在应该渣都不剩了,没了真的!”
程千屿脚步顿住,人已经被处理掉了,没办法亲手报仇令他不爽极了。
温北凝察觉到眼前人心情的变化,小心翼翼的安慰:“程千屿,你不要生气了,今天真的是意外,我真的没有沾花惹草,我还是清白的。”
程千屿转身重新回到床上,搂紧温北凝:“我生气的是你清不清白吗?你被弄伤了你都不知道。你!”
接下来程千屿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因为温北凝采用了一点小手段,美人计!
程千屿要出声说话,她就一个吻上去,堵住后面的话,一次两次三次,把程千屿磨得没了脾气。
只是脾气没了,其他的就来了,等到温北凝再次吻上去想要一触即离却发现自己逃不掉了,程千屿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动权,吻的女孩喘不过来气。
等到两人分开,一道银线似有若无,暧昧横生。
温北凝想要平复心情,又紧接着被程千屿拉下深渊。
而此刻三楼的明媚和盛一白已经是几个回合结束的中场休息,明媚泪眼婆娑的斥责盛一白:“狗男人,你就没有找女服务吗?我们也是为了收集情报啊,谁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你不讲道理!”
盛一白大大咧咧的站在床边,看着包裹成茧蛹的明媚一声嗤笑:“我和楚或虽然叫女服务可是连身都没近,说话也是隔着两米远,你呢?男服务都贴上了,还敢捶腿捏肩,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明媚咬牙切齿:“那有本事你打我啊!打死我算你厉害。”
盛一白才不想浪费时间和明媚掰扯,大好的机会,更好的手段,不用白不用:“我现在就在‘打你’看我能不能打死你,呵。”
话音刚落盛一白趋身上前,抓住明媚的被子一扯,被子散开,人也由着惯性滚到了盛一白怀里,盛一白熟练的把人揽住,脸上挂着邪魅的笑。
明媚破口大骂,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骂声逐渐减弱,变成了单音节的哼吲,回荡在卧室里。
......
第二天上午明媚和盛一白,程千屿和温北凝,四个人都没有下楼,几人见怪不怪的各忙各的,抽空过来的绍城倒是很奇怪的问了一嘴,被顾景和一句:在办正事,别打扰。给顶了回去。
下午三点多,温北凝被饿醒,迷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脸坏笑的程千屿,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温北凝一下子红了脸:虽然没有随后一步,可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用那里代替!用......!啊!啊!啊!她要疯了!
程千屿好笑的看着怀里温北凝变幻莫测的神情,没忍住的噗嗤一声:“凝凝,你在想什么呢?回味?想我的嘴?还是手.....指?”
温北凝一把捂住那不正经的嘴:“你给我闭嘴,不许说了!”
程千屿闷笑出声,拿下女孩的手:“凝凝,我又没有真的吃掉你。你也舒服了,我都还没......”
“哎呀!哎呀!我不听,起床吃饭,快点,我饿了!”
温北凝胡搅蛮缠的岔开话题,也不理身后的程千屿,快速跑进卫生间洗漱,飞快的下楼,程千屿都来不及提醒她脖子上的痕迹,温北凝都跑到楼梯口了。
等到程千屿走出房间,准备下楼的时候,又看见刚才跑的飞快的温北凝这时,又飞快的捂着脖子跑回来了。
“啧~被发现了~”
事实是,刚跑下楼的温北凝就在客厅看到了所有人,纷纷一脸暧昧的看着自己,直到碰见楚或,指着自己的脖子:“看来够激烈的啊。”
瞬间温北凝就理解了,脸色通红,捂着脖子又飞快的跑了回去,怪不得所有人眼神那么暧昧:该死的程千屿!我又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