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四带着其他人赶到,快速解决了正在突破冰层的沙虫,救治其他的伤员。
这其中九十九和另外两名九开头的队员已经完全被寄生,吸收了大脑,无力回天。最终的结果就是被火化,尸身都不能剩下。
九十愤怒的一拳打到七十的脸上:“你的队员,是死是活你不知道吗?这是怎么回事!”
七十要反击,被影零呵斥退下,虽然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这让失去亲弟弟以及两名队员的九十一时间怎么接受的了。
对七十轻敌的草率处理,影零的不在意任何的不满叠加在一起......
仇恨的种子这一刻种在了心底,等待着契机发芽,开花......
解决了沙虫的事情,影零给所有人下达命令,除了七十和七十一,其他七字开头全部牺牲,看见就地格杀,杜绝之后有因为这件事减员的风险。
九十面色冷然的跟在一旁盯着剩下队员的治疗,影一也只是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已做安抚。
不过这件事还是被相隔不远的寨子里面探查到了。
薄魍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美娇娘,听着聂爵说食梦貘传回来了消息。
眼睛里充满了玩味:“沙虫,这么有意思的生物吗?”
关致远冷冷的警告薄魍:“收起你那大胆的想法,沙虫不比其他,那东西不可控制,繁殖力极强,不小心玩儿脱了,整个寨子都不能幸免。”
薄魍瘪嘴:“知道了,知道了,还是这么无趣。”
就在三人说话的时候,窦静敲门而入:“冰刈那边有了新的进展,庄博士让你们都过去看看。”
......
地下实验室里面,冰刈一脸兴奋的看着一面玻璃之隔的里面的试验品和一个铁笼子。
试验品就是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多漠巨蜥,盖着黑布的笼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不过压抑威慑十足的低吼声让人知道这绝对不简单。
人到的差不多了,薄魍走在最后带上了门:“冰大小姐,实验成功了?”
冰刈不屑的看了一眼薄魍,吩咐里面的人揭开黑幕。
巨大的笼子里面关着一个人形蜥蜴丧尸,双目通红,呈暴怒状态,身高两米五,体型硕大,看到人类之后,开始疯狂的撞击铁笼子。
坚固的铁笼被撞的弯曲,里面的人觉得不对劲,惊恐的要往外面跑。
不过逃生的通道被手快的冰刈按下了,大门被关闭,任由里面的人惊恐的叫喊着。
铁笼不堪重负,垮塌,怪物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活物跑去。
那实验人员堪堪发出两秒的叫喊,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静谧的地下,只听见,怪物咀嚼肉和骨头的声音。
不多时,进食没饱的怪物把目光放在了透明玻璃背后的冰刈一行人身上,可任凭怎么破坏,都无法突破那玻璃似的屏障。
只好放弃,转头吃掉了实验台上的多漠巨蜥。
冰刈啧了一声:“原来同血缘它也会吃啊。”
吃完了最后的食物,多漠巨蜥的变异种开始寻找出口,或者是突破防御的地方。
防护罩后面的一众人无声的看完了蜥蜴人从破笼到进食完的全程。
在场的人神色各异,不大相同,窦家人脸上显得很开心,兴奋,巴不得立刻投入使用。
庄馨面无表情,薄魍跃跃欲试,聂爵把玩这食梦貘毫不关心。
倒是关致远,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开口:“这并非完全体对吗?”
冰刈转头看着关致远:“对,这是第一阶段的实验,还要进一步进行调整。”
窦仲景不满的出声:“这不能投入使用吗?你别是不想给我们用吧,看威力这么好想私藏?”
在场的,除了窦家几人,都仿佛是看傻子,眼神戏谑。
窦行不听别人的,只看着庄馨:“庄博士。”
庄馨嗤笑出声:“窦家主,该给手下的人培训一下专业知识了,这样显得很丢人。”
窦仲景气急,窦行呵斥:“好了,退下。”
转头又平心静气的询问庄馨:“庄博士,我们当初说好的分工合作,你科研,我提供资源方面的保障。窦某一家都是粗人,不曾接触过,说错话难免的,见谅。”
窦仲景挨了窦静一眼警告,窦灵也眼神凉凉的看着他。
庄馨冷哼一声,恢复正常的语气:“这确实是第一阶段,不能投入使用,没法控制,会造成我方的损失,到最难的已经攻克了,接下来会很快的。”
冰刈按下红色按钮,里面开始喷撒白色药雾,等到药雾散去,那蜥蜴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窦家人不解,但也只能看着,冰刈撇嘴:“真是浪费我一个实验体。”
窦席:“它是死了?这么珍贵为什么要杀了?”
庄馨翻了个白眼:“不听话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还是说你们谁能进去把它驯服?
耐心等等,后面植物和丧尸的嵌合体,以及完全体的蜥蜴人应该会一起诞生。”
窦家除了,窦灵和窦行其他人还是不赞同刚刚冰刈的做法,哪怕放出去都比直接杀死要划算的多。
“行,那窦某就等着庄博士和您的爱徒冰小姐的最终实验结果了,今天的这场实验很开心,令窦某很满意。”
窦行神色温和的走出实验室,后面的窦灵看着欲言又止的其他几人,一锤定音的一句话:“别这么小家子气,大把资源都用了,还差一个残次品。走了,今天的边防时间到了。”
庄馨对于窦灵的话,满意一笑,看着窦家人全都走出实验室,才收回了笑容。
“博士,这窦家......”说话的正是若有所思的关致远。
庄馨摆手,打断他下面要说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有分寸,他丝面国弹丸之地也想染指我们地方,痴心妄想。
不过相互利用罢了,等咱们实验成功,就将人......”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另外几人没有什么反应,微微一笑,薄魍兴致盎然的舔舔嘴唇:“等的太久了,看他们猖狂的样子就手痒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