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宁王究竟有何事?”其中一名童子看着宁王开口询问。
宁王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司徒皓月,心底一个哆嗦,仙长这是不耐烦了么?这下子,宁王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我,我就是问问黎仙长回来没有,需不需要在下派人前去接应。”
“川渝?”
司徒皓月依然闭着双眸,心底到底还是有点不舒服。
有玲珑塔,还有千里传送符,师弟黎川渝怎么都不会出状况才对。至于这么久没回来,想来应该是舍不得那张千里传送符吧。
唉!
师弟什么都好,就是这个不分轻重一门心思抠门的习惯不好。比起那件宝贝,一张千里传送符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师弟毕竟是师父捡回来的孤儿,又只是个内门弟子而已,身后也没有财力支撑,这性子倒也不难理解。
只是,到底有些不分轻重,容易误事啊……
只不过如今追究这个事情也晚了,只希望师弟不会抠门到底,连启动飞行法宝的几块中品灵石也舍不得。
可惜司徒皓月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守财奴——就是如同葛朗台一般的的守财奴。偏偏,黎川渝就是一个并不逊色于葛朗台的守财奴。
只能说世事无常,所以司徒皓月猜出了开头,猜不到结局也是正常。
宁王宇文泰碰了一鼻子灰,却根本不敢反抗,只得尴尬的呆立当场。
叶盛财和白灞鎏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与困惑。他们同样不清楚师叔黎川渝此刻身在何处,更无从得知他何时才能返回凉州。
叶盛财和白灞鎏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无奈。他们两人原本只是凡人,在尘世中经历了无数的艰辛和困苦。
自从入了宁王府,宁王宇文泰对他们一直礼遇有加。得知他们原本也是大岩国人时,更是主动派人去送了两家各一套宅子、一个铺子,让叶家和白家都能够过的富足平安。
这一点,是司徒皓月师兄弟两人所忽略了的。
所以,叶盛财和白灞鎏两人一直对宁王心存感激。
当初,叶盛财和白灞柳两人也不是没有疑惑过。两人心中也曾暗自思忖,宇文泰如此厚待他们,究竟是为何?
叶盛财不禁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那些为了生活而奔波的日子。如今,他站在这里,受到如此待遇,心中既有对宇文泰的感激,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毕竟,在这之前叶盛财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修行这么一回事。
白灞鎏的心中则更多的是感慨。他想起自己曾经在凡人界的种种遭遇,那些苦难和挫折刻在心里,根本不是短时间能够遗忘的。
而现在,宇文泰对他们的关怀让白灞鎏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个可以改变他们家命运的机会。
然而,他们也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他们不知道宇文泰的真正意图,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
不过,至少此刻他们是感激的,同时也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不辜负家人的期望,也尽可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帮宁王宇文泰一把。
宇文泰收到提示,立即如释重负般悄然退下。
这时,宴会厅的其他人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更别提吃吃喝喝了。一个个都如同鹌鹑一般,缩着脖子,动都不敢动。
没见到仙人连宁王宇文泰的面子都不给,又怎么可能把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放在眼里?谁会傻不愣登地当那个没有眼色的出头鸟。
一时间,整个宴会变得悄然无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如此热闹的宴会厅竟然会变得如此冷清。
原本丰盛的美食和美酒此刻显得黯然失色,它们似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魅力,无法再吸引人们的目光。
华丽的装饰和璀璨的灯光也无法掩盖这种尴尬的气氛,反而更衬托出了现场的冷清与寂寥。
客人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流露出的尽是不安和困惑。他们小心翼翼地端坐在座位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仙人的注意。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但却没有人敢轻易开口,只能偷偷用眼神互相交流着彼此的想法。
寂静如同一层厚重的帷幕,笼罩着每一个角落,让人感到无比压抑。在这片沉寂之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的餐具碰撞声,才能稍稍打破这份死寂。
丫鬟们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她们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整个宴会厅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难以喘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交汇在一起,默默地传递着一种共同的期待——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打破这片死寂般的僵局,让宴会重新回到先前的欢乐与热闹之中。
然而,此时此刻的沉默却宛如一把沉甸甸的枷锁,无情地锁住了每个人的喉咙,使得他们纵使有千言万语,也难以发出丝毫声响。
枪打出头鸟!
这个念头在人们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警示着他们不要轻易成为那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在座的众人自然都不是愚笨之人,谁也不愿意冒险去充当这个出头鸟,以免给自己和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或者风险。
于是,所有人都选择了保持沉默,等待着合适的时机或者其他因素来化解这场尴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