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我在开货车之余，利用我会的其他技能赚的钱，算不算到收入里面呢？”
    摄像师看着他道，“哥，你这两天是不是都没上网啊？”
    “没有，怎么了？”
    江凡没明白，自己的这个问题，跟上网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
    网上还有答案？
    摄像师将手机递给了他。
    屏幕上正是节目组刚刚发布的选手排名。
    第一名：58号江凡，职业：货车司机，收入：元。
    第二名：36号秦双，职业：歌手，收入：元。
    第三名：17号苏可儿，职业：素描师，收入：元
    ……
    “哥，你这些收入，可不都是开货车挣的哦！”
    摄像师提醒道。
    江凡明白了。
    只要他的主业还是开货车。
    他所获得的其它收入，节目组是承认的！
    既然这样。
    嘿嘿嘿……
    ……
    随着节目组排名的公布，直播间里又是一片刀光剑影……
    【哎哎哎，你们有没有看到节目组刚发的排名，主播今天又是第一哎！】
    【我看了，主播今天就挣了六万五，真没少挣啊！】
    【投机取巧，钻节目组规则漏洞，这种人就不配参加这个节目！】
    【58号也就用这张脸骗骗小姑娘罢了，但凡有点内涵的人，根本就看不下去！】
    【你们这帮喷子，都没有看主播干了什么，就知道胡乱喷！主播可是协助警局抓捕杀人犯和抢劫犯的英雄！】
    【对啊，主播还捣毁了一个诈骗团伙，要不是他，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坑害呢！】
    【这帮无脑喷子们，不喜欢看就滚，别在这里秀下限！】
    【滚滚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
    一大早，江凡就被摄像师叫了起来。
    “哥，楼下包子铺搞活动呢，吃包子赠豆浆，要不要来点去？”
    江凡摸了摸扁扁的肚子。
    “走！”
    此时的早餐店里，已经过了最忙的那段时间。
    老板端上来两笼包子后就去忙了。
    摄像师抹了一把吃的流油的嘴巴。
    “哥，你怎么还戴上口罩了？”
    “呃……”
    江凡顿了一下。
    “你不觉得这样的我，更帅吗？”
    摄像师：“……”
    【哈哈哈，主播一大早就开始装逼了！】
    【摄像师：多冒昧啊，不想让人吃饭也别出这招啊！】
    【别说，口罩一挡，我怎么感觉主播的气质又向上翻了一翻呢？】
    【……】
    两人正吃着饭。
    透过包子的浓浓香味。
    江凡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那味道。
    像是工地上用的劣质油漆的味道。
    又像是三伏天里，放了许久的鸡蛋散发出的臭味。
    他环顾了下四周。
    店里此时只有他们这一桌在用餐。
    摄像师正一脸满足的喝着豆浆。
    老板则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查看账单。
    他们似乎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江凡微微皱眉。
    眼睛朝后厨的方向看去。
    “老板，你后面是不是还在开火啊？”
    老板抬头看他，“没有啊，今天的包子已经蒸完了，你们是还想再吃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们已经吃饱了。”
    江凡说道，“老板，你要不要去后面看一下，我刚刚好像有闻到一点刺鼻的味道。”
    “刺鼻的味道？”
    老板一愣，下意识的反驳道，“不可能，我这包子都是用最新鲜的材料做的，不可能有刺鼻的味道！”
    一个大妈提着一篮子菜来买包子，正好听到江凡和老板的对话。
    “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吃包子吧。”
    大妈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每天的馅料，都是老板一大早去市场挑最新鲜的肉和菜回来现调的。”
    “要说新鲜和干净，没有比这家更地道的了！”
    “是啊，哥。”摄像师也附和道，“这包子确实挺好吃的，我也没尝出其他味道。”
    “小伙子，你要是没带钱，这顿饭就当我请你了，可你要是在这里乱说我用料不新鲜，我可是要生气的！”
    老板的脸色难看起来。
    “我没有说包子用料不新鲜。”
    江凡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闻到后厨有别的味道。”
    “后厨，后厨不就是我调馅料包包子的地方？你这小伙子，是成心想找茬是不是！”
    大妈也劝道，“小伙子，做人要厚道，不能因为你没钱结账就胡乱冤枉人家，这样太无德了！”
    “哥，你怎么回事啊？”
    摄像师也很是不解，“刚刚那两笼包子你也没少吃啊，怎么吃完了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直播间里的网友也是一片茫然。
    【主播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真想吃霸王餐？】
    【怎么可能？主播可是一天挣好几万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几个包子就耍赖！】
    【那难道真是这家包子店有问题，用的料不新鲜？】
    【不可能！这家店就在我们家楼下，我天天都去吃，不可能有问题的！】
    【难道主播这是……飘了？想故意做些事情提高我们的关注度？】
    【不，不能吧……】
    【哼！我看他就是飘了！以为帮警察办了几个案子就牛逼了！我看他真要离凉凉不远了！】
    【……】
    江凡吸了吸鼻子，再次提醒道。
    “老板，你还是去后厨检查一下吧，那股味道现在越来越浓了！”
    “好好好！”
    老板彻底被激怒了，“既然你非要说我包子有问题，那你跟我来后厨，我让你亲眼看看我用的什么调料！”
    几人一起来到后厨。
    江凡只觉得味道越来越浓烈。
    “来，你找，我看你能找到什么刺鼻的东西！”
    后厨的地方不大，一眼就望到了头。
    一台和面机，一张包包子的案板，还有一台蒸汽炉。
    江凡的视线停留在蒸汽炉上。
    现在许多早餐店为了安全，已经改用了电用蒸汽炉。
    可眼前这一台，用的却还是煤气。
    “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用料不新鲜！”
    “来，你看看，这是芹菜，这是白菜，这是青椒，这些都是我早上刚买回来的菜，你看看哪个不新鲜……”
    “老板，你煤气罐漏气了！”
    老板正絮絮叨叨的介绍他的食材。
    江凡的一句话让现场突然陷入了安静。
    煤气罐漏气！
    这可不是小事！
    顾不得其它。
    老板赶紧俯身仔细检查起了煤气罐……